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
王瑩捂著臉指著鐘欣妍,“你居然敢打我!”
“信不信再隨便伸出手指,我?guī)湍憧车簦?rdquo;
鐘欣妍冷漠至極,她一雙美眸中似乎毫無感情,語氣也不含任何情緒道,
“不是每個人都會由著你評判的。”
鐘欣妍說罷,她看了眼岳清泉,隨即走出商廈。
“岳清泉,你好像有一點還不明白。”
車里,鐘欣妍擺擺手淡淡說道:“你現(xiàn)在不是從前可以隨意任人欺負的岳清泉,說句你可能不喜歡聽的話。”
“打狗還要看主人。你被折了面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也會讓陳總不高興,陳總不高興,我就不高興。”
岳清泉仍是有些沒回過神,在商場里那一巴掌,鐘欣妍扇的果斷又狠厲,可偏偏她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仿佛是理所應當似的。
“我懂了……”
岳清泉點點頭,打狗還要看主人是嗎?
雖然陳姐對他的態(tài)度很不錯,但顯然冷若冰山的鐘欣妍并沒有多看他幾眼,還有林初月也從沒有正眼瞧過他。
岳清泉收攏心思,只要陳姐對他態(tài)度不變,那么這就是他最大的靠山和依仗。
不過在商廈里發(fā)生的小插曲也在無形中改變著岳清泉,或者說從他打給陳姐那個電話開始,他已經(jīng)在慢慢改變了。
鐘欣妍為什么可以毫無顧忌的一巴掌扇在王瑩臉上,只因為她有底氣,她有錢。
劉成憑什么能夠?qū)⒃臼亲约旱呐笥压吹绞掷?,也是因為他有錢!
只有兜里有錢了,腰板才能直起來,做事才會更有底氣!
岳清泉越發(fā)的想要變的有錢。
定制好衣服后,鐘欣妍直接讓司機驅(qū)車將岳清泉送到了鐘山別墅區(qū)陳馨寧的別墅門口。
“陳總晚上會從帝都回來,你今天在這里等著吧。”
鐘欣妍對岳清泉留下一句話后就直接離去,根本沒有多余半句話。
這種感覺還真是太不爽了。
岳清泉站在原地沉默半天,不爽歸不爽,可自己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如今的自己不就像是個古代簽了賣身契的紅樓女子似的么。
只不過自己是個男人罷了。
但走進別墅里,岳清泉忽然聞到一股帶著淡香的中藥味道。
陳姐家里還需要熬制中藥?
岳清泉心中疑惑,陳姐似乎很少在別墅里居住,而這座別墅里除了張姨之外,似乎也沒見到過其他傭人。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岳清泉順著中藥味走到了別墅后院處。
還真是張姨在熬著中藥,而且各種中藥看起來都名貴非常,份量也十分多。
岳清泉躲在一旁的角落里看到,在張姨忙碌的身影左側(cè),是一份份大多數(shù)都認不出的草藥,其中明顯上了年份的靈芝和人參倒是最好辨認。
而在右側(cè),則是幾乎堆成了小沙堆似的藥渣。
岳清泉不明所以,究竟是誰得了什么病,居然要用這么多名貴的中草藥?
‘叮鈴鈴……’
手機忽然響起,岳清泉忙下意識的按下手機,不過這時忙碌的張姨居然好像被驚到了似的,她的動作嚇的岳清泉一愣。
只見張姨動作敏捷的將手中的幾株中藥丟進砂鍋藥罐,幾個側(cè)身忽地出現(xiàn)在了岳清泉隱藏的墻角。
“小伙子,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吱聲呢?”
張姨看清眼前的年輕人是岳清泉,她慈眉善目道:“我還以為家里來了客人。”
岳清泉差點沒拿住手機,他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明明距離他有二十多米的張姨竟然忽地出現(xiàn)在了眼前。
“沒、沒事,張姨,我是剛過來的。”
岳清泉心中略有慌亂,換成是他自己,也絕對不會臉不紅心不跳的瞬間出現(xiàn)在二十多米的距離外。
而這位張姨,她可是看起來都六十多的老奶奶了!
“張姨,你這是在做什么呢?家里有人生病了嗎?”
岳清泉心中有很多疑惑,但他下意識的避重就輕,只當是好奇熬藥的緣由。
張姨慈祥笑道:“主人身子虛,找了位中醫(yī)開過幾副補藥,同時還要藥浴。”
什么補藥也用不上這么多名貴藥材吧?
岳清泉心里直犯嘀咕,不過他忽地一想到那簡直根本不像是五十多歲富婆的陳馨寧,心中若有所思。
難道陳馨寧是通過什么神奇的方式才能保持她如此青春常駐的?
陳姐的模樣和身子,饒是岳清泉也不得不服,他面對陳馨寧時,那種感覺像是面對二三十的小姑娘。
太年輕了,而且年輕的都有些不合常理。
說話間,張姨悄然引導著岳清泉走進別墅,“小伙子餓了沒?要不要我先給你弄點吃的?”
岳清泉將心底的各種疑惑壓下,他連連客氣道:“不用麻煩張姨的,等陳姐回來咱們一起吃吧。”
樓上有屬于岳清泉的房間,又簡單與張姨嘮了幾句后,岳清泉便說要先回房間休息休息。
岳清泉躺在床上眉頭緊鎖,他隱約感覺哪里好像有點不對勁,可卻想不出哪里不對。
他看了眼手機,剛剛突然的來電是老媽打來的。
索性先不想這些,岳清泉回撥電話道,“媽,你感覺好點了嗎?”
“小泉啊,聽說你給醫(yī)療卡賬戶轉(zhuǎn)了好多錢,你是怎么有那么多錢???”
“公司的獎金啊,媽,我現(xiàn)在能賺錢了,等過陣子還有錢呢。”
“可千萬不要走歪路做壞事啊,咱們本分人,不求賺大錢,一輩子順當平安就好啊。”
岳清泉連連再三解釋,終于讓老媽相信這些錢都是正經(jīng)的工資才掛掉電話。
做個老實人?
做個努力的好人?
岳清泉從小就聽從性格傳統(tǒng)的老媽教誨,他一直很努力了,可是努力了這么多年,最終還不是被社會‘毒打’的連尊嚴都要沒了么。
著急用錢的時候,沒人會幫你的。
岳清泉深深吐口氣,不想那么多,只要能有錢給老媽治病,什么事情都無所謂。
想著想著,岳清泉不自禁的閉著眼睛迷糊了起來。
不知多久,岳清泉忽然感到自己的臉上好像在被人輕輕撫摸著。
很細膩柔弱的觸感。
岳清泉一個機靈的睜開眼睛。
眼前,陳馨寧正含笑的用手撫著他的臉龐。
可陳馨寧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將他的上衣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