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烤魷魚三個字!
沐冰蘭秀眉微蹙。
冷聲道:“怪不得那么喜歡當(dāng)鳳凰男呢。”
鳳凰男?
徐陽內(nèi)心苦笑不已。
這三個字從來都沒有人跟自己說過。
而在國外,自己更是不需要去追求討好任何人。
只要自己想要!
不管是你商業(yè)的名媛,還是某教的圣女。
只需要自己動動手指。
甚至一個眼神,一切就都自然而然的解決了。
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眼前的美人嘲笑為鳳凰男。
不過!
對方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
自己目前做的事情好像就是那樣!
只是……
徐陽一想到母親此時的樣子。
心中就如同刀割一般,縱然是被稱之為鳳凰男也無所謂了。
見徐陽并沒有反駁,沐冰蘭更加的蔑視徐天了。
“怎么?沒話說了?我就知道,男人都是賤骨頭,說到底,你跟其他男人都一樣,都是屬狗的!”
“就是一個只知道不勞而獲的窩囊廢而已!只知道,想盡一切辦法舔人的哈巴狗一樣……”
沐冰蘭說的言語是相當(dāng)?shù)膼憾?,相?dāng)?shù)臒o情。
那冰冷的言語,猶如一把把扎滿了利刺的鋼刀一般。
無情的一次次扎進(jìn)了徐陽的內(nèi)心最深處。
徐陽何時被人如此的羞辱過?
縱然是自己再無所謂,再不拘小節(jié)……
可被一個女人這樣如此的誅心。
心里此刻,也微微有點(diǎn)難以接受。
“沐冰蘭,我只跟你說一句,老子可不是什么鳳凰男!”
徐陽雙拳緊握,低著頭,身體微微有些發(fā)抖。
“哼,你要是真有尊嚴(yán),就自己從這個門走出去,不用再回來了。”
“這樣,或許咱們還能做個朋友什么的,別讓我看不起你……”
沐冰蘭說完,便踩著拖鞋一步步的向樓上走去。
沐冰蘭走后,徐陽這才抬起了頭。
只見,徐陽的雙眼布滿了血絲。
整個人的狀態(tài)有些不同以往,但這種狀態(tài)很快便消失不見。
“哎,看來血脈也被徹底的封印了起來……”
徐陽看了一眼沐冰蘭離去的方向,隨后一言不發(fā)的向門口走去。
陽城市,人民醫(yī)院。
徐陽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床上依然還沒有醒來的母親。
徐陽的眉頭緊鎖,好似在想些什么。
床上的老婦人,也就是周如蘭并不是徐陽的親生母親。
這……徐陽一直都知道。
不過這并不重要,徐陽的命是周如蘭給的,她自然就是徐天的母親。
而徐天在很小的時候便被人販子拐走。
輾轉(zhuǎn)世界各地,最后落入到了組織的手中。
雖然如今已經(jīng)回來。
但徐陽已經(jīng)成了一個廢人!
如果不是體內(nèi)的的那種能量維持,徐陽也早已經(jīng)先母親而去。
就在徐陽出神的時候。
一道黑影從外面的空調(diào)機(jī)箱一閃而過。
出神的徐陽,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雙目如電的看向了窗外。
他緩緩的打開了病房的大門。
在不影響任何人的情況下,悄悄的來到了醫(yī)院的陽臺之上。
此時在醫(yī)院的陽臺頂端站著兩人。
一位身材妖嬈戴著面具的女人。
另一位則是身材矮胖穿著西裝的男士。
女人見到徐陽來到天臺,發(fā)出了一聲妖媚般的笑聲。
“咯咯……哈迪斯,你可是讓我們一頓好找??!沒想到你竟然藏到了這里……”
“花櫻,你跟他廢什么話,他早已經(jīng)成為了廢人,咱們直接把黑匣子搶回來不就行了!”女子身邊的矮胖男子操著粗氣說道。
花櫻并沒有搭理身邊的同伴。
而是繼續(xù)對徐陽說道:“哈迪斯,我們來的目的自然不用多說,我希望你把黑匣子交給我,關(guān)于你盜取我們祖先血脈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看如何?”
