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黃少!”朱明同樣陰險的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他就躬身退下了。
黃志靠在椅子上,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猥瑣,他屬于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現(xiàn)在命撿回來了,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全是沈思語美麗的面容和曼妙的身軀。
……
沈思語同樣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資料,資料旁邊還有著一本剛打印出來的結(jié)婚證,因?yàn)榍貤n已經(jīng)死了沒有照片,所以沈月就找了一張秦志的照片讓人家P在了一起。
“你確定這是那個人的資料?”沈思語充滿疑惑的問道,根據(jù)這份資料顯示,這個叫做秦志的人應(yīng)該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或者說是一個比較慫的人!
但是今早遇到的那個人,雖然只是匆匆對視一眼,但是他的眼神告訴自己,那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那個男人的眼眸看似平淡,但是其中卻有著若有若無的濃濃殺機(jī)!
“小姐,這就是那個人的資料,我不會搞錯的。”沈月確信的說道。
“秦志!”沈思語若有所思的說道,其修長的手指也輕輕的敲打著桌面。
“幫我聯(lián)系一下他的女朋友吧。”沈思語感興趣的說道。
“?。?rdquo;沈月驚呼一聲,好奇的看向了沈思語,這是小姐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吧?
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沈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退下了,這件事她到不是很反對,不然小姐真的孤獨(dú)終老了,那可就有她郁悶的了。
……
秦梟直接帶著雨萱來到了客來居飯店,客來居在臨安算是一個中等偏上的飯店了,一般出入這里的人都是收入較高的白領(lǐng),和一些小的富二代了。
之所以選擇這里,不是因?yàn)榍貤n口袋里還有多少錢,而是因?yàn)橐郧八値е贻鎭磉@里吃飯。
站在了熟悉的店門口,雨萱頓時就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梟,這個人給她的感覺越來越像是少爺了,可是少爺不是自己親手將他的骨灰送進(jìn)了墓園的么?
“走吧。”秦梟淡然一笑,然后就拉著雨萱的手走進(jìn)了飯店。
他不需要過多的和雨萱解釋自己就是秦梟,就算他說了,自己已經(jīng)重生了兩世又回來了也沒人會信,等以后相處得久了,雨萱也就會知道自己就是秦梟本人了。
兩人剛走進(jìn)了飯店沒有多久,一個女人就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其下意識的喃喃說道:“秦志怎么會在這里?”
“什么?”她身邊的男人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同時低下頭好奇的看向了蘇婉。
“啊,沒什么!”蘇婉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這個就是那個一直追求著她的富二代,她可謂是吊足了這個富二代的胃口,在今天和秦梟掰了之后,她立馬就轉(zhuǎn)身投入了這個富二代的懷抱。
本來她還在計(jì)劃著怎么讓宋傲幫她教訓(xùn)秦志這個不長眼的蠢東西,沒想到這么快就遇到了秦志。
一個念頭升起,蘇婉臉上媚意濃濃,其緊緊的摟住了宋傲的胳膊,隨之她嗲聲嗲氣的說道:“宋少,都逛了這么久了,我們?nèi)コ詵|西好不好?”
感覺到手臂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宋傲露出滿意的笑容來,其眼睛微微瞇起,口中說道:“走吧寶貝,我?guī)闳ズ涝凭印?rdquo;
豪云居是臨安最為豪華的飯店了,出入那里的人都是臨安最上流的人士了,要么就是成功的企業(yè)老板,要么就是大家族的富二代,同樣的里面的消費(fèi)也不可謂不高。
就算是宋傲家中有幾個小錢,但他也不是能夠經(jīng)常出入那里的,只是因?yàn)榻裉靹偘烟K婉泡到手了,所以他怎么的也要咬咬牙豪氣一把。
聞言,蘇婉眼中也露出向往的神色來,豪云居那種地方,她做夢都想要去體驗(yàn)一下的啊,哪怕是拍幾張照片發(fā)在朋友圈也夠她裝逼好久了的。
只要進(jìn)入一次豪云居,她整個人的逼格都要上升不少,她甚至已經(jīng)想到了小姐妹們在下面充滿羨慕的回復(fù)了。
一時間蘇婉陷入了糾結(jié),到底是去豪云居還是去找秦志的麻煩?
一番思索下,蘇婉露出善解人意的溫柔笑容來,她溫和的說道:“宋少,我們剛交往沒有多久,我怎么好意思讓你破費(fèi)啊,要不我們?nèi)デ懊婺羌绎埖臧桑?rdquo;
聞言,宋傲順著蘇婉指的方向看去,客來居他是去過幾次的,里面的收費(fèi)雖然也挺昂貴的,但是完全在他的承受能力之中。
低頭看了蘇婉一眼,宋傲眼中滿意的神色越來越濃重,之前交往的那些女人,一聽到去豪云居就一臉迫不及待的模樣,如蘇婉這般為自己考慮,不想讓自己破費(fèi)的還是第一個。
“看來可以試著交往下去。”宋傲心底想到,同時他也將心底那種玩一玩就丟掉的想法拋到了腦后。
“走吧婉兒,我?guī)闳コ燥?,吃完飯我們再去逛一逛?rdquo;宋傲大方的說道。這一刻,他對蘇婉的稱呼也變了。
“多謝宋少。”蘇婉小鳥依人的靠在宋傲的肩頭。
“傻丫頭,還叫什么宋少啊,叫我傲哥。”宋傲大笑著說道,然后就帶著蘇婉往客來居走去。
秦梟和雨萱走進(jìn)客來居,前臺的招待下意識的就說道:“你好,歡迎光……”
“啊!”話說道一半,接待頓時就驚呼一聲,隨之她沖滿恐懼不敢置信的說道:“秦少?”
秦梟以前經(jīng)常帶著雨萱來這里吃飯,所以他是一個老熟人了,因?yàn)樗纳矸葸@里的人將他的面容記得清清楚楚的。
再加上此刻他和雨萱一起來,所以眾人都以為是秦家大少又來了,可是秦家大少幾天前不是出車禍死了么?
不管接待充滿恐懼的神色,秦梟熟練的說道:“老包間,我們先過去了。”
這家飯店是為秦梟專門留了一個包間的,所以在說完之后他也是熟練的拉著雨萱就往包間走去。
“好,好的。”接待愣愣的說道,眼前的一幕太詭異了,她的大腦還在當(dāng)機(jī)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待秦梟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視線,前臺接待才回過神來,她顫抖的抓起前臺的電話,然后就給經(jīng)理撥了過去:“經(jīng),經(jīng)理!”
“什么事?”經(jīng)理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秦大少來了!”前臺愣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