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缺爽快的走到屋外。可是他才出來沒一會,兩個保安就過來說:“先生,你是公司的員工嗎?”
“不是,我是來見人的。”陸三缺說。保安立刻變臉,“和我們走一趟。”
“有事?”陸三缺冷冷地說。
“近期,有些人打著拜訪的旗號盜取公司機密,我懷疑你就是其中一員。”保安冷冷的說,陸三缺面無表情的說:“我不是。”
“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的,快點走。”保安不耐煩的說。
陸三缺皺眉,“我老婆還在里面談事,我和她說一聲。”
“別想通風報信,趕緊走。”
兩個保安不給陸三缺解釋的機會,直接把他帶到保安室,關(guān)到一間小黑屋里。
一般大點的公司都會有一個這種地方,用來修理那些不聽話的人的。
“敢偷我們?nèi)禺a(chǎn)的資料,你他嗎活膩歪了吧?”高大粗壯的保安隊隊長環(huán)抱著雙臂走進小黑屋,“說,誰派你來的?”
“我只是來談業(yè)務(wù)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徐凱。”陸三缺無奈的解釋道,隊長嗤笑一聲,說:“我誰也不問。你趕緊說出是誰派你來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打算對我怎么不客氣???”陸三缺一臉冷漠的問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給我打,打到他說為止。”隊長一臉冷酷的說。
幾個保安走過來,手中拿著電棍和木棍。
陸三缺的臉黑到極點,“我勸你們想好了再動手。”
“還尼瑪?shù)难b逼,我們早就認出你是巖市最大的廢物了。”
“給我們男人丟了那么多臉,今天終于可以出口惡氣了。”
幾人對著陸三缺的腦袋就招呼過去。
對方如此狠辣,陸三缺也就放棄手下留情的打算,對著一人的臉就是一拳。
那人發(fā)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就起不來了。
“還尼瑪敢還手。”
隊長抄起一把椅子,對著陸三缺就砸過去。
陸三缺一個旋轉(zhuǎn),讓椅子落空砸到地上。隨后,他抓住隊長的脖子,猛地發(fā)力,后者便翻起了白眼。
“不想讓他死就把嚴福昌給我叫來。”
陸三缺心底一陣冷笑,徐凱這一手玩的漂亮啊。
“我能打個電話嗎?”陸三缺問道,隊長譏笑道:“打電話也沒用,這里是三全地產(chǎn),把誰趕出去是我說了算。”
“快放了隊長。”幾個保安叫囂道,陸三缺的手加大力道,隊長頓時一臉痛苦的喊道:“快去喊嚴總,絕對不能輕饒了這個小子。”
一個保安立即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徐凱的辦公室里。玉竹雪面紅耳赤,嬌軀亂顫的看著徐凱。
“竹雪,你別這么看我,我說的是實話。”徐凱笑瞇瞇的說:“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tài)度,不拿出點誠意,我怎么心安理得的幫你???”
“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你可別錯過了。”
玉竹雪慌亂地說:“你還是把機會留給別人吧。”
“那行,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會再幫你任何事。”徐凱面色一冷的說。
玉竹雪一下子就慌了,無論是奶奶還是李菲娜都對她抱著很大希望。
若是惹惱了徐凱,所有人的希望都會落空,玉家也會一蹶不振。
“你都結(jié)婚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分別。”徐凱色迷迷的說:“我絕對會給你一次難忘的經(jīng)歷的。”
玉竹雪坐在沙發(fā)上,雙拳緊握,低頭不語。
“嚴總,您終于來了。這小子盜取公司機密不說,還打了我,你可不能放過他啊。”
看見嚴福昌,隊長立刻哭喊道。陸三缺冷哼一聲,直接把他扔到地上。
嚴福昌沒去看隊長,而是看向陸三缺,“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抓到這里,說我盜取公司機密。嚴總,你說怎么辦吧?”陸三缺笑瞇瞇的問道。
嚴福昌的心立刻提起來,他可深知陸三缺的可怕。
“張小勇,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說實話。”嚴福昌怒聲質(zhì)問道。隊長嚇了一跳,害怕的說:“是徐凱讓我這么做的。”
“他為什么讓你這么做?”陸三缺冷聲問道。
