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就是一點不好,容易心軟。
這個女人雖然是個邪魅。
但是她主動救了我。
一想到剛才我躺在棺材里面,連呼吸都快呼吸不了,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救了我的話,那么剛才我就已經(jīng)死了。
讓我放下他不管,獨自逃跑的話,我做不到的。
我不可能就這樣眼睜睜的讓她被帶走。
正所謂怒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人一旦恐懼到了極致,那么就會產(chǎn)生憤怒的情緒。
于是我忍著痛苦的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
又從旁邊找了個木棍。
聲嘶力竭的喊道。“老王!你放開他!別以為老子好欺負,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是個男人的話你就來和我單挑,老子今天豁出命了,弄死你丫的!”
隨后我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看著他。
就好像眼前的這個家伙并不是邪魅,而是一個人。
老王聽到我的聲音后,停下了腳步,回頭看我。
他看我站了起來,居然沒有走向我,只是原地站著的,盯著我看。
我不知道為什么,此時好像不怎么害怕他了。
居然主動朝他走了過去。
老王被我這一個舉動嚇壞了。
居然朝后退了退。
“嗯?”我被他這個舉動搞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好像在害怕我?
于是我又裝著膽子的朝前走了走,老王居然真的就往后退了退。
原來這家伙居然是個欺軟怕硬的邪魅。
我拿起木棍,壯著膽子的朝他走了過去。
反正鄒歡說過,如果真的出事的話,他會救我的。
老王見狀,居然主動扔下女邪魅,朝著遠處跑了。
“這個慫貨,居然害怕我了。”
我扶起女邪魅問道。“怎么樣,你還好吧?”
她的身上到處都是血跡。
女邪魅搖了搖頭。“沒事,只要給我一些時間,我就能恢復(fù)。”
我點了點頭扶著她走進了木屋里面。
女邪魅虛弱的躺在了木床上,氣息變得越來越弱。
“你真的沒事嗎?”我有點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只是太餓了。”
“那我有沒有什么可以幫你的。”
“是有一個辦法,你把你的手給我。”女邪魅說道。
我把手伸了過去。
女邪魅拿起我的手,來回的比劃著,像是在量些什么。
一圈過后,她好像得出了什么結(jié)論。
隨后對我說道。“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隨后張開了小嘴,覺得不夠大,在我驚恐的目光下,又用手把嘴巴撕裂出了一個口子。
隨后又覺得小了些,又撕開了一些,看起來整個嘴巴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很像電影里的裂口女。
他口水順著嘴角淋在了我的手上上,冰冰的,涼涼的,感覺很癢。
女邪魅的舉動讓我想到大自然中的巨蟒,在進食較大的食物時候會選擇丈量對方的體積,而他剛才分明在量我的手臂。
我突然緊張起來,她不會是想要吞掉我的手臂吧。
果然女邪魅抓住我的手臂,不斷的往嘴里塞,很快她的整個頭都套到了我的肩膀。
從外面看的話就可以發(fā)現(xiàn)她的喉嚨被撐得巨大,但是一點爆開的跡象都沒有。
“你這是要干嘛啊?”此時的身體已經(jīng)進來了一半,就感覺她的臉緊貼在我的身體旁邊。
“別動。”她含糊不清的吐出了兩個。
“行吧。”我也懶得管了,就坐在一旁。
她就這樣含著我的手臂。
過了一會后,她的身體開始發(fā)出淡淡的微光。
身體的傷痕居然也在快速的恢復(fù)。
很快她就恢復(fù)了正常。
隨后把我的肩膀吐了出來。
我甩了甩身上的口水。
“你能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我問道女邪魅。
今天的一切都太過詭異了。
先是遇到了老王,隨后遇到了一個穿綠色軍大衣的人,醒來之后就被埋在棺材里面了,在接著就是這個女人要救我。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復(fù)雜了,搞得我云里霧里的。
眼前的這個女邪魅雖然很弱,但是應(yīng)該是知道點什么,而且我能感覺她心地很善良,應(yīng)該是不是那種喜歡攻擊人的。
否則的話,她剛才就咬掉我的手了。
“其實我并不是人。”她說道。
“我知道,這不用說,你說重點。那個叫老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這件事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我叫柳眉,是一個做服務(wù)生意的。
那天有個客戶點了我,說要做上門服務(wù),由于給的錢很多。于是我就去了??墒锹愤^了這片林子的時候正好下起了雨。
我瞅見這邊有個木屋就進來躲了躲,想著等雨結(jié)束后在去趕路。
在這里我遇到了同樣是來躲雨的王山和趙封。他們是這個屋子的主人。
出于好心就收留了我。
但是沒想到雨越來越大,絲毫么有停下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