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樂抬起頭,低聲看著他說道。
他自己心里明白,這金展是上帝之手的人,遲早也是要回去的。
不過眼下自己要回到帝都,那么這邊就處于了沒有人看守的情況。
自己在這邊沒有什么考慮的,但是冉如心還在這里。如果不是現(xiàn)在他自己不清楚帝都的情況。
那肯定是要帶著冉如心一塊回去的。
但是現(xiàn)在畢竟還是不太清楚,所以只能讓這金展先暫時留下來。
宇文樂知道,這金展雖然實力不太行,只有勉勉強強登堂一段,但是卻足以應(yīng)對眼前的局勢了。
這邊雖然也有不確定的因素。但是畢竟想比帝都來說,還是要簡單一些的。
“您放心宇少,我一定不孤獨您的期望。”
金展躬身說道。
“嗯,其他的先不說,無論如何,要確保我媳婦的安全,有什么事情及時給我打電話,畢竟帝都距離這里沒多遠(yuǎn)。”
宇文樂想來想去,扭頭看著金展說道。
“好,您放心。”
金展點了點頭。
隨后,金展直接轉(zhuǎn)身出去了,想來應(yīng)該是去公司去了。
安排好了這件事情之后,宇文樂這才掏出了手機。直接撥通了這冉霸的電話。
沒一會,電話那頭的冉霸就接通了電話。
“小宇,怎么了?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情嗎?”
冉霸在電話那頭,笑著問道。
這幾天,冉霸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原本這就打算把冉氏集團交給冉如心來執(zhí)掌。
畢竟總比把公司給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要強的多。
而這段時間,自從冉如心全盤接手了冉氏集團之后,公司的生意也算是蒸蒸日上。
現(xiàn)在一個月的營業(yè)額都要比之前半年還要多,作為冉家幕后的人,心里怎么會不高興呢?
“爺爺,今天我要回帝都一趟,師傅有事叫我回去,所以最近咱們家的人不要惹事,畢竟我分身乏術(shù),您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宇文樂低聲道。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家里不會有任何的事情,五年了,你也該回去一趟看看了。”
冉霸嘆了一口氣,低聲道。
隨后,這冉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以前的事情,電話里半天都沒有在說話。
……
“冉霸兄弟,我這徒弟就交給你了,你這孫女可得給我徒兒準(zhǔn)備好。”
“哎,咱們認(rèn)識了一輩子了,到頭來我這孫女也得給你,我真是要難受死了。”
冉霸和洪老兩個人坐在一個房間里,相視一笑。
他們兩個人早年就認(rèn)識,曾經(jīng)一起出去闖蕩過一陣子,后來洪老似乎是有了奇遇,修為突飛猛進。
漸漸的,兩人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最后,冉霸自己獨自一個人回到了蒼利市。
創(chuàng)建了冉家,而洪老一步一步的,成為了夏國金字塔最頂尖的一批人。
兩人雖然差距比較大,但是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都不錯,這也是為什么,在最危險的時候,洪老會把宇文樂交給冉霸。
……
“其他的也就沒什么了,爺爺,您休息吧?”
宇文樂想了想,低聲說道。
冉霸應(yīng)了一聲,隨后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宇文樂把凌雪兒叫了起來,兩人在客廳當(dāng)中等待著。
不一會,遠(yuǎn)處一陣螺旋槳的聲音想了起來,宇文樂扭頭看著凌雪兒低聲道:“應(yīng)該來了,走吧。”
兩人拿著行李,直接走出了門外。
一架世界上最新款的直升飛機緩緩地降落在了別墅門前的空地上。
飛機的艙門打開,一個年輕人緩緩地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當(dāng)他看到宇文樂之后,眉眼當(dāng)中,皆是笑意。
男子身材高挑,一身利索的運動裝,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精神。
往前走的時候,隱隱帶起了一陣風(fēng)。
走到宇文樂的面前之后,微微的躬身,低聲道:“少爺!好久不見。”
“嗯,高振,好久不見,師傅派你過來接我?”
宇文樂也是笑了笑。
這高振是絕世龍門當(dāng)中的一分子,打從宇文樂記事開始,這高振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邊。
說是陪著宇文樂的下人,但是實際上兩人就像是兄弟一樣,關(guān)系非常的好。
“是的,洪老在帝都機場等著您呢,時間不早了,咱們就出發(fā)吧,少爺。”
高振抬起頭,恭敬的說道。
剛說完這句話,高振一抬頭,就看到了宇文樂身后的凌雪兒,不禁眼神有些古怪。
“凌小姐好。”
高振連忙笑著說道。
凌雪兒點了點頭,隨后跟在宇文樂的身后,一同上了飛機。
高振同樣是由洪老教導(dǎo)出來的學(xué)生,不過因為天賦不太好,所以并沒有在修為這方面用心。
而是在其他的方面,比如說這飛機以及輪船的駕駛技術(shù),還有其他很多的技能。
這高振可謂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所以家里很多的事情,都是由高振代為處理的。
等到所有的人都上了飛機之后,高振熟練的操控飛機緩緩的升上了高空。
蒼利市,距離帝都僅有五個多小時的路程,如果是坐飛機的話,只要一個小時就足夠了。
一上飛機之后,宇文樂就看著高振問道:“家里一切都好吧。”
“呃呃,這……”
高振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連連點了點頭。
高振點了一下自動駕駛,隨后來到了后邊,坐在了宇文樂的對面。
宇文樂清楚的看到,當(dāng)自己問了這個問題之后,高振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家里怎么了?”
宇文樂臉色一沉,冷聲問道。
“具體我也說不上來,您也知道,我向來對這方面都不是太感興趣。
還是回去讓洪老跟您說吧。對了少爺,您給我講講您在這五年的事情吧。”
高振臉上帶著微笑,看著宇文樂說道。
雖然這高振回答的很輕松,但是宇文樂還是從他的語氣當(dāng)中聽出來了一點什么。
帝都家里肯定是發(fā)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只不過他不愿意說罷了。
“我在這挺好的,一切也都順利,特別是解除了門主的禁錮之后,簡直不要太爽。”
宇文樂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