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追夢投去一個你宛如一個智障的眼神。
“沒事就在學(xué)校好好學(xué)習(xí),這里的消費是你能來的?又拿你爸的錢亂花?”
許追憶憋紅著臉,道:“你管不著!”
看得姜楚跟著笑了,許追憶見狀惱羞成怒。
“你這個野男人也敢笑話本姑娘,真的蹬鼻子上臉了,立即給我道歉!”
姜楚笑了笑,就當(dāng)是被狗吠了一下。
許追夢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打狗還要看主人,何況是在明面上,姜楚還是自己的丈夫。
“給你一分鐘,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爸下個月沒有分紅!”
她不喜歡浪費口舌,任何事都喜歡簡單粗爆,直擊死穴。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fā)生,要不然,這二叔三叔一系又豈會對她意見這么大。
對于許追憶來說,在這個姐姐面前,只敢逞逞口舌之利,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手。
她爸沒了分紅,就意味著可能自己的零花錢也跟著受到影響。
雖然許韞在外面還有投資,但最近據(jù)說有些失利,不少錢套牢進去了,日常開銷,基本是靠著家里這邊分紅了。
被許追夢這眼神一盯,她頓時偃旗息鼓。
惡狠狠的盯了姜楚一眼,帶著兩名閨蜜離開。
在那兩個閨蜜面前,也不知要怎么編排自己的姐姐。
下午。
洛神市商業(yè)酒會。
洛神市幾乎所有知名企業(yè)家,都會齊聚一堂。
自從許追夢涉足商圈以來,一直名氣居高不下,其冷艷的氣質(zhì),以及商業(yè)的手段,一直為人所稱道。
尤其是半年前一個樁經(jīng)典收購案中,許追夢展現(xiàn)出的出色策略,讓一眾男人們刮目相看。
以至于有了洛神市第一美人的美譽。
在商業(yè)上,一個女人長得美,最多被人冠以花瓶稱號,當(dāng)不上美人一詞,可若是在此基礎(chǔ)上,又擁有不弱于男人的智慧,所有贊譽便接踵而來。
雖然許追夢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婚,但那些商場上的老油條可不是這么看。
懷有某種齷蹉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
……
商務(wù)酒會,其實是最無趣的場合。
它被真正有格調(diào)的上層人士評為商業(yè)行為里最令人反感的交際場合。
充沛著酒氣與虛偽。
姜楚作為隨行在某個位置上無聊閑坐。
許追夢吩咐過他不要亂跑。
“許總,這位是第一資本的徐總,你許氏集團,是一個潛力股,他們非常好有興趣。”
當(dāng)著許追夢作介紹的,是斯客資本的王總。
兩家資本投資方,都有意在第一輪融資入股許氏集團。
“久仰徐總大名。”
“許總才是真正的巾幗不讓須眉呀!”
年長者先伸手。
許追夢輕輕伸出手來,二人握手。
徐總是一名頹頭中年男,國字臉,非常有禮貌地只握半只手掌。
都是馳騁商場上的老油條,自然有一定的自制力,面對許追夢這樣的絕色大美人。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有想法,但這樣的想法,必須要隱藏,才能圖更大的回報。
“我們公司研究了許總這一年來的商業(yè)案例,打法非常精準(zhǔn),坦白說,許氏集團本來我們一向不看好,沒有上市的能力,自從許總走馬上任之后,一切都變了,雖然前段時間經(jīng)歷了一次品牌塑造的挫折,但我們第一資本依舊很看好,因為我們看中的是許總的才能!”
喝下一口紅酒,徐總敞開話,直接進入主題。
“謝謝第一資本的賞識!”
但徐總話音一轉(zhuǎn):“不過,這一次產(chǎn)品任何危機,對任何一個企業(yè)而言,都是嚴(yán)重?fù)p害品牌價值,我們可以注資,但需要更多的議價,許總怎么看?”