徐陽瞇著眼睛看著對方二人。
冷聲的問道:“呵呵,先不說那血脈是不是你所謂祖先的,你暫且告訴我,是誰告訴你們我有黑匣子的?”
“還有,你們竟然敢越過界限,來到這里,不怕被古使給察覺到?”
花櫻扭動著自己性感的腰肢咯咯得笑著。
“哈迪斯,哦……不,我的冥王大人,你可不要嚇唬我們!”
花櫻一邊帶著魅惑人的笑聲,一邊緩緩的向徐陽走來。
“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辦法,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們把你的確切行蹤告訴zero吧?如果他知道了你還活著的消息,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里好好說話嗎?”
徐陽聳了聳肩膀道:“那我如果說沒有呢?黑匣子不過是個幌子,一個逗你們玩的幌子而已,你們信,還是不信?”
站在徐陽不遠(yuǎn)處的花櫻停止了笑聲。
“哈迪斯,你這玩笑,可一點(diǎn)都不好笑哦,我勸……”
“哈迪斯,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別人敬畏你,叫你一聲冥王大人,那是給你曾經(jīng)的面子,如今你早已經(jīng)完了,你覺的你還配這個稱號嗎,還在哪給老子裝呢?”
花櫻身邊的矮胖男子早已經(jīng)等的有些不奈。
伸手一指徐陽。
“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把黑匣子交出來,否則,今天你,連帶著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人一同下地獄去吧。”
“你,是,在,威脅我嗎?”
話音剛落,徐陽的身影便從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xiàn)時依然出現(xiàn)在了矮胖男子的身后。
“拓跋,小心……”
花櫻有心想要阻攔,可卻為時已晚。
警告聲也才說了一半,便停止了。
不是時間停止了。
而是,徐陽的兩根手指頭已經(jīng)觸碰到了矮胖男子的腦后。
一聲細(xì)弱蚊蠅的聲音響起。
那矮胖男子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
兩只眼睛睜的大大的,向外凸起。
那不可思議的神情,永遠(yuǎn)的刻在了臉上。
身體,猶如面條一般從徐天的手指中脫落下來,摔倒在了地上。
而花櫻本能的向后急速的退去了數(shù)仗之遠(yuǎn)。
她也沒有想到,徐陽竟然能如此之快。
“你,你,你沒有被廢?這不可能……”
花櫻的聲音顫抖,看向徐陽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
身上再也沒有了那種蔑視,嘲諷之情。
更多的則是,滿臉警惕的盯著那很是平靜的徐陽。
徐陽低頭看著自己腳下的拓跋冷聲道:“帶著你們的同伴,滾出這里,否則別怪我屠了你們的國家,你知道,我能做到的!”
徐陽的聲音當(dāng)中不帶一絲的感情。
冰冷的聲音猶如讓人置身于幽冥之地。
說完,徐陽頭也不回的一步步朝天臺的門口走去。
徐陽走后。
站在天臺之上的花櫻,眼神惶恐的看著門口的位置。
“他,他怎么可能沒事?他竟然隱藏的那么深,看來我要盡快通知魁首了……”
“噗……”
徐陽站在天臺的門后,見到花櫻離開,再也壓制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讓本就不多的能量一下子有了枯竭的跡象。
天空中的月光透過門縫照射在徐陽的臉上。
那蒼白如紙的臉孔,煞是嚇人。
如果不是徐陽還在不停的喘著粗氣,任誰也不會認(rèn)為這是一個活人。
“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徐陽捂著自己的胸口,扶著樓梯一步步的向下走去。
天色微亮,徐陽上廁所回來。
一推開病房的門,便看見周如蘭正溫柔的看著自己。
“媽,你感覺怎么樣了?”
徐陽坐到母親的身邊,牽起了母親的手。
卻發(fā)現(xiàn)周如蘭的手很是冰涼,頓時心中有些難過。
“陽陽啊,我沒事!都這么大年紀(jì)了,早一天走,晚一天走其實(shí)都是一樣的。”
床上的周如蘭,帶著慈愛的目光看著徐陽,露出了一抹微笑。
徐陽知道,母親的病是心臟方面的,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心臟移植。
這要是放在自己巔峰時期,這并不算什么難事。
可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