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人士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徐葉強為了一條項鏈,難道要跟嚴天宇鬧翻,要知道嚴天宇在嚴家的地位不一般,已經(jīng)被欽點為唯一繼承人。
這就意味著,徐葉強在挑釁整個嚴家。
嚴天宇眉宇間流露出了冷然:“徐葉強,這里是臨江,六大家族的地盤,說這句話之前,掂量自己的份量。”
徐葉強道:“六大家族?恐怕不久之后,會只剩下五大家族。”
嘶~
震驚!
若此話是從無名小卒嘴中說出,可能只當玩笑話,可站在面前的是君瑞酒店的幕后老板,徐葉強。
一位舉重若輕的大人物。
沒有人敢不放在眼里。
嚴天宇怒極反笑:“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在六大家族的眼里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叫你一聲徐爺,還真以為自己是爺了,給臉不要,今天的話,我會如實轉(zhuǎn)告我爸,至于君瑞酒店,臨江已經(jīng)不需要了。”
此話帶著濃厚的威脅成分,顯然是要對徐葉強出手。
徐葉強輕蔑一笑:“既然如此,臨江不介意成為四大家族。”
聽的這話,眾人都是云里霧里,不得所以,剛才徐葉強所指的不是嚴家?是其他五大家族。
究竟是誰給的他底氣,居然敢得罪這么多人。
坐在后排的陸總,心中大駭,一個身影浮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一想到酒店大門口的景象,他堅定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忍不住的身子一陣顫抖,那人到底擁有怎樣的身份。
他的出現(xiàn),能給徐葉強如此深厚的底氣。
“今日,拍賣會結(jié)束,還請各位移步二樓,舞廳已經(jīng)為大家布置好。”
此刻,劍拔弩張,誰還敢在君瑞多待,多找些措辭想要離開,徐葉強也并未阻止,任由離開,只不過嚴天宇卻被留在了君瑞,這讓他大怒:“徐葉強,有種今日你就殺了我,不然等我出去定然不會放過你。”
嚴天宇雖習武,可眼前這么多保鏢,再加上還有徐葉強在,他不一定闖得了。
徐葉強微微一笑,并未做任何回答。
而是走到了沈清影的旁邊,一改剛才的強勢,道:“你就是沈清影,沈小姐。”
沈清影點了點頭,她是第一次見徐葉強。
原本只是來參加一場尋常不過的拍賣會,結(jié)果誰知道會掀了臨江的天,她自然不想摻和進去,事實也是她的實力根本無法參與其中,便想早點離開,可沒想到守在酒店門口的黑衣保鏢將她攔了下來。
“徐...徐總,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們跟六大家族可沒有一點關(guān)系。”旁邊的曹斌唯唯諾諾,嚇得不行,頭皮發(fā)麻,這可是揚言要將臨江六大家族滅去其二的狠人物,不管能不能完成,至少他說出了無人敢說的話。
徐葉強瞥了一眼,然后對著一名黑衣保鏢道:“將他拖下去,好好伺候。”
“徐...徐總,我跟沈清影也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助理。”曹斌還以為他是被沈清影連帶了,連忙撇清關(guān)系,可那名黑衣保鏢來到他的身邊,無視掉他的大吼大叫,直接拖了下去。
“沈小姐,你不用慌張,他只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在下略施懲戒。”徐葉強做了個請的手勢。
沈清影心中疑惑,卻知道現(xiàn)在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只能任由他人擺布。
二樓舞廳,布置的相當豪華。
各類食物應(yīng)有盡有,沈清影剛上來,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此刻猶如大海吞鯨一般,肆意的吃著盤子內(nèi)的東西,仿佛就像從深山老林之中出來,餓了七天七夜。
沈清影正準備向前詢問他怎么沒離開時,另外有人捷足先登:“你這種廢物也能進來?正好,本少爺?shù)男优K了,跪下來給老子把鞋擦了。”
嚴天宇此刻內(nèi)心憤怒不已,早就想宣泄一番,沒想到這時恰巧碰到了在酒店門口的這個普通少年,正好拿來發(fā)泄。
“嚴少爺,他是我的朋友,還請網(wǎng)開一面。”
沈清影上前說了句好話,畢竟他是大哥的兄弟。
嚴天宇戲謔的揚了揚嘴角,上下打量了一番:“早就聽聞臨江四大美女之一的沈清影,冰雪傲冷,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越是高冷的人,在床上就越是浪蕩,如果今晚你陪我一晚上,我就放了你這朋友。”
“這...”
沈清影一雙美眸流露出了嬌怒,他本就不是尤物,被這種言語攻擊,怎么能夠坐的?。?ldquo;嚴少爺,你欺人太甚。”
“欺負的就是你們,難道你還敢不從?”
“你算得上老幾?敢對我媳婦兒指手畫腳。”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見楚蕭放下了手中的盤子,用紙巾擦拭嘴角的殘屑,走了出來:“一個紈绔子弟而已,吃了屎,嘴這么臭?”
“你說什么?”
“這都聽不清,老子說,你吃了屎,嘴這么臭。”說這話的時候,楚蕭生怕他人聽不清楚,還提高了幾個分貝,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道道詫異的眼光望了過來。
今天是黃歷不對?怎么隨便一個人都敢沖犯六大家族的子弟。
徐葉強就算了,這名少年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怕死無全尸。
“好好好。”
嚴天宇氣的連說了三個好:“已經(jīng)太久沒人敢招惹我了,給我死。”
他是習武之人,自然非普通人可比,即便六七個保鏢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眼前這名年紀不過二十來歲的少年。
一拳帶著破空之勢,常年聽聞,六大家族皆習武。
果然如此!
“這小子慘了。”
“嚴少爺可不是什么蝦兵蟹將都可以招惹的,他一個無名之輩照做不就行了,還惹出這么多事情,真是找死。”
“傳聞嚴少爺學(xué)習到了家傳武學(xué)的精髓,當初活活將西街老虎打死。”
“西街老虎,那可是個狠人物,他手上可是背著命案。”
“那又如何,還不是被嚴少爺打死,連收尸的人都沒有,到現(xiàn)在還倒在地下KTV。”
“怪不得沒人敢再去地下KTV,原來是這樣。”
“可是,我怎么看這小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諸人討論,聽的這些話,沈清影臉上流露出了焦慮,他身旁的那個高手呢,環(huán)顧四周,卻沒看到那人的身影。
慘了!
即便他是當兵的,也怎么可能跟習武之人相比。
更何況,嚴天宇還將西街老虎打死,即便未曾了解過地下勢力,但關(guān)于西街老虎還是聽聞了一些,正是如此,更加的焦慮了。
“媳婦兒,你是在擔心我?”
在沈清影的耳邊,出現(xiàn)一道聲音,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等會兒你連命都沒有了。
“這種宵小,我一根指頭便能對付。”說著楚蕭便真的伸出一根手指,來迎接嚴天宇的拳頭。
咔擦!
骨頭碎裂聲!
“這小子居然還敢托大,那根指頭算是廢了。”
可令人意外的是,楚蕭穩(wěn)穩(wěn)的站著,反之,嚴天宇向著后方連退了幾步,死死的握緊拳頭:“你...你是誰,居然有如此強悍的力量。”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楚蕭。”
“孫子,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