“他沒跟我說,他只是讓我把他抓到這里關(guān)幾個小時,然后教訓(xùn)一頓。”張小勇委屈地說:“嚴總,這些都是徐凱的主意,和我沒關(guān)系啊。”
“拿東西走人,明天不用來上班嘞。”嚴福昌一句話給張小勇判了死刑。
“竹雪有危險。”
陸三缺突然臉色一變,立即沖出保安室。
他離開辦公室是因為相信玉竹雪,但他忽略了一點,徐凱可能會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玉竹雪為人單純,很容易中招。
砰。
來到辦公室門前,陸三缺一腳踹開門。
只見,玉竹雪躺在沙發(fā)上,身體通紅,已經(jīng)失去意識。在她的手中還拿著一個杯子,不過里面的水已經(jīng)灑沒了。
徐凱則站在窗戶前,正在拉窗簾。
“你他嗎找死。”
陸三缺眨眼沖到徐凱面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隨后,他抓起徐凱,對著地面一頓猛砸。
“三...住手。”嚴福昌帶著幾個保安沖進來,他倒不是擔心徐凱,只是害怕陸三缺把徐凱打死了。
“嚴總,救我,這個人瘋了。”徐凱痛苦的哀嚎道。嚴福昌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玉竹雪,冷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她是我的朋友,來找我談事。可談到一半,她突然昏倒了。”徐凱一臉委屈的說,嚴福昌的眉頭皺起來,“那你為什么拉窗簾?”
“我是怕她被太陽曬到。”徐凱解釋道。
“這么說,你還是好心了?”陸三缺冷冷的問道。徐凱惡狠狠的說:“我當然是好心。陸三缺,你平白無故打我,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這是什么?”陸三缺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粉紅色罐子,冷聲說:“你沒想到我會這么快回來,所以連罪證都沒清理掉。”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是一種M藥吧。”
“放屁,嚴總,你不要聽他胡說,我不是那種人。”徐凱拼命解釋道。
“給你兩條路,離開公司,或者等巡捕來。”嚴福昌淡漠的說。
徐凱臉色劇變,好一會才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我走。”
“走之前,我再送你一份大禮。”
陸三缺走到徐凱面前,掌心出現(xiàn)一根銀針,對著他的小腹刺進去,“這輩子,你都別想再做男人了。”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徐凱砰地一聲昏倒在地。
“你們先出去一下。”陸三缺對嚴福昌說,后者點頭,帶著那些保安退到門外,并關(guān)好門。
走到沙發(fā)前,陸三缺的掌心再次出現(xiàn)一枚銀針。捏起銀針,陸三缺對著玉竹雪的眉心就刺了下去。
半小時后,玉竹雪緩緩醒來。當看到陸三缺的時候,她立刻撲到其懷里,哭喊道:“剛才,我差點就被欺負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陸三缺保住玉竹雪,一陣心疼的說。
“徐凱呢?”哭過之后,玉竹雪問道,陸三缺笑道:“放心,他已經(jīng)被開除了。”
“哎,因為500W合同的事,我本來挺感激他的。真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玉竹雪傷心的說,陸三缺安慰道:“別難受了,他是罪有應(yīng)得。而且我問過嚴總了,你中獎跟徐凱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真的嗎?”玉竹雪狐疑的抬起頭,一旁的嚴福昌笑道:“真的。徐凱就是一個小小的部門經(jīng)理,沒有那么大權(quán)限。”
“原來他一直在騙我。”玉竹雪的傷感頓時少了許多。
“玉小姐,雖然對你造成傷害的是徐凱,但畢竟發(fā)生在三全地產(chǎn)內(nèi)部。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愿意再和你簽一個1000W的合同。”嚴福昌一臉愧疚地說。
“嚴總,謝謝你??晌沂裁炊紱]做,實在不好意思要。”
玉竹雪擦了擦眼淚,婉拒了嚴福昌的好意。
“竹雪,這是嚴總的好意,你就別推脫了,不然家里邊怎么交代啊。”陸三缺笑道。嚴福昌順著說:“是呀,玉小姐,你就當給我個面子,不然我以后沒臉再見你了。”
“好吧。”玉竹雪點頭說。
“玉小姐,我派人送你回去休息。等你什么時候方便了,隨時來簽合同。”嚴福昌笑道。
“現(xiàn)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