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陳雪憶陷害玉嵐兒的事情,玉嵐兒沒有計較。
因為她是為顧辰陽做考慮,更是俱樂部考慮。
這次絕對不能再容忍下去了,為顧辰陽收拾行李的時候,發(fā)現(xiàn)顧辰陽之前購買的幾套性感的睡衣都不見了。
這幾天睡衣雖然不值多少錢,但總是覺得不對勁,并不是懷疑顧辰陽外面有人,只是覺得這小偷就算偷東西,也不能偷顧辰陽的一些衣服吧。
事情還真的像她猜的那個樣子,蕭悅已經(jīng)把這些東西都拿了過來。
并開始在網(wǎng)上進行拍賣。
顧辰陽的那些瘋狂女粉絲他們價格出的更高,他別提也開心極了,更是意識到,只要顧辰陽的物品那些女粉絲都會喜歡的。
所以現(xiàn)在繼續(xù)的和陳雪憶合作。
陳雪憶上次的事情,本來是想收手的,蕭悅狠狠地威脅著,對她大聲的吼著,“如果你想收手也行,大不了我們魚死網(wǎng)破嘛,到時候可不是抽身而退,這么簡單了。”
陳雪憶害怕的都知道怎么辦,雙手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地問著,“可是我還能做什么?”
蕭悅做了做看了看她,“其實你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你就是建群,專門拉一些顧辰陽的女粉絲,把顧辰陽的一些私人物品都賣給他們,到時我們就賺發(fā)了。”
陳雪憶也同意了他的觀點,畢竟這樣賺錢很快,而且他們又不用付出什么努力。
同樣的事情發(fā)生第三次的時候,顧辰陽終于忍不下去了。
前幾次只是丟了一些隨身物品,而這次丟的可是他的電腦,雖然這個電腦是壞的。
有的時候可能運用不上,但他也不希望電腦被人偷走。
因為里面有很多關(guān)于每次比賽的經(jīng)驗以及他比賽公的記錄。
這個是無價之寶。
顧辰陽一直是在和李陽通電話,李陽懶羊羊聲音從從電話中傳來,“怎么了?天塌了?”
顧辰陽瞪著雙眼,仿佛這屏幕就是李陽,很是霸道的回應:“不是天塌了,我現(xiàn)在真的受不了陳雪憶了,你想個辦法讓她滾出這里好不好?”
李陽揉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能有什么好辦法。
許久之后李陽才告訴顧辰陽,“不如你設計讓她自己主動的滾出這里,至于一直和她合作的那個王八蛋,我們狠狠的教訓他一頓如何?”
顧辰陽更是生氣,他白了白一旁的玉嵐兒,玉嵐兒嘿嘻嘻的笑著,就知道李陽肯定會讓顧辰陽自己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除了和他們兩個人有關(guān)系之外,和其他人能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顧辰陽結(jié)束通話,他和玉嵐兒認真的商量著辦法,可是考慮了很久,他們都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
到底該怎么辦呢?
就在這個時,玉嵐兒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可能會幫助他們的話,如果讓齊憶昔出現(xiàn)的話,齊憶昔會不會因為喜歡顧辰陽而幫忙。
顧辰陽有了搖頭,故作傷心的說道:“我想我的女徒弟不是已經(jīng)主動的離開了這了嗎?有的人就是喜歡吃醋。”
玉嵐兒尷尬的很,上次的事情鬧得比較大,導致齊憶昔主動的離開了俱樂部。
聽說最近只是去了一家小小的俱樂部,參加了比賽而已。
玉嵐兒其實也挺愧疚的,兩個人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兩天以后,他們準備一起去逛街的,沒想到在商場的門口,看到了齊憶昔。
齊憶昔的出現(xiàn),讓玉嵐兒真的非常的意外。
齊憶昔只是好心的提醒著顧辰陽,“我希望你有時間的話好好處理一下自己的緋聞,再這樣下去的話,你在電競王者的位置就真的保不住了。”
她只是好心的提醒,并沒有任何的壞意。
玉嵐兒也清楚的知道,如果顧辰陽最近的緋聞不能查清楚,或者是自身的熱度不能減少的話,俱樂部的命運有可能和他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
玉嵐兒在剛剛想對齊憶昔解釋什么,齊憶昔對他們擺了擺手,“你們兩個人的最好還是別這么的愧疚。”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直接告訴我,我有事情先離開了。”
剛剛已經(jīng)接收到自己一個小弟的消息,說是陳雪憶和蕭悅他們兩個人在某家飯店慶祝。
聽說最近兩個人最近發(fā)了很一大筆財,真的不知道兩個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這件事情,一定和顧辰陽還有玉嵐兒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
齊憶昔本來打算幫顧辰陽的,可是就在剛剛一瞬間,她突然的改變了主意。
如果顧辰陽身邊沒有玉嵐兒的話,那該多好啊。
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蕭悅和陳雪憶的事情,那么就要狠狠的利用兩個人來去報復玉嵐兒的。
家都大酒店
陳雪憶和蕭悅兩個人喝酒慶祝,蕭悅開心的說道:“真的沒想到顧辰陽一個壞的電腦居然能夠賣那么多錢。”
他們把顧辰陽的廢棄的電腦賣了將近70萬,而且里面的各種文件都已經(jīng)被一個小小的電競隊選用了。
他們怎么可能不開心。
陳雪憶接著剛剛的話題說:“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的錢,可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會被有所發(fā)現(xiàn)嗎?”
她的話音剛落,齊憶昔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你們不能就這樣的慶祝吧,難道不怕好事變成壞事嗎?”
兩個人嚇得腦門一層冷汗,他們剛剛把這件事情辦妥,如果被別人舉報或者直接告訴顧辰陽的話,那么他們面臨著是什么,自己清楚得很。
陳雪憶拉著齊憶昔的手說道:“別嗎?既然你都能掌握我們的把柄,我想顧辰陽他也會掌握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蕭悅不說的話是沒有人知道的。”
齊憶昔點點頭,也很給面子的說:“只不過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得聽我的了。”
一旁的蕭悅心不甘情不愿地問,“為什么聽你的?”
齊憶昔已經(jīng)把一個光盤放在了他們的面前,“難道你們不清楚嗎?你們之前是怎樣和別人聯(lián)系賣掉顧辰陽的物品以及玉嵐兒的私人物品的,這一點不用我說,你們也是應該害怕別人知道的吧。”
陳雪憶嚇得更不敢多說什么了,蕭悅臉色鐵黑,怎么可能服氣。
真的沒有想到齊憶昔的手段更是厲害,短短的幾天時間已經(jīng)把他們曾經(jīng)做過的壞事都調(diào)查了出來。
刻成了光盤。
現(xiàn)在他們不聽人家的,那么就等于把自己把自己送上了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