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昌林眼睛一個勁的往房間里面瞄來瞄去,但是一直沒有看到秦淮茹的身影,一時間,不由得有些好奇,人去哪兒了?
“伯母,淮茹呢,怎么沒有看見她出來迎接我呀?”
“哦,淮茹跟他爸去醫(yī)院了。”
房楠臉色古怪的說道。
“???去醫(yī)院?這個點了醫(yī)生不都應該下班嘛,難道淮茹是值夜班的?”
劉昌林眼珠子微微瞪大,問道。
“不是,是張揚那個病懨子身體好像出了問題,半死不活的,她爸跟她帶著這病懨子去醫(yī)院了。”
房楠一邊說著,隨手將劉昌林手里的禮品給接了過來放進家里。
“小劉,進來坐坐吧,我打電話給淮茹讓她們回來。”房楠說道。
劉昌林眼珠子卻是滴溜溜的轉。
病懨子又病了?
難道這次是真不行了?
真是天助我也!
想到這里,劉昌林心中一陣暗暗竊喜。
表面上卻是故作驚訝,說道:“伯母,雖說將來肯定是會取了淮茹的,但是這個張揚畢竟是淮茹的前夫,這樣吧,我也是醫(yī)生,還是海外留學回來的碩士,國內一些別人不會的疑難雜癥什么的我都能解決,上次那個宋家的老爺子的問題,也就是我出手解決的,我去看看張揚吧,說不定還能救好他。”
表面這么說著,心里卻是暗暗得意。
嘿嘿,等你落到老子手上,老子弄死你!
對于得到秦淮茹這件事情,劉昌林勢在必行。
甚至是,他早就忍不住了,迫切想要張揚早點死。
這樣,自己就能夠更要的得到張淮茹。
他始終覺得,那天給宋家老頭治病的時候,現(xiàn)場請求秦淮茹嫁給他,但是秦淮茹一直拖拖踏踏,肯定是因為張揚的原因。
他覺得秦淮茹肯定是喜歡他的,之所以不答應他,是因為她是有夫之婦,一個女人哪能同時嫁給兩個男人?
只要把張揚給弄死了,那么,秦淮茹就是自己的了。
張揚啊張揚,反正你早晚會死,多活一天,就多承受一天的痛苦,不如讓我提前解決了你這個廢物的性命,讓你不用那么的痛苦。
劉昌林心中這么嘀咕著。
“小劉,你去醫(yī)院做什么?張揚那家伙病就那樣了,治不好了,你先坐下來喝杯茶吧,我打電話讓淮茹和她爸提前回來。”
房楠悄悄看了一眼劉昌林給她的禮品,發(fā)現(xiàn)是各種好東西,少說也得價值過萬啊,一時間心中很是高興。
說話的態(tài)度,都熱情了不少。
“不了伯母,救死扶傷乃是醫(yī)生的本職,說句實話,我看著張揚兄弟的病情也是于心不忍,我還是去看看吧,伯母,我下次再帶著禮物來看您。”
劉昌林一邊說著,一邊往家門口走,很快竄回了自己的車上。
“伯母再見!”
說完,一腳油門,一騎絕塵。
“這孩子。”
房楠搖了搖頭,忽然又想到了自己那個廢物女婿張揚。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如果早幾年認識小劉那該多好。
想想就替自己女兒感到不值。
醫(yī)院。
急癥室之中,
“馬主任,情況是什么樣的?”
