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殺我!~!”陸凡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想殺他,有夏無憂在,這能殺得了嗎?
果然,在大執(zhí)事攻向他的瞬間,夏無憂立即也是身形爆閃的迎向了大執(zhí)事。
砰砰砰!~!
短短的瞬間,兩人便交手了好幾掌。
“夏無憂,你今天真當(dāng)要留下老夫不成。”大執(zhí)事突然驚聲大吼,剛才見到三執(zhí)事被陸凡所殺,他一怒之下,竟然忘了夏無憂是元境中期強者,根本就不是他這個師鏡大圓滿所能抗衡的。
“你帶人殺上我夏家,現(xiàn)在反倒問我這種話,你不覺得很可笑嗎?”夏無憂一拳轟出,周圍空氣瞬間壓縮撕裂。
大執(zhí)事見避無可避,只得硬著頭皮也是一拳轟了上去。
轟!~!
兩拳相撞,大執(zhí)事的整個拳頭霎時就是坍塌斷裂,而他整個人也是慘叫一聲的向著地面墜去。
見到如此情況,陸凡立即故技重施,只見他身影一閃,霎時便偷襲的攻向了大執(zhí)事。
所謂趁你病,要你命,就是這個道理!~
咔嚓!~!
看著大執(zhí)事也慘死在陸凡的偷襲之中,肝膽欲裂的二執(zhí)事哪敢再留,頃刻就是身影爆閃的向著遠方逃去。
看著二執(zhí)事的身影,陸凡心中也暗暗慶幸。
幸好他治好了夏無憂,否則的話,今晚死的肯定是他。
看來,必須要盡快提升修為才行,否則夏家護得了他一時,可護不了他一世。
這么一想,他當(dāng)即便在腦海里問丹老道:“丹老,有什么辦法能夠快速提升修為嗎?”
“有,不過修煉一途,其路漫漫,講求的是循環(huán)漸進,一步一個腳印,如果操之過急的使用外物來提升修為,這無異于拔苗助長,就好比一個同樣容量的盒子,你用棉花跟石頭同樣都可以填滿,可用棉花填滿的盒子,你覺得會有石頭填滿的堅硬嗎?”
丹老的意思陸凡懂,同樣容量的盒子,就好像一個人同等境界的修為。
可使用外物提升的,就如同使用棉花填滿的。
而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修煉上去的,則好比使用石頭填滿的。
兩者之間表面上看起來雖然一樣,但實質(zhì)上卻是千差萬別,用石頭填滿的盒子,能瞬間將用棉花填滿的盒子給砸扁。
只是如果不能快速提升修為的話,那么面對誅殺聯(lián)盟這個強敵時,他又該如何自保。
畢竟他都修煉一年多了,才不過徒境中期而已。
照這個進度的話,那他豈不是又要半年后,才能達到屠盡后期。
而且他即便就是到徒境后期了。
可在誅殺聯(lián)盟手里,他也依然是個渣,更別說除了誅殺聯(lián)盟外,還有個黑衣會也對他虎視眈眈。
于是,稍微的想了一下后。
他又有些不甘心的向著丹老道:“丹老,那有沒有什么辦法既不借助外物,又能快點提升修為呢?”
“對于別人沒有,但對于你,有。”
“啊,為什么?”陸凡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道。
“還記得一開始我遇到你時,跟你說過你是天罰之體的事吧!”
陸凡有些疑惑的點了點頭,道:“當(dāng)然記得了,怎么了?”
“所謂的天罰之體,就是要受到天的懲罰,這也是你從小為什么一直體弱多病,怎么治都治不好的原因,而且天罰之體,還天生廢脈,無法修煉。”
陸凡有些驚呼的道:“不是吧,那我現(xiàn)在不是修煉了。”
“那是你小子命好,剛好遇到了我,否則你別說修煉了,恐怕你連三十歲都活不過。”
“是是是,丹老您老人家對我最好了。”陸凡趕緊拍了丹老一句馬屁。
隨后丹老才正色道:“你知道你為什么還能修煉嗎,這是因為早年我無意中在一處洞天福地之中得到了一位前輩高人所創(chuàng)的功法。”
“而這位前輩高人跟你一樣,也是天罰之體,天生廢脈,所以,他自創(chuàng)的這個功法,也就只有你這種天罰之體,天生廢脈的人才能修煉。”
“這么說,我現(xiàn)在所修煉的伐天決,就是那位前輩高人所創(chuàng)的了。”陸凡有些呆呆的說道。
他真不知道他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竟然會惹來天的懲罰。
一直從小體弱多病就算了,現(xiàn)在還無緣無故招惹來黑衣會跟誅殺聯(lián)盟這兩個強敵,這簡直就是想要他的命??!~!
