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雪一直是個乖乖女,大聲說話的時候都很少,何曾遇到過這種場面,頓時被嚇得臉色慘白。
“林老板,對不起,我們馬上走。”強惹著恐懼,玉竹雪用小手不停地拉陸三缺的衣服。
“想走,可能嗎?”老板-林耀冷冷地說:“我林陽在巖市混了這么多年,還沒人敢在我的地盤鬧事呢。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別人該以為我林陽好欺負(fù)了。”
“他不會就是幾年前跟豪爺爭二區(qū)老大的那個林陽吧,真沒想到銀海餐廳居然是他開的。”
“不是他還能是誰啊。黃毛在這里吃飯不花錢,不是林陽怕黃毛,是林陽給豪爺面子。別看他現(xiàn)在不在道上混了,但沒人敢惹他。”
“惹了這樣的人,全家都得倒霉。他們倆看起來那么年輕,真是可惜了。”
陸三缺沒想到銀海餐廳老板還有這層背景,難怪不到3年就一躍成為頂級餐廳。
不過,那又如何呢?
“陸三缺,趁那個豪爺沒來,我們快逃吧。”玉竹雪害怕的說,陸三缺笑道:“放心,有我呢。”
不到20分鐘,周豪就帶著幾個人走出電梯。別看他只帶了幾個人,但都是以一敵十的打架高手。
“豪爺。”看到周豪,黃毛立刻喊道。周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罵道:“沒用的東西,滾一邊去。”
黃毛不敢說話,乖乖的站到了一邊。
“豪爺,這次辛苦你了。我新買了一瓶好酒,一會咱倆喝一杯。”林耀熟絡(luò)的和周豪的說,后者笑道:“好說,鬧事的人呢?”
“就在那站著呢。”林陽用嘴努了努陸三缺所在的位置。
周豪定睛一看,臉色立即大變。
“你確定是他?”周豪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不等林陽說話,黃毛就開口了,“豪爺,就是那個王八蛋。囂張得很,說二區(qū)沒人敢動他。”
“誰他媽讓你說話了。”
周豪一腳踹開黃毛,陰晴不定的看著陸三缺。
“豪爺,有什么問題嗎?”林陽狐疑的問道,他發(fā)現(xiàn)周豪好像有點害怕這個年輕人。
“林陽,我還有事,先走了。咱倆沒那么熟,別隨便給我打電話。”周豪惱怒的說。林陽被周豪的話搞的一頭霧水,“豪爺,你來都來了,處理完再走吧。”
“我處理你媽啊。再待下去,我都要被處理了。”
周豪在心底咒罵道,他雖然和陸三缺只見過一面,但是陸三缺的可怕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混了這么多年,他不是沒見過厲害的,但像陸三缺這樣一分鐘打倒他十幾個手下還不喘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的是陸三缺的眼神,毫無感情,就像一個殺人機器似的。
“100W我沒有,如果你想要我的手,可以來拿了。”就在周豪尋思如何逃走的時候,陸三缺開口了。
“啥意思?”周豪不明所以的問道,林陽笑道:“你來之前,我和這小子說,拿出100W就讓他走,不然就剁他一只手。這小子穿的那么寒酸,不可能拿出100W,我不過是逗逗他而已。”
逗他?周豪的嘴角一陣抽搐,越看林陽越像個傻逼。
“竹雪,你拿著合同不方便,先回家吧,媽還等你的消息呢。”陸三缺突然對玉竹雪說,玉竹雪一臉擔(dān)心的問:“那你怎么辦?”
“不用擔(dān)心,我有辦法離開。”陸三缺微微一笑,把玉竹雪推向電梯。
“別想逃。”林陽以為陸三缺二人想趁機逃走,立刻喊道。周豪哼了一聲,說:“留下那個男的就行了。”
送走玉竹雪以后,陸三缺緩緩轉(zhuǎn)身,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
“周豪,如果你想報上次的仇,盡管來。”陸三缺冷冷地說,周豪尷尬的笑道:“我們哪有仇啊,我可一點不記得。”
“那你是不是該滾了?”陸三缺冷聲說道,林陽輕笑道:“敢和豪爺這么說話,這小子死定了。”
“我馬上滾。”讓林陽想不到的是,周豪不僅不生氣,還挺高興。
“這些人是你的小弟吧,我以后不想再見到他們。”陸三缺對著黃毛的嘴猛地打出一拳,幾顆黃牙飛出去,瞬間血肉模糊。
周豪打了一個寒顫,“我一定會妥善處理的。”
“不想死的都滾。”
周豪帶人離開后,陸三缺怒吼一聲。那些看熱鬧的人撒丫子就跑,片刻不敢停留。
只剩下餐廳的人后,陸三缺拿出手機,“帶人來銀海餐廳,越多越好。”
“兄弟,這都是一場誤會。你不是要吃飯嗎,我立刻給你安排。”連周豪都不敢拿陸三缺怎么樣,林陽不敢再耍橫。
“早干什么去了。他不是說,我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嗎?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想怎么做了。”陸三缺堵住門口,一臉冷漠。
“草你媽的,都是你惹的禍。”
林陽對著經(jīng)理就是幾腳,隨后,他又看向服務(wù)員,“還有你這個賤/人。”
“林總,我剛生完孩子。”服務(wù)員害怕的說。林陽冷哼一聲,把揚起的手放下,“給我滾。再讓我看見你們兩個,我就廢了你們。”
服務(wù)員和經(jīng)理如蒙大赦,就要離開。陸三缺淡淡的說:“我讓你們走了嗎?”
“我兒子才兩個多月,我該回去給他喂奶了。”服務(wù)員可憐兮兮的說。
“你們倆什么關(guān)系?”陸三缺看著經(jīng)理問道,經(jīng)理低著頭回道:“她是我下屬。”
“剛生完孩子就玩辦公室奸/情,你對得起你的家庭嗎?”陸三缺冷聲質(zhì)問服務(wù)員,服務(wù)員羞怒的說:“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吧。”
“不知廉恥。”
啪。陸三缺毫不猶豫的給了服務(wù)員一個嘴巴。
“你敢打我?”服務(wù)員不敢相信的說,陸三缺反手又是一個嘴巴,“你該打。”
服務(wù)員捂著臉,對經(jīng)理哭喊道:“你還算不算個男人,看著我被別人打,你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不是男人,我是男人,要不你跟我啊。”
電梯的門打開,劉龍帶著十幾個人走過來。同時,幾十人從樓梯口走上來。
走到陸三缺面前,劉龍帶著一群人恭敬的喊道:“三哥。”
“帶來多少人?”陸三缺問道,劉龍笑道:“百十號人吧。”
“夠用了。把銀海餐廳,給我砸了。”陸三缺怒道:“誰敢攔,就給我打。”
“我勸你最好想清楚。我林陽黑白兩道通吃,黑的不行,白的我也玩死你。”林陽陰沉著臉說。
“砸。”陸三缺冷冷的看了林陽一眼,淡漠的說。
“好。”劉龍帶人走向餐廳,在路過服務(wù)員的時候,他特意停下,笑問道:“要不今晚去我那?”
“不,不用了。”服務(wù)員害怕的攥緊衣服。
哼。
劉龍帶人進(jìn)入銀海餐廳,把所有人趕出去后,然后開始瘋狂打砸。
“你會后悔的。”林陽怨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