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寧和楊若兮分開之后直接回了酒吧,在南哥沒有給他找到住處之前,酒吧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容身之地。
剛到酒吧,楊寧就看到南哥正在酒吧里走來走去,不時看向門口。
南哥看到楊寧回來,趕緊小跑過來,道:“寧哥,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讓你坐下來等我的心情都沒了?”楊寧走近酒吧,原本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人,可今天酒吧里面依舊是空蕩蕩的,沒一個人來喝酒,而且南哥身邊就讓破天荒的只有刺頭一個人跟著。
“這是怎么了,不做生意了嗎,你的那些小弟呢?”楊寧詫異道。
南哥愁眉苦臉回道:“花姐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她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不想讓他們跟著我受累,就讓他們都走了。”
“那你為什么不走?”
“我本來也準(zhǔn)備要走的,不過有件事要告訴你,所以就在這里等你。”南哥懇切的說道:“寧哥,你還是趕緊離開慶城去避避吧,花姐那邊已經(jīng)召集了二十多個精英,不管你今天晚上去不去,只要你還在慶城,她就會把你挖出來。”
楊寧有些感動,想不到南哥這么夠意思,竟然冒著這么大風(fēng)險在這里等自己。
“寧哥,花姐這個人心狠手辣,我們不必和她硬抗的!”刺頭也勸道。
楊寧笑道:“你們兩個就這么瞧不起我?放心,我肯定不會跑的,說了要去找她就去找她,你告訴我她在什么地方,我這就去找她。”
南哥和刺頭面面相覷,有些為難。
“不過也行,我自己去找。”楊寧轉(zhuǎn)身離開酒吧。
南哥和刺頭對視一眼,一咬牙,追了出去。
“怎么?你們不走了?”楊寧看著跟在他身后的南哥和刺頭道。
南哥咬牙道:“既然說服不了你,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好久沒有這么血性了!”話是這么說,南哥的腿肚子卻輕顫著抗議。
楊寧呵呵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帶我過去吧。”
南哥咬牙點(diǎn)了點(diǎn)頭。
南哥開得車很快到了花姐的那家私人會所,此時的會所已經(jīng)有二十幾個人在里面喝酒喧鬧,花姐坐在中間的位置隨意看著那些人,趙桂新坐在花姐對面,一臉不高興。
“要是楊寧不來呢?”趙桂新問道,誰會那么傻跑來自投羅網(wǎng),也只有花姐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花姐笑道:“他來不來無所謂,只要在慶城,我分分鐘就能把他找出來。”
“不用這么麻煩,我已經(jīng)來了!”花姐的話剛落,楊寧就出現(xiàn)在門口,順手將攔著他的兩個人摔進(jìn)門內(nèi),打趣道:“既然在等我,怎么不把我的樣子告訴他們,把我攔在門口有點(diǎn)不合適吧。”
會所里的人也都停止喧鬧,站了起來,死死盯著門口的三個人,盯得南哥和刺頭想拔腿就跑,暗暗后悔怎么就鬼迷心竅的跟過來了。
趙桂新神情猙獰,低沉道:“你終于來了!”
“就是你讓花姐對付我的吧。”楊寧道,趙桂新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看向花姐,平靜道:“花姐,要不要合作,就看你今天晚上怎么做了!”
花姐一愣,眉頭皺了一下又很快展開,道:“楊寧是吧,我只問你你連番挑釁我弟弟的事情想怎么處理?”
“你覺得該怎么處理?”楊寧道。
“留下一只手作為賠償,我可以留你一命。”花姐道。
趙桂新頓時不滿,道:“我說過,要他的命!”花姐眉頭又皺了一下。
兩人的表情落在楊寧眼里,楊寧忍不住打趣道:“要不你們姐弟先商量好?”
“花姐和趙少說話,幾時輪到你插嘴了!”楊寧的行為頓時引起一些人的不滿,一個膀子上紋了一頭老虎的男人粗聲粗氣道。
“依我看就照趙少的意思辦,這家伙實(shí)在太狂了,抓起來直接丟到南河喂魚算了!”
花姐嘆了口氣,故作憐惜道:“看你長得這么帥,本來想放你一馬的,不過可惜我弟弟不肯啊。”她一揮手,道:“那就剁碎了喂狗吧!”
會所頓時一陣沸騰,挨楊寧最近的兩個人站起來,冷笑道:“小子,乖乖等死,我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diǎn)。”
楊寧無動于衷,南哥和刺頭雙腿打顫已經(jīng)快要站不住了。
當(dāng)兩個人朝楊寧抓過去的時候,楊寧瞬間抬腳,一腳一個,碰碰兩聲,兩人倒飛出去,倒在地上竟然不再動彈。
剛才還囂張大笑的人頓時愣住,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誰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行啊,要不你們一起上?”楊寧挑釁道。
南哥和刺頭差點(diǎn)就要叫楊寧爺爺,你能不能有點(diǎn)正常思維,這個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轉(zhuǎn)頭就跑嗎?