他也終于明白那位前輩高人為什么會把自己所創(chuàng)的功法命名為伐天決,并在伐天決的總綱上寫下‘天既罰我,我即伐天’這八個大字了。
這是那位前輩高人在向天宣戰(zhàn),表明天既然要罰他,那他便要討伐天的決心?。?/p>
足足的過了好一會后,他才回過神的向著丹老道:“丹老,你說的這些跟不用外物,又能快點提升修為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你現(xiàn)在雖然修煉了伐天決,成為了修煉者,可你目前修為尚低,你體內(nèi)的經(jīng)脈自然也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所以,你如果能夠找到紫香斷續(xù)草,將你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完全修復(fù)了,那么你今后修煉起來,自然也就會比現(xiàn)在要快得多。”
陸凡終于知道剛才丹老為什么會說對于別人沒有,但對于他卻有了。
因為別人的經(jīng)脈本就是好的,而他的卻不是!
只是去哪里找紫香斷續(xù)草呢,也許夏無憂跟云楚楚知道也不一定。
于是第二天起來后,他便問了他們。
可夏無憂與云楚楚卻說,紫香斷續(xù)草可是神藥,屬于可遇不可求之物。
他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也只是聽過紫香斷續(xù)草之名,但卻從來沒聽說過有誰得到過紫香斷續(xù)草。
這下子,陸凡犯難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一個辦法,可要是找不到紫香斷續(xù)草的話,那一切豈不是都白費。
而夏無憂看著他一臉失落的樣子,便說道:“我們雖然沒聽說過有誰得到過紫香斷續(xù)草,但你可以去藥神山看看,哪里專門出產(chǎn)各種靈藥,說不定你能在那里找到也不一定。”
陸凡一喜,可他還沒有開口。
云楚楚就先道:“不行,藥神山那么兇險,以陸凡的修為過去,只怕紫香斷續(xù)草沒有找到,反倒還會白白的……”
話到這里,云楚楚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夏叔,云姨,不管藥神山多么危險,即便我就是真的會把命丟在那里,可我還是想去碰碰運氣,所以麻煩你們把那里的情況跟我說說吧!”稍稍想了一下后,陸凡向著云楚楚與夏無憂說道。
“你決定了!~”夏無憂說著,見到陸凡斬釘截鐵的點頭之后,這才將藥神山的情況告訴了陸凡。
兩天后,托付夏無憂與云楚楚幫忙照顧江雪凝的陸凡,出現(xiàn)在了川云省一個偏僻的小縣城。
這個小縣城名叫康山縣,不過陸凡的目的地并不是這里,而是康山縣下轄一個名叫南東鎮(zhèn)的地方。
南東鎮(zhèn)是最靠近藥神山的一個小鎮(zhèn),所以不但人煙稀疏,而且去往那里的交通工具也非常的稀少。
每隔兩天,才有一趟從康山縣通往那里的小客車。
陸凡上車后,整個車上除了他與司機之外,還有一男一女,這一男一女應(yīng)該也是外地來的。
而且這女的長得還十分漂亮,穿著一套修身的綠色長裙,那妙曼的身材,顯得十分的時尚與性感。
至于男的,應(yīng)該是女孩的男伴,兩人上車后,一直在如若無人的卿卿我我。
陸凡能感覺到兩人都很傲慢,所以也懶得跟他們說什么。
到了南東鎮(zhèn)后,由于時間已經(jīng)不早,陸凡便在南東鎮(zhèn)上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的陸凡將要進入藥神山所需的各種物品全都采購齊了之后。
便開始向藥神山進發(fā)。
所謂的藥神山,其實并不是山,而是一座延綿起伏,面積達到數(shù)十萬平方公里的原始山脈。
剛來到山腳下,陸凡便看到三名年紀(jì)跟他相當(dāng)?shù)那嗄暌矞?zhǔn)備進山。
在過來之前,陸凡已經(jīng)從夏無憂與云楚楚那里知道,不少家族或者門派都會派出他們門下的弟子到藥神山尋藥歷練。
因此見到這三名青年,他并沒有多少意外,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三名青年卻叫住了他。
“喂,兄弟,你也是過來藥神山尋藥歷練的嗎,不知你是來自哪門哪派,要不我們大家一起吧,這樣路上也好有個照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