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別找死!你打不贏他們,快跑!”
張良兇悍的撲出去。
突然傳來錢寶寶的聲音,他受驚的一個踉蹌,摔在花叢中。
張良著急的爬起來,掉頭就跑,“寶寶,你睡醒啦!”
“醒了!醒了!”
“寶貝兒,我的意思是,你能幫我解決他們四個嗎?”
“臣妾也想幫八爺,但是臣妾無能啊!大小隨心的神通,臣妾還沒練好,臣妾要是出來……”錢寶寶表示很委屈。
張良急眼了,“你要是出來會怎么樣?”
“臣妾是開天第一座金山龍脈得道,八爺曉得吧?”
“曉得!曉得!”張良暗罵一聲你奶奶的腿,“講重點。”
“盤古開天你知道吧?開天劃重點,臣妾真身很大!”
“銀河曉得吧?臣妾真身比銀河還大!”
錢寶寶發(fā)誓,“八爺,臣妾一定努力修煉,再十二萬九千六百年,一定練成大小隨心這門神通。”
銀河有多大?
張良瞥了一眼天空,他不曉得啊!
再修煉十二萬九千六百年?他下下下下……輩子的墳頭草都一米高了。
張良不說話,悶頭逃跑。
錢寶寶安慰道:“八爺不要灰心,您投胎的時候也開過后門,這里是你家!你跟他們講,你爸爸是葉開疆,你就贏了。”
“你確定這能行?”
張良瞥了一眼從四面不急不緩走過來的人。
錢寶寶傲嬌的一聲冷哼:“八爺,你居然懷疑臣妾,臣妾生氣了,哄都哄不好的那種,不理你了。”
“寶寶?錢寶寶?寶貝兒,八爺我錯了!”
張良嘀咕了好一陣,錢寶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就在這時候,三男一女從四面走到張良幾米開外,站定不動了。
三個男的像沒睡醒,女的在玩手機,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余光讓張良感覺很危險。
“你們身上有監(jiān)聽和錄音設(shè)備嗎?關(guān)了,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張良警惕的脖子一縮。
葉東龍打了個酒嗝,“給你說一句話的機會。”
“我覺得我要說的話,真的是大秘密。”張良又不蠢,他這輩子的生父如果很牛,他怎么變孤兒了?肯定有大問題。
“你沒機會了!”葉東龍話音一落。
另一方的葉西白睡眼一睜。
張良渾身汗毛都炸開了,腳一軟,踉蹌了一步才站穩(wěn)。
不是張良膽子小,是葉家四大戰(zhàn)神,縱橫域外,手上戰(zhàn)功赫赫,腳下尸骨積山。
尤其是葉西白殺心最重,戰(zhàn)場的規(guī)矩是,敵人繳械不殺。
這貨的理念是,敵人就是敵人,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所以,他的敵人從來沒有繳械的機會。
葉西白一拳打過去。
張良立刻往旁邊躲,但是好像在往拳頭底下躲一般,“我爸爸是葉開疆。”
葉西白一個翻身,拳頭擦著張良臉頰,翻到一邊,他的人也翻了出去。
他捂著腰便走,“要死,突然腰抽筋,先撤!”
殺心最重的西方戰(zhàn)神,直接丟刀子,溜了。
溜的毫不拖泥帶水。
“肚子疼!”葉北玄捂著肚子跑了。
“人家才三十,怎么會起法令紋?這不科學(xué),得去研究一下。”葉南雀嘟著嘴,照著手機,披肩的大波浪一甩,走了。
“你們對得起戰(zhàn)神的封號嗎,居然臨陣脫逃……”葉東龍也想跑,但威名赫赫的四大戰(zhàn)神,總不能集體開溜吧?
怎么解釋?
說這是那一位的兒子,他們不敢打?
能被封戰(zhàn)神,靠的絕對不是拳頭,而是腦子。
馮露讓人抓這個小保安,老夫人非得下一條命令:逮住了打殘不問,逮不住就算了。
真想把人打殘,馮露自然會弄殘這個小保安,根本不用下這條命令。
這本身是一條放水的命令!
命令都聽不懂,還戰(zhàn)神,早死一萬回了。
再加上他們是什么人?老夫人上午調(diào)他們過來執(zhí)勤,開始還以為是域外勢力來訪葉家別院呢,等到了地方才知道是楚菲雅帶小白臉來吃飯!
一肚子的疑惑還不能問。
所以張良一報身份,他們一切疑問有了答案。
這是叫他們來拜見少主??!
“都說龍生龍,為何你這么慫?”葉東龍盯著兩腳打顫的張良。
張良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沒吃早飯,給我來碗泡面,吃飽了,有力氣了,我保證能贏你。”
“我也不欺負你。”
葉東龍一個電話打給葉夫人,“葉夫人,那個小保安說沒吃早飯,沒力氣,你讓人給他準備一碗泡面。”
“龍總,你們這是?”
葉夫人突然產(chǎn)生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葉東龍說:“西白突然腰抽筋,北玄突然肚子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南雀臭美,她以為出法令紋,只要不是天塌了,誰也攔不住她去敷面膜。”
“這樣?。?rdquo;
葉夫人聽到這話,以為四大戰(zhàn)神不屑對一個小保安出手,走了三個。
走了三個又如何?一個東域戰(zhàn)神,分分鐘秒了小保安。
葉夫人掛斷電話。
馮露押了一噸黃金,著急的問:“三娃他奶奶,這是什么情況?”
“四大戰(zhàn)神不屑對一個小保安出手,走了三個。”
葉夫人瞥了一眼楚菲雅,“那個小保安要吃碗泡面了挑戰(zhàn)東域戰(zhàn)神。”
“哈哈,他當泡面是神丹妙藥,吃一碗就能挑戰(zhàn)封號戰(zhàn)神了?”
葉三小姐指著樓下花園,笑得花枝亂顫。
又有人鄙夷:“三小姐,人家只是一個小保安,哪知道封號戰(zhàn)神代表什么?都是一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小保安估計拖延時間,想好對策,就能打敗戰(zhàn)神了。”
“這叫什么來著?”
“這叫坐井觀天,鼠目寸光。”
一群人盯著花園,相繼冷嘲熱諷,余光一直瞥著楚菲雅。
楚菲雅說:“走,去花園。現(xiàn)場監(jiān)督,現(xiàn)場賠錢。”
“即便你不要臉的跑去對東域戰(zhàn)神放電也沒用。他就是個沒有感情的人形兵器!”
馮露緊跟著便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花園,泡面送到張良面前。
張良坐在地上接過碗,打開了就吃,“拳腳無眼,等我吃飽了,萬一傷著你了不好?這樣,我站著不動讓你打三拳,你要是能傷到我,算我輸,敢不?”
“你站著不動讓我打?”
葉東龍已經(jīng)想好,打架的時候帶著張良打他,讓張良贏,他保證能讓觀眾以為這個小保安是高手。這下好了,他是什么人誰不知道?一拳放不倒一個小保安,他改名叫葉東蟲算了。
“就這么定了!”
葉夫人開口答應(yīng)。
馮露輕蔑的盯著張良,瞥著楚菲雅,“記住我的一噸黃金,還有三娃他奶奶的十九噸。”
關(guān)乎二十噸黃金,楚菲雅內(nèi)心忐忑的望著張良。
絕美的臉蛋緊繃,看不出絲毫情緒。
張良放下泡面,盯著東域戰(zhàn)神,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