秦山海和秦淮茹跟隨著小護士走了進來。
“院長,這小孩子中毒太深了,您看,嘴唇都是清紫色了,可能心臟已經被病毒給蔓延到了,很危險了。”
馬主任是一個帶著墨鏡的中年男子,聞言推了推墨鏡,對著秦山海說道。
秦山海立刻檢查了一下床上的小孩子的病情,的確很嚴重,渾身上下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額頭的部位,更是發(fā)黑。
這代表毒素已經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了。
“院長,這孩子…如果提早十分鐘,都或許能夠截肢救活,但是現(xiàn)在,情況太危險了,已經沒有救了。”
馬主任搖頭說道。
聞言,旁邊的幾個大男人頓時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醫(yī)生,醫(yī)生,求求你們救救我兒子,救救我兒子啊。”
“醫(yī)生,我侄子才七八歲而已,還這么小,求求你們救救他,救救他吧。”
這個小孩子的親人幾乎要奔潰,才七八歲的小孩子而已,就因為在路上遇到了條蛇,也沒有去招惹他,結果被咬了一口,蛇跑了,人快死了。
“這…各位家屬,請先不要激動,我們保證會全力以赴的就治這個孩子,但是我們不敢保證能不能百分百的救活這個孩子……”
秦山海連忙將他們給摻扶起來,說道。
“醫(yī)生,醫(yī)生,你們是白衣天使啊,一定要救活我兒子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我給你們下跪了!”
才剛剛扶起來,結果幾位家屬因為情緒太過激動,立刻又跪了下去。
“這……”
秦山海一陣汗顏,說道,“這位家屬,請不要激動,我們保證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救這個孩子的。”
“可是,院長,孩子的腎臟都被毒素給感染了,怎么可能還有救?幾率不足百分之一啊,畢竟這個孩子,被送過來的太晚了。”
轟!
這句話,猶如一記驚天雷一樣,轟炸得幾位家屬一陣頭皮發(fā)麻。
這時,一腳油門踩到底的劉昌林興高采烈的開車來到了醫(yī)院。
屁顛屁顛從其他醫(yī)生手上問來了秦淮茹所在的地方,麻溜的找到了急癥室。
在大老遠的,就聽到了苦苦祈求的聲音。
這是發(fā)生了啥事?
劉昌林看到了急癥室里有一道他一直在追尋的風景——秦淮茹。
頓時興奮的叫了一聲,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淮茹,這是怎么了?”
秦淮茹見是劉昌林來了,不由得眉頭一皺,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去你們家看你和伯父伯母,結果你不在,伯母告訴我你在醫(yī)院,于是我馬上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劉昌林一臉我很關心你的樣子,說道。
“淮茹,這位是?”
秦山海見劉昌林熱情的跑過來跟自己女兒打招呼,甚至是恨不得抓住秦淮茹的柔夷狠狠揣在懷里不放,不由得眉頭一皺。
“爸,他是劉昌林,劉醫(yī)生的兒子。”秦淮茹無奈介紹說道。
昨天的時候,劉醫(yī)生當眾說出來知道自己兒子幾斤幾兩,證明了宋家老頭不是劉昌林治好的,而是張揚治好的,偏偏劉昌林還一臉都是我的功勞的樣子,讓秦淮茹很是無語。
并且,他那個時候還借著救人的借口,讓秦淮茹嫁給他,當醫(yī)生的,應該救死扶傷放在第一位才對。
而劉昌林則不然,他是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這讓秦淮茹很是無語加無奈。
“哦,原來是劉醫(yī)生的兒子。”
秦山海作為醫(yī)院的院長,平時沒少跟各大領域的醫(yī)院專家交流,在整個市里都非常出名的劉醫(yī)生,他肯定是認識的。
“伯父好,我是從海外留學回來的醫(yī)學碩士生劉昌林。”
劉昌林恭恭敬敬對著秦山海打了個招呼。
“你好。”
秦山海點點頭,沒有在他身上耽誤很多時間,立刻跟馬主任去就治被毒蛇給咬了的孩子。
“院長,這孩子,可能真的…沒救了,太晚了。”
馬主任無奈說道。
“馬主任,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秦淮茹也走了過來,滿臉痛心的看著床上渾身已經開始發(fā)紫的小男孩,一陣悲傷。
劉昌林好奇的走過來瞄了兩眼,頓時詫異道:“這是中毒了嗎?蛇毒還是什么?”
“蛇毒。”
馬主任搖頭解釋。
“哦,蛇毒啊,我在海外留學的時候,跟我的碩士同學們,沒少研究過這個東西,這個病,我能治。”
劉昌林拍拍胸脯,滿臉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