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
薛懷德坐立不安。
看到寧宴和薛清回來后。
薛懷德對寧宴說:“寧宴,誰讓你回來的,我們家不歡迎你,請你離開?,F(xiàn)在你害的小清沒了工作,我們家以后不可能在薛氏集團立足了。”
薛清開口就道:“爸,你不要再說了,工作沒了,還可以再找。”
薛懷德就是看寧宴不順眼,想要將寧宴從家里趕出去。
他女兒無論是從姿色還是能力方面,都不是寧宴可以配得上的。
他相信,只要薛清和寧宴離婚,以薛清的姿色分分鐘可以找到一個金龜婿,到時候他們一家就可以不用為生活膽顫心情。
“找什么找?小清,聽爸的,現(xiàn)在就和這個廢物離婚,三年了,咱們跟著他也丟夠人了。”
“爸,我不會離婚的。”薛清面對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給出這樣的回答。
“小清,你要是氣死爸嗎?”
“爸,你不用擔心,小清的工作不會丟的。”
寧宴淡淡的說著,言語當中充滿著自信。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砰砰砰”的砸門的聲音。
“開門,快給老子開門。”
聲音雜亂不堪,一聽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貨色。
薛懷德聽到外面急促的敲門聲還有叫囂聲,面色忍不住變的蒼白了幾分。
薛懷德開口就道:“寧宴,你這個廢物,你敢打薛浩,看吧,現(xiàn)在這都是你惹來的麻煩。”
門外已經響起了踹門的聲音。
薛清一顆心也忍不住加速跳動了起來。
她眼眸擔心的看著門外,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兇。
薛清反應過來,就道:“寧宴,趕緊找東西將門堵上。”
寧宴朝著門口看了眼,朝著門口走去。
薛清開始以為寧宴要去堵門,可是看到寧宴將門打開后,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等門開后,門口站著十來個染著黃毛綠毛的小混混。
為首的一個黃毛,開口就喝道:“他媽的誰是寧宴,給老子站出來。”
“我就是。”寧宴面對著十來個拿著家伙的混混,絲毫沒有懼意。
神色自若,泰然處之。
“你他媽的就是,現(xiàn)在給老子跪下,說不定老子等會打你的時候,我還可以輕點動手。”
“有什么事情,咱們樓下說。”
寧宴淡淡道,隨后就朝著外面走去,像是絲毫沒有將小混混放在眼里。
小混混見寧宴如此態(tài)度,頓時一臉不爽道:“你他媽的……”
寧宴還沒等小混混說完,就道:“你不敢?”
寧宴語氣當中,帶著一抹挑釁。
小混混哪里經得起寧宴這樣一激。
當即就道:“誰他媽的不敢誰是孫子,待會老子要將你打成殘廢。”
屋內是薛清見到寧宴要往去樓下,當即喊道:“寧宴,站住,我不許你去。”
薛清也要跟著去,但是很快就被薛懷德拉?。?ldquo;小清,這是他自己惹出來的禍,就該他自己解決。
薛懷德拉住薛清后,急匆匆的上門,就將門“嘭”的一聲關上。
攔住薛清不讓薛清出去。
到了樓下的寧宴,面對著十來個混混,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倒是路過的人,看到這些混混,很快就被嚇的躲到了一旁去。
為首的小混混拿著鋼棍就朝著寧宴走去,態(tài)度囂張的道:“老子讓你囂張,去死吧。”
他拿著鋼棍就朝著寧宴的額頭上砸去。
可是鋼棍還沒落下,他的胸口卻忽然“咔嚓”響了一聲。
肋骨直接斷裂了三根,身體倒飛出去,連慘叫聲都沒有發(fā)出,就昏死了過去。
其余的小混混見狀,都紛紛的沖上前來,寧宴抓住最前面一個人,單手就拎了起來,隨后直接就砸了那群小混混的身上。
小混混都被砸的倒在地上。
所有的小混混倒在地上,發(fā)出了慘叫聲。
他們面面相覷,要知道寧宴剛剛單手拎起的可是一個兩百斤的胖子,居然單手就朝著他們身上甩過來。
這得說明寧宴是有多大的力量。
小混混的膽子都被嚇破了,沒有人敢繼續(xù)上前。
寧宴也懶得理會這群小混混,淡淡的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不用過來找我了,讓他等著,我會過去收拾他的。”
寧宴的聲音充斥著淡淡的威脅。
目光落到這些小混混身上,瞬間,這些小混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隨后紛紛落荒而逃。
寧宴看著他們的背影。
怔住了幾秒,隨后摸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看到來電顯示,顯示的號碼,剛開始不敢相信,畢竟這個電話,已經幾年沒有響起過。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等確定徹底看清楚后,他屏住呼吸,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他按下接聽鍵,聲音激動的道:“境,境主,您終于給我打電話了。”
“我已經退役,不用叫我境主。”
寧宴淡淡的道。
寧宴拿著一個破舊的手機,手機屏幕都壞的不成樣子。
可是接電話的人,卻是西裝革履,梳著大背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人是成功人士。
“是,寧先生。”
那邊趕緊改了一個稱呼,但聲音仍舊無比恭敬。
面對寧宴,光是聽著聲音,他都感受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壓力。
“寧先生,請問您有什么吩咐嗎?”
“讓鴻氏集團去薛氏集團找薛清合作。”
那邊的人,怔住了幾秒,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隨后很快就道:“是,寧先生,我馬上安排。”
寧宴三年了,都未曾聯(lián)系他,現(xiàn)在寧宴聯(lián)系他,給他下的第一個命令,他更多的是興奮。
寧宴掛斷電話,就朝著家里走去。
寧宴抬手敲門,薛懷德聽見寧宴敲門的聲音,開始沒準備開門,直到薛清強行將門打開后,寧宴才進來。
寧宴看到薛清后,就笑著說:“放心,我沒事,你看我好好的。”
薛清繃著一張臉,抬手就朝著寧宴打過去,可是卻被寧宴抓住了手腕。
薛清掙扎著,卻沒有掙脫。
薛清對寧宴道:“你放開我,我告訴你,你以后要是不聽我的話,你就別回來了。”
薛清是刀子嘴豆腐心,寧宴當然也知道薛清是關心他。
于是就道:“小清,我下次一定會聽你的。”
“誰要你聽我的,你在這家里,給我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待著,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去。”
薛清嚴厲的說著。
眸子當中,嘴唇忍不住哆嗦著,可是當看到寧宴完好無損的回來后,薛清也是忍不住松口氣。
薛懷德看著這一幕,也懶得多說,他心里想著,一定要找一個辦法,將寧宴這個廢物,從家里趕出去。
而另外一方面。
薛懷義的手機響了起來。
薛懷義看到來電顯示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隨即按下接聽鍵,他聲音冷淡的道:“幫我將那個廢物廢了沒?”
“薛總,這……”
“這什么這,趕緊說。”薛懷義忍不住催促道,他現(xiàn)在就恨不得將寧宴那個廢物給狠狠收拾一頓。
“薛總,事情沒有辦好,那小子練過,我們打不過。”小混混如實道。
這話讓薛懷義有些意外:“一群沒用的東西。”
小混混被薛懷義罵的不敢出聲。
薛懷義心中也有些意外,沒想到寧宴那個廢物,居然身手還不錯。
頓了會,小混混才開口道:“薛總,那個廢物讓我們給您帶一句話。”
“什么話?”
“他說,讓你等著,他會來收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