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的別墅里,楊家的人都聚齊了,只剩下楊若兮還沒到,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心事,苦苦支撐數(shù)月,最終堅持不下去了。
這里除了楊家的人之外還有另一個人,趙桂新!
每個楊家的人臉上都掛著諂媚的笑容,現(xiàn)在能救他們楊家的就只有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也不是趙桂新能救楊家,而是趙桂新他爹能救楊家,畢竟趙桂新他爹趙建華在千城集團也是掌握有實權(quán)的人,只需他一句話,就能讓楊家起死回生。
“桂新,你真能讓你爸幫我們楊家嗎?”楊家二叔楊南華問道。
趙桂新得意道:“肯定沒問題,只要我說句話,我爹肯定幫忙!”趙桂新臉上還掛著前幾天的傷痕,心中譏笑,你楊寧再厲害又能怎么樣,在金錢和利益面前,你什么都不是,到最后,楊若兮還不是他的人。
“那樣就好!”楊南華松了口氣,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要是讓他再過會之前的苦日子,他還真受不了。
“我們還是等若兮回來,聽聽她的意見吧。”楊若兮的父親楊南明說道,他就這么一個女兒。
楊南華身后的一個青年冷笑道:“這有什么好聽的,為了家族利益,這點犧牲要是都做不出來,她還有什么資格稱為楊家人?!”
楊南明憤怒的看了青年一眼,青年混不在意,楊南華笑道:“就是,一個女兒家就應(yīng)該體現(xiàn)她在楊家的價值,能幫助我們楊家是她的榮幸!”
“為什么不讓你兒子去呢!”楊南明怒不可竭。
楊南華悠悠道:“要是趙公子能看得上我家宇涵,我倒是沒意見的。”
趙桂新連連擺手道:“我對男人可沒興趣。”
楊南華趕緊附和道:“只是和趙公子開個玩笑,趙公子千萬別往心里去。”
楊南明還要說話,坐在主位上的楊致遠(yuǎn)沉聲阻止道:“好了,都別在說了,我心里自有計較!”楊南明只得把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這里是我為楊老爺子準(zhǔn)備的一點禮物,就算是我向若兮求婚的聘禮吧,相信看到這個,楊老爺子一定會安心同意我和若兮之間的婚事。”趙桂新遞出一個信封。
楊南明嘆了口氣道:“桂新,你們都還是學(xué)生,談婚論嫁是不是有些早了?”他想以此來為楊若兮爭取權(quán)利。
“叔叔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和若兮都已經(jīng)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結(jié)婚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嗎?”趙桂新沒有半點尊敬的意思,畢竟楊家有求于他。
楊致遠(yuǎn)沒去管這些雜事,以他的經(jīng)驗來看,趙桂新給他的這封信肯定非同小可,不然趙桂新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般恣意妄為。
當(dāng)他打開那封信的時候,楊致遠(yuǎn)眼睛不由跳了一下,這封信打消了他心里最大的疑慮,信是趙建華寫的,意思很明白,趙桂新的意思就是他趙建華的意思,讓他不要懷疑。
楊致遠(yuǎn)并不懷疑這封信是假的,因為合作上的原因,他見過趙建華的筆記,這是做不得假的。
其實說到底,湖海集團這次的危機也是因為千城集團突然中止合作引起,只要千城集團繼續(xù)合作,他們湖海集團的危機也就迎刃而解了。
不過他想不明白千城集團為什么要中止合作,他們之間已經(jīng)合作那么多年,中間從未出現(xiàn)過紕漏。
“老爺子,你對信上所寫是否滿意?”趙桂新得意洋洋的看著楊老爺子。
楊致遠(yuǎn)把信放進信封,什么都沒說,直接掏出打火機把那封信燒成灰燼。
楊南華忙問道:“爸,信上寫的什么?”
楊致遠(yuǎn)沒回答他們兩個人的問題,只是非常平淡的說道:“若兮和桂新之間的婚事我答應(yīng)了,再說如桂新所說,現(xiàn)在若兮和一個窮光蛋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處,就算我們不為楊家著想,也要為若兮以后的生活著想不是?!”
楊南明啞口無言,老爺子都同意了,他還能說什么,現(xiàn)在這個楊家還是老爺子說了算,就算老爺子不在了,恐怕也輪不到他做主,誰讓他生了個女兒呢!
“我不同意!”這些話正好落在進屋的楊若兮耳朵里,她的心情非常沉重,自己的將來怎么就成了一個交易。
“你有資格拒絕嗎?!”楊南華身后的楊宇涵戲謔嘲笑道。
“我的將來我為什么不能做主?!”楊若兮道。
楊致遠(yuǎn)不高興道:“身為楊家子孫,你們就應(yīng)該做好為楊家付出的準(zhǔn)備!”
“我不同意!”楊若兮再次強硬拒絕道。
楊致遠(yuǎn)看著楊若兮,重重說道:“這件事必須聽從我的安排,沒你做主的份!”楊宇涵露出勝利的笑容。
“若兮,跟著我有什么不好,總比跟著楊寧那個窮小子來得好,我可是知道的,他請你吃飯都是去小吃一條街那種窮人才去的地方,連個星級酒店都不敢去,你跟著那樣的人,你的未來會怎么樣?”趙桂新苦口婆心的說道。
楊南華也隨口附和道:“愛情不能當(dāng)飯吃,它終究會被柴米油鹽打敗,等你們之間的新鮮勁過了,那個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了。”
楊若兮站在客廳中央,突然覺得自己孤立無援,一種無力感從心頭蔓延,她看向楊南明,道:“爸,你倒是說句話??!”
