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樂并不感興趣,兩人就顧著合照了,所以這點菜的工作自然是交給了他。
宇文樂隨便點了一些蒼利市的特色菜之后,直接就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在路上的時候,經(jīng)過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宇文樂也算是明白了一些。
因為冉如心是冉家收養(yǎng)的孩子,而這個劉舒桐就是冉如心的親生父親的弟弟的孩子。
早年間一直在國外忙著學習,是牛筋大學的商業(yè)學博士,這次回來就是幫助冉如心一起管理公司的。
兩個女孩過了好半天,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來到了飯桌前面。
“姐,姐夫,你們真厲害,吃飯的地方都這么好,我真是羨慕死了。”
劉舒桐撇撇嘴,笑呵呵的看著兩人說道。
“哪有!”
“只要你喜歡,以后天天讓你在這里吃飯。”
宇文樂也是在一旁笑著說道。
對于自己的人,宇文樂從來都不會吝嗇,更何況是冉如心的妹妹。
很快,服務員就把飯菜端了上來,三人開始吃飯。
“對了,正好你們都在,我有件事需要跟你們商量一下,最近風安市有一個關(guān)于化妝品的學習。
家族里派我過去為期一個月的學習,這段時間,冉氏集團就交給你了。”
冉如心看這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扭頭看著一旁坐著的劉舒桐說道。
宇文樂暗暗的點了點頭,他怎么吧這件事情給忘了。
在三個月之前,冉霸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他了,但是這段時間一直都很忙,給忘了。
風安市的這次學習,是國外一個頂尖的化妝品公司舉辦的,到時候會邀請各方大佬過去學習參觀。
原本邀請函是發(fā)給了冉霸,但是畢竟他年事已高,而且再加上以后公司自然是要交給冉如心的。
所以簡單的考慮過后,就決定吧這次的機會給冉如心。
一方面讓他出去散散心,休息休息,自從他接受公司之后,一直都是兢兢業(yè)業(yè),每天更是早出晚歸的。
正好讓他借著這個機會出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另一方面,也可以學習一下國外頂尖的管理經(jīng)驗以及有關(guān)化妝品方面的知識。
當然了,冉如心要去風安市學習,這宇文樂自然是要跟著一塊過去的。
而這個劉舒桐,就是冉霸提前聯(lián)系好,讓他回來頂替冉如心的人。
一下子,這件事情宇文樂全都想通了,劉舒桐作為高材生,而且對公司管理方面有些十分豐富的經(jīng)驗。
想必暫時管理冉氏集團一陣子,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嗯,你放心姐,公司一定會更高的。”
劉舒桐笑呵呵的看著冉如心說道。
“嗯,那就好,距離這次學習還有幾天時間,這幾天你跟我一塊上下班,讓你簡單的熟悉一下公司的程序,有什么不懂的問題可以問我或者你姐夫都可以。”
冉如心指了指一旁的宇文樂低聲說道。
“其實并不難,如果真有你解決不了的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就可以了。”
宇文樂也在一旁附和道。
劉舒桐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之后,這三人才一同出了包廂。
剛出門,宇文樂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正是冉霸打來的電話,想必他也是知道了,這劉舒桐過來的消息。
想了想,宇文樂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果不其然,電話剛一接通,冉霸那頭直接問道:“小宇啊,舒桐已經(jīng)到公司了吧?”
“嗯,上午就到了,我們?nèi)齻€剛在一塊吃飯來著。”
宇文樂笑著回應道。
“嗯,那就好,因為過幾天的事情,一會你回來一趟吧,我還有些事叮囑你,如心老是粗心大意的,交給他我不放心。”
“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
說著,宇文樂就掛斷了電話。
跟冉如心大概的說了一下情況之后,他們兩個直接返回公司,而宇文樂則是回冉家。
目送著他們兩個人離開了之后,宇文樂這才來到了路邊,打算打一輛車回老宅。
“呦,這不是上門女婿嗎?怎么了,抱上了冉家的大腿,他們都沒給你買輛車?還得在路邊打車?”
突然,一輛跑車直接停在了宇文樂的面前,車窗緩緩地拉了下來。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的臉,出現(xiàn)在了車窗里。
這張臉宇文樂還記得很清楚,正是在冉如心的同學聚會上,坐在她旁邊的那個女孩。
“寶貝,這是誰???”
坐在駕駛位上面的一個年輕人寵溺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問道。
“一個窮小子罷了,對了,要不是我男朋友的車是二坐的,我就能送你了,哈哈,你這種窮鬼,很有可能一輩子也買不起跑車吧?”
女孩看著宇文樂戲謔的說道。
說實話,對于這種人,宇文樂是不屑于搭理的,但是他們一直擋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蒼蠅一樣,嗡嗡叫個不停。
“滾開!”
宇文樂低沉著聲音說道。
“哎呦,說你你還來勁了不是?你真當我怕冉如心?一個冉家而已,在我男朋友這邊什么都算不上。”
女孩撇撇嘴,得意的說道。
說完,還不忘扭頭對著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撒撒嬌。
“就是,你和臭要飯的還不快滾開!”
聽到女人拍了兩句馬屁,年輕人有些得意,頭揚的高高的看著宇文樂說道。
“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立馬滾,別讓我動手!”
宇文樂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哎呦我去,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么跟我說話。”
隨后,年輕人直接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對著電話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有本事就在這等著,待會非打的你滿地找牙。”
年輕人笑著說道,說完之后,拉開了車門,而那個女人也下了車,兩人站在一塊,看著宇文樂。
“剛才我還不相信,看到你這一身廉價的穿搭,還真是個土包子。”
年輕切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
“就是,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嘛,他就是冉家呼來喝去的一條狗,前幾天被我們說了兩句,就灰溜溜的滾蛋了。”
那個女人站在一旁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