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有想法的話……我可以立刻讓人把她帶過來!”
見蕭幕面色隱隱有些不悅,溫欒山連忙擠出一副笑臉奉承著說道。
“葉少,要不你先去玩。我在這等你!”楚天幕一臉賤笑的沖蕭幕擠了擠眼睛。
“帶我過去!”
溫欒山連連點頭答應(yīng),拖著自己兒子離開了包廂后,囑咐外面的幾個手下趕忙將他給送到醫(yī)院去,隨后自己則是帶著蕭幕快步來到了二樓。
此時在二樓的七號包廂內(nèi),黃青梔的外套已經(jīng)被扒掉,瑟瑟發(fā)抖的縮在沙發(fā)上,在她面前還有兩個魁梧大漢,眼中滿是淫邪之色。
良哥站在包廂門口,沒心思去欣賞黃青梔清純的身體,忽然聽見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良哥精神一震,趕忙拉開了房門。
當(dāng)他看見鼻青臉腫的溫欒山后,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下,見蕭幕也跟在后面,良哥趕忙讓開了路,老老實實的退到了一旁。
“葉少,這小妞模樣還不錯,您看……”溫欒山帶著討好的笑容領(lǐng)著蕭幕進了包廂。
那兩個想要對黃青梔上下其手的魁梧男子也停下了動作,可沒等溫欒山把話說完呢,蕭幕冷著臉走進包廂,甩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
本來還想著讓手下離開給蕭幕一個私密空間的溫欒山被一巴掌抽翻在了地上,捂著臉頰好大一會都沒回過神來,包廂內(nèi)他那幾個手下此時也都懵了,良哥更是低著頭不敢去看蕭幕,那兩個魁梧男子也不敢動手,很是緊張的退到了墻邊。
“她是我同學(xué)!”
蕭幕低頭掃了溫欒山一眼,撿起地上的外套走向了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的黃青梔。
“蕭幕……你怎么在這?”眼眶發(fā)紅的黃青梔很是緊張的問道,秀美緊緊皺在一起,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很是讓人心疼。
“放心,有我在,這里沒人能傷害你!”蕭幕給黃青梔披上衣服,看了下她那有些紅腫的臉頰,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
“誰動手打的她?”蕭幕挨著黃青梔慢慢坐下,冷聲沖包廂內(nèi)那幾人問道。
“這……這不是我干的!”溫欒山捂著臉頰慌忙解釋,生怕蕭幕再對他動手。
而墻邊一個大漢緊張的看了蕭幕一眼,撒腿就朝包廂外面跑去……
蕭幕眼中閃過了一抹冷色,抓起茶幾上的一個酒瓶狠狠的甩了出去,那大漢剛跑出幾米遠,只覺得腿彎處猛地痛了下,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把他給我拉過來!”蕭幕滿臉陰沉的冷聲吩咐道。
“都愣著干什么啊,快把虎子給我拉過來!”溫欒山看自己的幾個手下不為所動,忍不住高聲喊了一句。
不遠處站著的良哥點了點頭,走上前拽起地上那名大漢,拖到了蕭幕的面前。
“別……別殺我!我知道錯了,這一切都是我們老板吩咐的,我也是為了讓她盡快還錢才……”
“兔崽子,老子是讓你好好看著她,沒讓你動手!”見自己手下準(zhǔn)備把臟水往自己身上潑,溫欒山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那大漢狠狠地踹了兩腳。
誰都能看的出來蕭幕是要給黃青梔報仇的,溫欒山這時只想撇清關(guān)系,好保住自己的性命。
“哪只手打的?”蕭幕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時也抓住了茶幾上的一個煙灰缸。
“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給這位美女道歉,現(xiàn)在就道歉!”這名大漢也是個聰明人,看溫欒山在蕭幕面前都這么低聲下氣的,自己若是不服軟,一會也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我再問一遍,你是哪只手打的!”
“不……不要!不要!”見蕭幕掂量著煙灰缸,這大漢緊張的汗如雨下,掙扎著還想逃跑。
可蕭幕卻猛地抬腿,一腳將他踢翻在地,踩著他的右手冷聲說道:“既然你不回答,那你兩條胳膊都別要了!”
說完,蕭幕臉上閃過了一抹狠色,將那大理石的煙灰缸狠狠的砸在了這大漢的肩膀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這大漢身體劇烈顫抖,可蕭幕沒有絲毫留手,揚起煙灰缸又?jǐn)嗔怂硗庖粭l胳膊。
包廂內(nèi)的其他人看見這一幕后,都不自覺的哆嗦了下,黃青梔更是轉(zhuǎn)過頭移開了視線。
蕭幕扔掉手里的煙灰缸,對著不遠處的良哥冷聲說道:“把他拖出去吧,我有點事情要和你們老板商量!”
良哥不敢猶豫,點了點頭和另外一名大漢,拉著地上慘叫的那人快步離開了包廂,而在房門關(guān)上后,溫欒山見蕭幕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溫欒山是放高利貸起家的,這些年雖然酒吧和賭場生意不錯,但他仍舊沒有放棄自己的老本行。
不光放貸給那些上班的白領(lǐng),還將注意打到了學(xué)生的身上。
黃青梔在他這里拿身份證借了五千塊錢,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就已經(jīng)翻了數(shù)倍,現(xiàn)在連本帶息一共要償還三萬塊。
這對于一名學(xué)生來說,三萬塊可以算是巨款了,催了幾次沒有要到錢,溫欒山這才派人將黃青梔給抓了過來,準(zhǔn)備讓她用身體抵債,沒曾想?yún)s在酒吧碰見了蕭幕。
“錢……錢我不要了!欠條我也立刻讓人送過來,以后我也再也不敢騷擾您同學(xué)了!”溫欒山趴在地上顯得尤為緊張,沒等蕭幕開口呢,他先主動表明了態(tài)度。
蕭幕沒有理會他,轉(zhuǎn)頭看了眼還在小聲啜泣的黃青梔輕聲問道:“曉煙,你在學(xué)校平時也沒買過什么奢侈品啊,怎么會借上高利貸了呢?”
黃青梔可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好學(xué)生,平時對同學(xué)都不錯,而且也不會向那些拜金女一樣奢侈,她這一身穿著,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百塊錢,用的手機也非常普通,蕭幕很難想象這么一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竟然會去借高利貸。
“我……我是有苦衷的!”黃青梔眼角落下了兩行清淚,哽咽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