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新聞,大新聞,東海第一美崔雪玲,三日之后即將嫁給熊家二少熊杰樂……”
一大早,當林熠踏入教室中的那一瞬間,就聽到四周眾人,正饒有興趣的議論著這件事情,讓他神色不禁微微一滯。
就連身旁的薛竹凝,都怔住了,并下意識的看了身旁的林熠一眼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熊家二少熊杰樂的名聲,整個東??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崔雪玲下嫁于他,怎么可能不引起眾人的愕然?
“我怎么知道?”,林熠茫然的撓了撓頭道,“這么多人在場,你干嘛只問我?”
“你以為喃?”,薛竹凝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言語中的意思,已然是不言而喻。
畢竟兩人昨日才見了次面,今日就傳出了這么個爆炸新聞,若說這其中沒有絲毫關聯(lián)的話,打死她都不信。
而林熠在深思一番之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道,“凝兒,你需要個小女奴嗎?崔雪玲那種。”
“啊?”,薛竹凝渾身一顫,就連身旁的薛竹雅都是瞪大了雙眼,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林熠。
“干嘛這樣看著我?”,林熠聳了聳肩道,“別以為這事不可能,相信我,這件事情還是很有可能性的,你們等著看就行了。”
聽到這里,兩姐妹不禁對視一眼,心中都是有種荒謬之感。
崔雪玲,女奴?這兩者之間,她們根本就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可能性出現(xiàn)。
如果換他人對自己這么說,兩女估計早就翻白眼了,但如果是林熠,她們居然覺得,還真有可能。
“崔雪玲女奴嗎?”,薛竹凝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道,“如果你真能將她以女奴的身份帶回來的話,我想我肯定會很高興。”
“那就這么決定了”,林熠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并嘆息道,“看來今天,又不能安穩(wěn)的上這個課了。”
“有事的話,你就先去忙吧,我們這邊,自己在學校就行了”,善解人意的,薛竹凝知道今日林熠有事,也就放任他離開了。
林熠點頭道,“行吧,如果有人來找我的話,就先拖延一下,說我有事出門了,讓他們明天再來。”
“我知道了,去吧”,薛竹凝點頭,心中對林熠可謂是一百個放心,畢竟林熠早就已經(jīng)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考驗了。
道別了薛竹凝,林熠直接取了一輛車,便向著崔家所在的方向趕去。
沒錯,林熠準備是去見見這位崔雪玲,想要看看她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盡管心中,林熠已經(jīng)有所猜測,但怎么也沒有親眼所見能夠值得信任。
崔家所在之地,那整個東海無人不知,林熠驅(qū)車在距離崔家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便停了下來。
盡管此刻還是白天,對潛入這種行為極度的不利,但對林熠而言,這個世界能夠阻擋他潛入的地方有,但絕不會是一個小小的崔家。
雖然相比較其他地方,崔家的安防已經(jīng)做的極好了,甚至因為這件事情,還刻意的加大了巡查的力度。
可再嚴密的安防,都會有著缺陷的存在,林熠很快便找到了潛入的機會,很輕松的便進入到了崔家之中。
不得不說的是,相比較薛家而言,崔家的建筑,無論是歷史氣息,還是浩瀚程度上,都要強上了一個檔次。
不過這也能夠理解,畢竟崔家從古至今,就比薛家強上不少,兩者之間等級的差距還是有的。
至于如此在這偌大的崔家之中,找到崔雪玲,并且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見到她,甚至將她給帶走,那才是個技術活。
不過,這東西也不是無跡可尋,若崔雪玲真是被囚禁的話,那一定是整個崔家防守最為嚴格的地方。
林熠只需要找到看守人數(shù)最多的地方,自然就找到了崔雪玲。
……
近乎隱身狀態(tài)的在崔家轉了一圈后,林熠終于是察覺到了一處小院前那大量的守衛(wèi),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可以肯定的說,崔雪玲就是被關在這里了,而林熠想要進入其中,有兩種辦法。
一種就是強闖,幾位看護雖然有點功夫架子,但林熠敢保證,自己絕對能在三十秒內(nèi)將他們給全部放翻。
但他并不會這么做,畢竟打草驚蛇,自己一人若被大量人手包圍,雖然也能逃出,但帶著崔雪玲就不行了。
在觀察了一陣這些守衛(wèi)們的巡查范圍習慣之后,林熠如靈貓一般翻身而入,很是輕易的便進入到了這棟獨立小院之中。
此時此刻,崔雪玲房間之中,她依舊是一副雙手抱膝,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的模樣。
從她那紅潤的眼眶中不難看出,她已經(jīng)哭過,甚至是哭累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的平靜了下來,眼中充滿了一股絕望之意。
昨日夜晚,崔燁找上了她,并告訴了她,三日后嫁給熊家二少熊杰樂的這個消息。
第一反應,崔雪玲只以為是崔燁在跟她開玩笑,甚至還罵了他一句神經(jīng)病。
結果可想而知,早已對她極度不滿的崔燁,徹底的爆發(fā)了,直接讓人將她給控制了起來。
她嘗試過呼救,讓自己的力量來拯救自己,可越嘗試,她就越絕望。
那些答應的頭頭是道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背叛了自己。
有良心的,可能還會說一句對不起,那些沒良心的,甚至會反過來譏諷她。
什么,你只是一個女人罷了,什么從始至終,都是你獨自在異想天開而已。
被親人囚禁,當作工具下嫁,被下屬背叛,譏諷。
一日之間,崔雪玲經(jīng)歷了多重的傷痛,整個腦海中,都在不斷的回想著林熠說過的那些話。
此刻的她,終于是醒悟過來了,什么叫做你不真心待人,他人又怎會真心待你這句話是個什么意思。
在回想之中,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面對他人時,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視他人為可利用的工具而已。
盡管她看出了不少人是與自己在虛與委蛇,但卻是從不在意,認為憑借著自己的能力,絕對能夠?qū)⑺麄儚氐渍瓶亍?/p>
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想法是有多么的幼稚,多么的可笑。
在自己虛偽待人的場景下,潛藏著的,也就是眾叛親離的下場。
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那等死寂的氣氛,讓人有一種萬物凋零之感。
甚至,崔雪玲心中早已升起了一股死意,若不是現(xiàn)場有人看管著,她真的有想要就這么離開人世的想法。
失去了所有的一切,還要被當作是工具,嫁給一個只知道玩女人的廢物為妻。
這對于崔雪玲而言,無疑是人生中最大的污點,只是想想,都讓她覺得惡心。
而就在她身處絕境中時,那位看守著自己的女看護,驀然身體一僵,整個就向著地面上躺了下去。
一個這兩日她朝思暮想的聲音,用一種調(diào)侃的語氣開口道,“這不是我的小女奴嗎?想找你聊聊天,還真是挺費勁的。”
“林,林熠……”
用那早已失去了嫵媚,只剩沙啞的聲音,崔雪玲驚訝道,“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找了個凳子坐下后,林熠翹著二郎腿,一擺一擺道,“這不是聽說咱家小女奴要下嫁了,想看看何人居然如此大膽,敢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下了這個決定。”
“你說是嗎?我的小女奴。”
這句話,林熠說的很慢,很慢,刻意在提醒著崔雪玲,并加重了小女奴三個字,若這崔雪玲都還聽不懂他想表達的意思的話,那崔雪玲怕是連成為林熠小女奴的資格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