“小子,你太狂了!”
一個人高馬大的中年人一把掀翻身前的桌子,提著一張椅子就沖了過去。
結(jié)局依舊一樣,砰的一聲,人倒飛出去,不再動彈。
就兩下,直接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楊寧勾了勾手指,道:“都和你們說了,一起上!”
花姐最先反應(yīng)過來,指著楊寧叫道:“上,都給我上,往死里打!”
其他人頓時回過神來,這次不再是一個一個的上,二十幾個人頓時把楊寧和南哥刺頭三人圍在中間進(jìn)行圍攻。
一時間,會所里傳出桌椅斷裂的聲音,只是短短一分鐘時間,會所里橫七豎八的躺著二十多個人,南哥和刺頭在這場爭斗中竟然沒受到半點(diǎn)威脅,甚至連手都沒出。
好厲害!南哥望著前面那個人的背影,心里有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豪邁!
趙桂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這怎么可能!
他不由的看向坐在對面的花姐,出現(xiàn)在這種事情,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些人在演戲!
“這么做有意思嗎?!我看你是不想和千城集團(tuán)合作了!”
“什么意思?”花姐心驚膽戰(zhàn),不僅是因?yàn)闂顚幦绱溯p易打到她的得力干將,更因?yàn)楹颓С羌瘓F(tuán)的合作決定著她的未來。
“什么意思?你們聯(lián)合起來演戲有意思嗎?!”趙桂新道。
“我沒有!”花姐委屈道,她是真的出力了。
楊寧站在那里,道:“她沒騙你,她的確沒和我演戲。”
這個時候楊寧說這樣的話,落在趙桂新耳朵里無疑就是肯定花姐和他一起聯(lián)合起來演戲,花姐這種心有玲瓏的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這種結(jié)果,她不由喝斥一聲道:“你給我閉嘴!”
為表示她并沒和楊寧演戲,花姐抓起桌上的電話,讓人再叫一百個人來,二十多個人不是你對手,一百個人肯定能解決掉你!
“小子,你給我等著,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再慶城混了!”花姐指著楊寧暴躁道。
趙桂新只是諷刺的笑了一聲,天曉得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多時,一輛輛車停到會所門口,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人從車?yán)镢@出來又鉆進(jìn)會所。
“就這么點(diǎn)人,不夠?。?rdquo;楊寧坐在椅子上看著一擁而入的百十來人平靜說道。
這次就連花姐都坐不住了,提著一只酒瓶就沖了上去。
其他人看花姐動手,也不多話,百十來人一擁而上。
花姐沖在最前面,也是第一個受到?jīng)_擊的,她甚至都沒看清楚楊寧怎么動手,整個人就癱倒在地,然后看到她那些手下們一個又一個的倒下,甚至連一聲悶哼都沒有。
幾分鐘時間,百十來人全部倒在地上,沒有哀嚎,顯然已經(jīng)暈了過去。
“還有沒有人,一起叫過來。”
楊寧蹲在花姐身邊,他沒把花姐打暈,就是要看看花姐究竟能叫多少人過來。
看到這種情況,趙桂新已經(jīng)麻木,臉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姐眼睛里盡是恐懼,眼前這個青年究竟是人還是神,一個人就能解決掉這么多人?
帶著不甘,花姐又打了電話,很快又是一輛輛車停在私人會所外面,又是幾百個人沖進(jìn)會所,把整個會所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結(jié)果依舊如同剛才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時間稍微花得多了一些,當(dāng)楊寧再次蹲下身和花姐說話的時候,花姐徹底崩潰了,道:“沒人了,我真的沒人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楊寧嘆了口氣,說了一聲沒意思,就朝趙桂新走了過去。
趙桂新也如同花姐一樣崩潰了,道:“你……你不能打我,我爸是千城集團(tuán)的經(jīng)理,你要是敢動我,我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千城集團(tuán)是趙桂新最后的希望,在慶城,沒人敢不賣千城集團(tuán)的面子。
然而,迎接趙桂新的是楊寧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得趙桂新一聲慘嚎,接著又是一拳,一拳接一拳,打得趙桂新鼻青臉腫,已經(jīng)沒有原來的樣貌,打得南哥和刺頭更是心驚膽戰(zhàn),暗道幸好那天楊寧手下留情,不然他們兩個恐怕就是趙桂新的結(jié)局。
直到打得趙桂新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楊寧才停手,起身對南哥和刺頭道:“我們走。”
楊寧出酒吧,南哥和刺頭趕緊跟了上去,兩人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不太相信會所里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