但等待她的卻只有楊南明的沉默不語。
楊致遠(yuǎn)也沒想著給楊若兮更多的說話機會,直接宣布道:“我會找人挑選一個良辰吉日,桂新和若兮兩人去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
趙桂新臉上洋溢著喜悅,楊若兮心如死灰。
“不過那之前,我希望桂新把該做的事情做了,我這個人不喜歡拖拖拉拉。”楊致遠(yuǎn)說道。
趙桂新笑道:“這個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我明天就到千城集團去和我爸說一聲。”趙桂新并不擔(dān)心楊致遠(yuǎn)過河拆橋,他有那個底氣,只要楊致遠(yuǎn)敢過河拆橋,他能讓楊家永無翻身之日。
“不過我也有個條件。”趙桂新道。
楊家的人都看著他,等趙桂新說出條件。
“我希望明天若兮和我一起去,丑兒媳總是要見公婆的嘛,況且若兮這么漂亮,萬一我爸一高興,再多給你們楊家一點合作的機會呢。”
楊南華臉上露出喜色,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們楊家還有機會發(fā)展壯大,他忙說道:“沒問題,若兮是應(yīng)該去見見你家人的。”
楊若兮沒說話,她知道現(xiàn)在無論她說什么都是徒勞,她只能厭惡的看著楊南華,但楊南華卻裝著根本看不到楊若兮的表情一般,繼續(xù)和趙桂新有說有笑。
楊若兮的心是痛的,因為她的心剛好在這幾天住進了一個人,她很想打電話給楊寧說說現(xiàn)在的情況,可她知道,現(xiàn)在和楊寧說什么都沒用,楊寧根本不能為她做任何事情。
楊家發(fā)生的一切楊寧并不知道,他送楊若兮回宿舍之后并沒立刻回別墅,而是選擇在這個風(fēng)景如畫的商學(xué)院逗留一段時間,一個人坐在湖邊靜靜欣賞風(fēng)景。
坐了一段時間,當(dāng)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迎面走過來兩個人,一個是莊雅,另一個是滿臉怒容的張梁。
見到楊寧,不等莊雅開口說話,張梁劈頭蓋臉就問道:“楊寧,你是不是又惹什么禍了?!”一句話問得莊雅和楊寧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還不快給莊老師道歉!”張梁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楊寧道:“我為什么要給她道歉?”
這句話倒是把張梁給問住了,張梁不得不換成另一種說法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不然莊老師為什么會親自來找你?!”
“我還真不知道。”楊寧笑問道:“你找我做什么?”
張梁恨得牙癢癢,這家伙怎么會是這種人,一點都不會看形勢?
莊雅臉色也不好看,張梁這家伙怎會如此妄自尊大,敢在楊先生面前指手畫腳!
然而莊雅的表情落到張梁眼里就有了不一樣的味道,他想莊雅肯定是在生楊寧的氣,只希望楊寧不要連累到他,他可知道莊雅和他們學(xué)院的一位副院長交情很深。
張梁沒好氣的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道:“道歉!”
楊寧冷笑兩聲,道:“張醫(yī)生,你是不是搞錯什么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校醫(yī)院的一聲了,你已經(jīng)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了,所以請你放尊重一點!”
張梁一愣,被楊寧懟得無話可說。
不過他想無所謂,他收拾不了楊寧自然有人能收拾,得罪莊雅,有的是人收拾你!
莊雅實在受不了張梁的傻,一把把張梁拉開,連帶笑容道:“楊先生,還請你把那天你救人的手法傳授給我。”
張梁愣住,有點看不透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了。
“你想學(xué)?”楊寧道,莊雅很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楊寧搖了搖頭,道:“你學(xué)不了。”莊雅的確學(xué)不了,因為他的救人手法參雜了一些仙界的醫(yī)術(shù),光是點擊穴位的力度就不是莊雅能掌握得了的。
“為什么?”莊雅急忙說道:“如果能有楊先生你的救人方法,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因此得救。”
“沒那么多為什么。”楊寧回道。
莊雅此刻已經(jīng)冷靜下來,她想到一個可能,也許楊寧救人的方法是祖?zhèn)鞣椒ǎ贿h(yuǎn)傳授給她也是正常,只是她覺得可惜,為很多病人可惜。
“雖然這個不能教你,但我能教你一些別的實用的東西。”楊寧說道。
莊雅欣喜,忙道:“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肯定不是現(xiàn)在吧。”楊寧道。
莊雅連連點頭,然后說道:“還有件事,林芷檸委托我找你,希望見你一面。”
楊寧笑道:“正好我也想見她一面,就明天早上吧,順便給她把病治了。”
莊雅驚訝,“你知道怎么治她的???”
楊寧搖了搖頭,道:“沒確切查看,不能說一定,但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真的?我這就打電話聯(lián)系!”莊雅欣喜,林芷檸的病是一種怪病,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如果楊寧能治好,這絕對又是醫(yī)學(xué)上的一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