許追夢微笑道:“相信不止第一資本,就連斯客資本也是這么打算的吧,沒錯,目前你們兩家都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興趣,也有無與倫比的優(yōu)勢,但我們公司也有自己的底線,并不因為之前發(fā)生的那件小插曲,就自降身段。”
已經(jīng)很溫婉的回絕了。
徐總和王總都微微一愣。
二人哈哈一笑。
“希望許總能堅持這樣的底線,畢竟商業(yè)就是這樣,大家都希望利益最大化,但有時候,也得面對現(xiàn)實。”
“許總還是太年輕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有種左右夾攻的意味。
“真是熱鬧啊!”
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進入所有人耳畔。
白杉資本!
國內(nèi)赫赫有投資專家,花旗國背景。
花花公子!
一系列的眼字,出現(xiàn)在所有人心頭。
來者,正是最近圈子里風(fēng)頭正盛的葉辰!
白杉資本龍國地區(qū)代言人。
然而,最受眾人所聞知的,并非是其出色的商業(yè)手段,而是花邊新聞。
據(jù)說無數(shù)上層家族女子為了所瘋狂。
在洛神市內(nèi),就有好幾個富家千金對他抱有幻想。
所以說是人走到哪,焦點就跟到哪。
“許追夢,許小姐,果然人間絕色,聞名不如見面!”
一身白色西裝,金絲眼鏡,大背頭,手上的鉆石腕表奕奕生輝,一身名牌下,氣質(zhì)脫谷。
這樣的門面,難怪讓少女們?yōu)橹偪瘛?/p>
“葉總!”
許追夢不止一次聽說過這個名字,今日卻是第一次見到本人。
不過最讓她不舒服的是,這個人的眼神,極具侵略性。
這讓許追夢略微感到不適。
潛意識告訴她,最好遠離這個男人。
“我白杉資本有興趣參與許氏集團的第一輪融資IPO,不知可以可否進一步詳談?”
非常直白,比剛才兩位還要直接。
從葉辰說出自己的想法開始,身邊的幾位,已經(jīng)開始打退堂鼓。
畢竟他們可沒底氣跟白杉資本龍國區(qū)代言人爭,人家底氣深得很。
“抱歉,白杉資本背景太大了,我一個小城市小企業(yè),哪里敢讓你們?nèi)牍?,怕是最后我們公司連骨頭都沒得剩,謝謝葉總的好意。”
許追夢不是初出茅廬的新人,自然想得更深,以及這背后的意圖。
白杉資本完全沒必要投資她許氏集團,兩者之間差距太大,若沒有肥肉,他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這投資入股,其實就是換一位形式的收購罷了。
小魚小蝦是不可能入白杉資本的法眼。
所以明眼人都心知肚明。
這是花花大少葉辰在討佳人歡心。
或者換一種說法,他在把妹!
把妹把到有夫之婦身上,也是無人能出其右了!
“你很美,也是少見的有大才能的女子,我葉辰欣賞這樣的女人,許氏集團不重要,重要的是許追夢小姐,希望許追夢小姐能回去好好想想,或者,我更主動一點!”
葉辰將她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
仿佛在看一件藝術(shù)品。
許追夢絲毫不客氣反問一句:“葉總難不成還會為難我們小小一個小公司不成?”
“這個,說不準(zhǔn)!”
白辰哈哈一笑,飄然而去。
半響后。
斯客資本、第一資本的徐總和王總紛紛表示告辭。
他們也是審時度勢之人,自然不愿意再趟這趟渾水。
本來,這次上市,表現(xiàn)出最大興趣是這兩家資本集團,皆因為葉辰的插入,變得吞糊不清。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
許追夢四處碰壁,本來這一次商業(yè)酒會,也是為了上市IPO尋找合適上家。
如今看來,完全是泡了湯。
直到尾聲,許追夢才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龐然大物!
白杉資本!
葉辰!
只要有此人的存在,許氏集團想要融資IPO,可能相當(dāng)困難。
某一個角落。
葉辰與幾位同行年輕男子進行著對話。
“葉少,她可是有夫之婦,你居然好這口?”
葉辰毫不在意笑道:“這算什么,那男人不過是傀儡一個,我看得出來,她還是個雛。”
“那葉少打算怎么做?”
“她沒有退路,要么永不上市,要么,接受我白杉資本,當(dāng)我葉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