也不管沐冰然有沒有在聽。
徐陽是自顧自的講了起來。
臨床課上一位老師問同學(xué)們:“人體的那個器官在激動的時候會變大6-7倍?”
老師隨便點了一位成績優(yōu)異的女同學(xué)來回答。
只是該女同學(xué)臉紅紅的對老師說:“老師,我拒絕回答!”
而該老師又點了一名男生站起來回答這個問題。
臨床老師則說了一句:“正確!這位同學(xué)很認(rèn)真在聽講。”
說罷徐陽輕笑了起來。
“小乖乖你知道這位男生回答的是什么嗎?”
沐冰蘭臉色冰冷,頭看向窗外,冰冷的聲音從嘴中吐出。
“無恥……”
徐陽尷尬的笑了一聲解釋道:“小乖乖,你罵我干什么?我很認(rèn)真的好不好……”
“下流……”
“我哪里下流了?”
徐陽倍感冤枉,隨即便揭開了謎底。
“小乖乖,謎底是瞳孔啊,人在遇到恐慌與驚嚇或者驚喜的時候,人的瞳孔都會擴(kuò)大很多倍的。”
徐陽聳了聳肩膀微笑起來。
“蘭蘭小乖乖,你是豬嗎?這么簡單的腦筋急轉(zhuǎn)彎都不會,還是說,你把這個問題想復(fù)雜了呢?”
此時車子已經(jīng)停了下來。
徐陽一臉壞笑的看向了沐冰蘭調(diào)侃道:“哦,我明白了,肯定是你把問題想歪了,所以才罵我的。”
“哎,沒想到堂堂冰山小美人,的腦子里想的都是那些玩意,實在是……”
“你,給我閉嘴,不許說……”
沐冰蘭此刻羞的脖子都紅了。
這分明就是對方挖的坑,等著自己去跳。
想到這里,沐冰蘭便準(zhǔn)備打開車門下去。
但徐陽這個時候,卻直接掛擋發(fā)動了車子。
“小乖乖請系好安全帶,老司機(jī)啊要發(fā)車了……”
一聲猛獸般的低吼響起,車子像是一只獵豹一樣的沖了出去。
“啊……”
沐冰蘭被徐陽猛的提速,給驚了一下,隨即一只手便抓住了側(cè)方的把手。
此時的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郊區(qū),的半山腰處。
徐陽目視著前方,把車速提到了很高的位置。
“嗖嗖嗖”的聲音從耳邊劃過,讓沐冰蘭有一種別樣的體驗。
足足繞著這不算特別高的小山坡轉(zhuǎn)了好幾圈,徐陽這才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只是沐冰蘭一下車,就蹲在路邊干嘔了起來。
她哪里做過那么快的車,簡直是瘋了。
有好幾次差點把心臟都給嚇出來。
而徐陽在一邊一手拿著礦泉水,一手輕拍著沐冰蘭的后背。
“怎么樣,好些了嗎?”
沐冰蘭一邊咳嗽一邊接過徐陽手中的礦泉水喝了一大口。
“你想死別拉上我……”
徐陽哈哈一笑道:“我這不是讓你出來散散心嗎,你看你現(xiàn)在看起來,可比剛才心情好很多了哦……”
沐冰蘭被徐陽的話說的一愣。
但很快后者好像是想搞了什么,瞪了一眼徐陽,輕哼一聲便鉆進(jìn)了車?yán)铩?/p>
徐陽呵呵一笑,沒有在意,轉(zhuǎn)身也鉆進(jìn)了車內(nèi)。
回到家中的沐冰蘭與徐陽見到沐然然正在收拾東西。
徐陽上前便問:“媽,您這是干嘛,不會跟蘭蘭臟公司抬了幾句,就要離家出走吧。”
沐然然瞪了徐陽一眼輕聲道:“小陽,今天你就先回醫(yī)院吧,家里……”
“回什么回,我倒是要看看能當(dāng)我云家的女婿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道中氣十足的男子聲音從樓上傳來。
沐然然的臉當(dāng)時就唰的白了,身體不由自主的便微微顫抖了起來。
而一邊的沐冰蘭則是一臉震驚的抬頭看著從樓上緩緩而下的男子。
男子身穿一身金色的唐裝,上面刺繡著圖案。
手中拿著一串菩提,被盤的是油光發(fā)亮。
須發(fā)利落,儀表堂堂,棱角分明。
只有眼角的皺紋和發(fā)絲間幾縷白色能看出男子的歲數(shù)不小。
容貌與沐冰蘭之間有著幾分相似,顯然是沐冰蘭的父親無疑了。
云天海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那銳利無比的雙眸死死的盯著沐然然,隨后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沐冰蘭。
最后則是帶著不屑的神情瞪了徐陽一眼。
“爸……”
沐冰蘭叫了男人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種很復(fù)雜的情緒。
但更多的是一種讓人有一種距離的陌生之感。
“呵呵……”
云臺海冷笑了一聲,看著沐冰蘭。
“蘭蘭,你還好意思叫我叫爸?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爸爸嗎?”
