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雅這一笑傾國傾城。
張良眼睛都看直了,又立刻低下了頭。
轉(zhuǎn)身就走。
“你一個沒本事的死保安,還在我面前裝什么?沒實(shí)力就沒自尊,知道嗎?窮逼。”反正王茉莉的業(yè)績考評,還有三天時間,楚菲雅并不著急。
張良聽到窮逼兩個字,一個踉蹌差點(diǎn)沒摔倒。
這……這……
好吧,張良承認(rèn),有錢人這樣講話,叫接地氣。他講,就是素質(zhì)低。
過了兩個小時,葉雪醒了,哭著鬧著哄不好。
楚菲雅再一個電話打給張良。
“楚總,你有什么事嗎?”張良再一次被吵醒。
楚菲雅聽出他剛睡醒的聲音,“你是豬嗎?除了吃和睡,你還能干點(diǎn)什么?”
“楚總,我是不是豬?跟您有什么關(guān)系?”
“三分鐘,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不然就卷起鋪蓋滾蛋。”
“又來?”
張良立刻坐了起來。
這一次楚菲雅因?yàn)橄胭I黃金,沒掛斷電話,“你一頭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廢物。有本事不租我的房子,搬家??!”
“我沒本事,我馬上到。”
張良掛斷電話,收拾好趕到楚菲雅家大門口。
楚菲雅把法拉利車鑰匙甩給張良,“小雪,你跟叔叔去草坪玩。如果要上洗手間,記得跟叔叔講,讓叔叔把你抱回家,知道嗎?”
“知道!”
小家伙興奮的不鬧了,眼角含淚的伸手讓張良抱。
張良怕楚菲雅嫌棄他臟,不敢抱小家伙。
楚菲雅說:“抱小雪去草坪玩吧!”
這女人前后態(tài)度轉(zhuǎn)變太快,張良受寵若驚的不敢動。
葉雪伸著小胳膊,“雪雪要抱抱。”
“帶小雪到門外玩吧,注意安全。”楚菲雅再次發(fā)話。
張良試探性的碰了一下小家伙。
楚菲雅笑的異常好看,“去吧!”
張良抱起小家伙,便往草坪跑:“叔叔帶你去翻跟頭。”
“好呀,好呀,雪雪也要翻。”
“等你媽媽不看的時候,你再翻,不然她會兇死我的。”
張良放小家伙在草坪上,小家伙一落地,便撐在地上一滾。
張良連忙扶起小家伙,拍起了她身上的草。
他偷瞥一眼門口的楚菲雅,發(fā)現(xiàn)楚菲雅并沒有發(fā)火的意思。
這才松了一大口氣。
“小良子,你賣黃金的時候,沒想過珠寶店有監(jiān)控嗎?如果店鋪把你送給相關(guān)部門的朋友,幫助朋友立功。那你現(xiàn)在的賬戶已經(jīng)被凍結(jié)了。”
將近中午,小家伙玩累了開心的回家,楚菲雅遞給張良一瓶水。
張良拿著水愣住了。
“雪雪,中午想吃什么呀?媽媽給你做。”楚菲雅笑著去逗小家伙了。
張良不蠢,“您的意思是以后您罩我?讓我有黃金就賣給王茉莉。”
“孺子可教也!”
楚菲雅以為張良是替別人銷贓的跑腿,給這種垃圾吃上一顆定心丸,還不立刻去賺他的跑路費(fèi)?
楚菲雅胸有成竹的朝外面一瞥,“這里沒你什么事了,去忙吧。”
“謝謝楚總。”張良開著法拉利走了。
“娘的,一心惦記著賣錢,居然忽視了有監(jiān)控。不行,卡里的一百萬必須盡快用掉,萬一被敲詐走了怎么辦?”
張良講不出黃金的來源,經(jīng)過楚菲雅一嚇,他有些怕了。
他決定緩緩,暫時不賣黃金了。
可憐的楚菲雅不肯直接開口收黃金,拐著彎弄巧成拙,搬起石頭砸到了她自己的腳。
汽車城。
張良九十五萬全款買了一輛寶馬X6。
買車有免費(fèi)抽獎,張良隨手參與了一下,也沒太當(dāng)回事。
車買好了,他開著法拉利回來,讓賣車的幫他把車開了回來。
“你一下午就去買了輛破車?”
寶馬開到楚菲雅家的車庫,因?yàn)閺埩紱]去賣黃金,楚菲雅看到寶馬便是一刮鏟。
做甜點(diǎn)的刮鏟吱啦一聲,車頭出了一條很顯眼的杠。
張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可是他第一次賺大錢,第一次買的新車,“姐姐,這可是我給我老板買的新車,你讓我怎么辦?”
“送車的人不是剛走嗎?你讓他再開回去修!”楚菲雅轉(zhuǎn)身就走。
張良欲哭無淚,他想讓楚菲雅賠錢,但他怕這話說出來,這女人砸了他的輛車。
張良一個電話打給送車來的人,送車的人在小區(qū)外剛叫到車,恭敬的問:“張先生,你有什么需要盡管講。”
“回來,幫我把車開回去修。”
“開回去修?”
對面一愣,也不敢多問,連忙推掉剛叫的出租,又跑了回來。
回來一看寶馬車頭的刮痕,“這……這……”
“我老婆喜歡刮車,家里別的車太貴,就買了這輛破車,讓她刮的玩。”張良一瞥車庫里清一色的名車。
苦笑著找起了心理安慰。
送車的人看著十幾輛名車,再一次在風(fēng)中凌亂了。
破車?刮著玩?
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還是土豪的世界太瘋狂?
他哪里知道張良的內(nèi)心在滴血?
好巧不巧,楚菲雅用手機(jī)打開了車庫的監(jiān)控,聽到了張良喊她老婆,“這個惡心的小保安!這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