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腦海中,秦淮茹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他已經(jīng)開始幻想秦淮茹甩了張揚,然后跟他領(lǐng)證的場景。
說罷,更是上前一把直接拉住了秦淮茹的手,表情曖昧無比。
秦淮茹臉色一變,連忙把他的手甩開。“你別這樣,病人還需要有人照顧呢。”說著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
走廊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了張揚的身影,秦淮茹怔怔的站在原地,腦袋中浮現(xiàn)出剛才張揚治病時毅然轉(zhuǎn)身的背影和那堅毅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軟。
“或許他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也不可知。”秦淮茹這么想著。
就在這個時候,張揚的丈母娘的電話打到了秦淮茹的手機上。
“媽,我還在上班呢,你有什么事情嗎?”沒有了病人帶來的壓力,秦淮茹的心情逐漸的放松了下來。
“今天晚上有個學術(shù)性宴會,是市內(nèi)幾家有名的醫(yī)藥產(chǎn)業(yè)大亨舉辦的,你記得去。”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宴會...
秦淮茹莫名的就想到了張揚。之前她和家里人多次參加過同類型的宴會,只是之前怕丟人,一直都沒有帶張揚去,即使是這樣,她依舊免不了被同行人笑話。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的宴會,秦淮茹很想帶張揚去,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
因為她真的很想知道,那個病人是不是張揚治好的,雖然這顯得有些天方奇譚,但她怎么都不會相信,病人是那個明里不一的劉昌林治好的。
于是,他立馬給張揚撥通了電話。
結(jié)婚三年,秦淮茹從來都沒有給張揚打過電話,乍一接到電話,張揚甚至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接起。
“淮茹,你有什么事情嗎?”
“晚上有個學術(shù)性宴會,你陪我去一趟。記得收拾好自己,穿點干凈的衣服。”
“宴會?平常這種事情你不是都不讓我去的嗎?怎么今天突然...”其實張揚還是很反感這種宴會的,畢竟他師門的傳統(tǒng)就一直都是低調(diào)行事。
還有就是因為自己身份的原因,去那種地方很容易就被人刁難,自己難堪倒是無所謂,反而很容易連累著秦淮茹的臉上也很不光彩。
“我讓你去你就去,怎么那么能廢話。”說罷,秦淮茹根本不給張揚解釋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就連秦淮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對張揚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這么快。
此刻的張揚,掛斷電話后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個小平房樓里,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只見正對著門的地板上盤腿坐著一個鶴發(fā)童顏的男子,一身道服,顯得很是出塵。
“恢復了?”男子睜開眼睛,看著門口的張揚,神色一閃。他,正是張揚的師傅岳千愁,也是這一代的醫(yī)圣。
“是的師傅,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就是腦子里面多出了很多東西,時間太短,我還沒”張揚拍了拍自己的腦殼,從醫(yī)院離開之后,就時不時的會有陣痛的感覺,配合著他瘦弱的身材,更顯得張揚這個人像是個十足的病秧子。
“那些都是師門的傳承,你慢慢領(lǐng)悟就好,急不得。先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說罷,張揚依葫蘆直接坐在了岳千愁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腕,岳千愁伸出了嫩白如嬰兒肌膚般的手,搭在了張揚的手腕處??吹膹垞P一陣的撇嘴,也不知道師傅是怎么練的,要是能掌握這種秘訣,出去開個美容院豈不是賺的盆滿鐸滿?
“擯除你的雜亂思想。我派宗旨主為救死扶傷。”很顯然岳千愁通過什么張揚不知道的手法探查到了他的想法,才出言警告。嚇得張揚連忙收心正坐。
“好了,身體沒有大礙,只是...”岳千愁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什么?”張揚很是疑惑,難道自己的身體還有什么隱秘?
“算了,現(xiàn)在還不是知道的時候。今天晚上,有人舉辦了個學術(shù)性宴會,邀請我去,你就一并同去吧。”
張揚沒想到岳千愁也會參加這個宴會,頓時有些扭捏。
“噢,忘了,秦家也會派人去,那你就隨他們吧。到時候我先去見見幾個老熟人再來找你。”
“那師傅,這次我...”
“你已經(jīng)完結(jié)接受了傳承,當屬我脈真正傳人,該怎么做你心里最好有點數(shù),不要丟了我的人就是!”
宴會在整個市內(nèi)都很有名的海天酒店舉行。
張揚知道自己名聲很臭,上門女婿加藥罐子廢物,可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剛來還沒進門的時候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這位是?秦小姐難道不想給我介紹一下嗎?”一氣質(zhì)高貴,梳著油光大背頭,手中抓著高腳杯的青年男子攔住了秦淮茹和張揚進去的步伐。
反觀張揚,一身樸素的運動服,配著百元不到洗的有些發(fā)白的運動鞋,全身加起來都不足兩百,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身價,跟對方萬全就是兩個階層的人物。
“這是我的丈夫。”秦淮茹很是不爽,怎么說她也是秦家的獨女,在業(yè)內(nèi)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人物,現(xiàn)在就這么被攔在這里詢問,若是被別人看到了,估計秦家的聲望都會受到影響。
“噢!我記起來了,張揚嘛,鼎鼎大名,現(xiàn)在見面更勝聞名,不愧是本市的風云人物。”男子哈哈大笑,不遠處幾個俊男靚女聽到這邊男子的聲音,也隨著哄笑了起來,顯然張揚的‘名氣’還是很高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的宴會是一場頗有含金量的學術(shù)性宴會,來的可都是業(yè)內(nèi)的知名人士,再不濟,也是各大醫(yī)藥世家的傳承人。”男子搖晃著酒杯,看著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的張揚,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那,這小子又算是什么,能有資格來這里?”
宋銘,市內(nèi)最大的藥材提供商的公子哥,雖然在醫(yī)學方面建樹不是很高,但其家族掌握著龐大的資產(chǎn)和藥材來源,是很多人都不愿意得罪的人物。
尤其是此人在多年以前就一直對秦淮茹抱有想法,只是秦淮茹當初忙于學業(yè),拒絕了許多的追求者,其中就包括宋銘。
讓宋銘沒有想到的是,秦淮茹學成歸來,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找了個上門女婿,讓他所有的計劃和心愿都化為烏有。這些年,張揚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都窩在家里沒有出門,宋銘找不到對付他的機會,現(xiàn)在好不容易張揚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又怎能忍住不冷嘲熱諷一番。
“夠了!宋銘。”秦淮茹的臉色很是不好看。雖然他早料到帶著張揚前來會發(fā)生這種情況,但真正降到自己頭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那么容易壓抑情緒。
“張揚是我的丈夫,有沒有資格不是你一個外人說了算的。別人需要看你宋家臉色,我秦家不在此列。你不要忘了,宋老爺子,可是還住在我們醫(yī)院呢。”
“你...!”宋銘舉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宋家的老爺子是整個宋家的支柱,前兩年得了怪病,怎么都治不好,眼看就要撒手人寰的時候,被秦家接了過去穩(wěn)住了性命。也可以說,宋老爺子,是宋家真正的軟肋,這也是秦家根本就不懼宋家威脅的原因。
其實秦淮茹心里也有些苦澀,宋老爺子雖然說在他們醫(yī)院依靠那配方保住了性命,但兩年下來,弊端也漸漸的浮現(xiàn)了出來,很顯然是配方的問題,但始終就是找不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