“那么優(yōu)秀的你,竟然聽有一個婊子的話準(zhǔn)備跟一個垃圾都不如的狗結(jié)婚,你拿云家當(dāng)什么了?”
云天海揮了揮衣袖怒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如果不是今天來接她,我還被你們滿著呢,云家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
男人的咆哮聲,把寬敞的大廳都震的嗡嗡響,久居高位的云天海,自身的氣場自然不用說太多。
但沐冰蘭并沒有跟云天海一樣咆哮。
而是雙眼微紅,強(qiáng)忍著眼中的淚水。
緩緩的抬起了她那高傲的頭顱看向了這個讓自己陌生的父親。
“我不允許你說我媽,我的婚姻大事也不是你可以來操控的,如果我媽是婊子,那你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放肆……”
云臺海怒斥道:“你就這么跟我說話的?老子白養(yǎng)你們這么大了。”
“別以為你跟這個婊子撐起了陽城的沐云國際,就覺的自己行了,你可別忘記了,你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云云天海給你們的。”
“還有,你以為跟著她……”
云天海指了指一旁臉色慘白的沐然然道:“你以為她能庇護(hù)你不跟馬家結(jié)婚嗎?別忘記了老子可是你爸爸。”
“爸?”
“呵呵……”
沐冰蘭自嘲的笑了起來。
“你可真是我親爸,從小到大我你我一共見過幾次面?你還好意思跟我提爸爸二字?”
“還有,我跟你過了,不許你侮辱我媽,我嫁給誰更由不得你來決定,我根本就不喜歡那個馬家大少,我連面都沒見過,你讓我嫁給他,我親愛的爸爸,你就別白費(fèi)心機(jī)了……”
沐冰蘭咬著下嘴唇,哽咽的說道:“你永遠(yuǎn)記住,我不會成為你們商人之間牟利的犧牲品的!更不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媽……”
云天海被沐冰蘭的反擊給逗笑了。
“不喜歡?沒見過面?”
“你不看電視的嗎?馬家大少爺,那可是大黑鵝科技未來的CEO,未來的no1,你嫁給他有什么不好?”
“他爸爸可是大名鼎鼎的馬飛疼,在整個網(wǎng)絡(luò)科技領(lǐng)域可是一手遮天的存在,他們家的勢力甚至已經(jīng)可以影響到整個國家的命運(yùn)了,你下嫁到他們馬家那是你的福氣!”
“那,只是你這么認(rèn)為,你如果覺的他們家好,你嫁給他們好了!”
云天海被沐冰蘭氣的,伸出手指指向了正在偷笑的徐陽。
“你想嫁給馬家,就是因為這個垃圾都不如的廢物?”
徐陽也算是看明白了。
這云天海不但對沐然然那種態(tài)度。
更是對沐冰蘭也是足夠過份。
或許這就是商界普遍存在的事情。
而如今徐陽也明白了,為什么沐然然要讓自己跟沐冰蘭結(jié)婚了。
這如果要換做一般人,肯定就直接給云臺海跪了,甚至嗷嗚嗷嗚,一頓狂舔都有可能。
馬家,徐陽也耳目渲染,就算沒有聽說過,也用過他們的產(chǎn)品。
但,那又能怎樣……?
他……
徐陽!
可不是一般人!
想讓自己去跪,去舔,那根本是不存在的。
能讓自己跪的,除了自己母親就剩下那個死去多時的老頭了。
徐陽見這個久居高位的云天海三番五次的說自己垃圾,廢物,垃圾都不如的廢物。
心里面早就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