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芭比和褚虎在廚房偷吃,而陳玨和新娘一起在新房里也吃的不亦樂乎,一桌子山珍海味很快被二人一掃而空。陳玨和新娘摸著鼓起來的小胖肚子彼此互望了一眼,然后兩個人都呵呵的笑了起來。
陳玨沒話找話的看著新娘笑道:“你胃口不錯嘛!”新娘笑著說道:“你也挺能吃的。”陳玨看著二人肚子笑著說道:“這里半斤八兩,看來咱們已經找到第一個共同好愛了!”
新娘呵呵笑了一下沒在說話,這時陳玨伸出右手說道:“來咱們認識一下,我叫陳玨,陳都人士,在家排行第二十九!”
新娘看了看陳玨的手,有樣學樣的伸出右手和他握在一起柔聲說道:“我叫敖瑞,在家排行第四。”陳玨輕輕握著敖瑞的手晃了晃,繼續(xù)沒話找話的說道:“那今天怎么沒看見你家哥哥或者姐姐???”
敖瑞笑著說道:“我哥哥早年夭折了,家里就還有兩個姐姐,可是都遠嫁外地了。之前來信說家里太忙,趕不上咱們的婚期了,就不過來了。”
陳玨哦了一聲,這時敖瑞主動問道:“那你呢?你爹爹和母親怎么也沒過來?你有幾個哥哥、姐姐?。?rdquo;陳玨聞言重重嘆了口氣說道:“我給父王去信了,可是他沒回我。可能是不想見我了吧。”
敖瑞好奇的看著他追問:“那你母親呢?”陳玨又嘆口氣說道:“父王就是因為我母親的事情才不愿意見我的,我出生那年母親難產離世了。”
敖瑞有些難過的地下了頭,陳玨見了再次沒話找話道:“可是我有15個哥哥,13個姐姐!厲害吧?”
敖瑞聞言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天哪!那我婆婆真厲害??!”陳玨聞言呵呵笑著說道:“不是,不是,是我父王厲害!我父王有14個老婆。”
敖瑞哦了一聲,呵呵的笑了起來。忽然,敖瑞怒氣沖沖的看著陳玨說道:“那你可不許跟你爹爹學!”陳玨拉著敖瑞的手說道:“我才沒那么花心!有你一個我就知足了!”
敖瑞被這小情話說的臉有些紅了,陳玨見狀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繼續(xù)說道:“那什么,早上你爹爹給的那些銀票是不是要分一分?”
敖瑞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算你還比較懂事,那就給你留一張當零花錢吧。”說話間敖瑞伸出了右手,作出討要的動作。
陳玨眼睛都看直了,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分你的那份!敖瑞伸著手等了一會,見陳玨沒動作于是眨著眼睛好奇的說道:“怎么了?”
陳玨想到她爹生氣時嚇人的模樣,不自覺的手就伸進了懷里,掏出了賣兒姓名的銀票。敖瑞見狀,笑咪咪的接過了銀票,細細數了一下后說道:“才八萬兩,爹爹這次真小氣了。”陳玨呵呵笑了一下,這八萬兩銀子在他那可就是一筆巨款?。∧氵€嫌少?
敖瑞又數了一遍銀票轉頭看著陳玨說道:“你留零花錢了嗎?”陳玨聞言連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敖瑞見狀呵呵一笑,然后在里面抽了一張最小的說道:“那這五百兩給你當零花錢,其他的先放我這吧。反正在家里,你也花不到什么錢。”
陳玨瞅著自己手里這五百兩銀子,把自己孩子冠名權都賣出去了才得到這一點,感覺好虧啊!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陳玨將五百兩銀子收入懷里,又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敖瑞閑聊了起來。通過聊天他才知道,他的岳父大人的名字叫敖金欠,母親是敖金氏。她兩個姐姐,大姐叫敖珂,二姐叫敖珀,兩個姐夫也都是上門女婿。但現在他們已經分家去外地生活了。
這敖府上下有數百家奴、二百家兵,主要經營珠寶聲音,敖家的珍珠、美玉是售賣最后好的。敖家是興旺起來也就是最近十幾年的事情,現在買賣已經遍布了整個陳國的貴族圈,鄰國的明、成兩國貴族也非常喜歡敖家的珍寶飾品。
敖家的珍珠是主打產品,每年的產量又多又好,但是外人都不知道敖家是怎么找到如此多高品質珍珠的。這屬于商業(yè)機密,敖家肯定藏的深深的,怎么可能隨便讓外人知道呢。
陳玨覺得自己真是掉進了一個金窟窿里了,這里金銀如山、珍寶似孩,可是卻異常的冰冷。陳玨知道,從此以后每日都將如履薄冰,必須時時謹言慎行才行。而且,必須多存私房錢,不然萬一哪天被趕出去了身上卻沒有錢,那才是虧的血本無歸了!
陳玨該問的都問了,想知道都知道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和敖瑞聊些什么了。于是,陳玨找借口想出去轉轉,敖瑞只顧著自己在那數銀票,沒搭理他。
陳玨無奈的自己溜溜達達的走出了新房,外面是一個兩進的大院子。只是這個院子都有他南源的老宅子大了。陳玨在院子轉了一會,又溜溜達達的出了東吉苑。
陳玨走到大院里里面,在第三進大院門口看見一對小豬大小的金獅子。陳玨左右看看沒人,就溜達到了這對金色的獅子那里。陳玨蹲下身子用手指摳了摳,手感好事是真的。但是,聽說真金需要用牙咬一下才知道,真金比較軟,會留下齒印的。
陳玨再次左右看看,發(fā)現沒人之后便趴在獅子腦袋賞準備咬一口試試。就在陳玨張開嘴剛剛咬在獅子頭上的時候,忽然一個細八字胡的中年人從門里走了出來。是敖府管家,貴權。
貴權,猛然見到門口的獅子旁蹲著個人正趴上面啃咬呢,嚇了一跳!陳玨看見貴權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更顯得非常尷尬。陳玨呵呵干笑兩聲說道:“管家大叔,你別誤會!我就是試試這是不是真金的!純屬好奇!”
貴權聽了這個解釋也呵呵笑了起來,然后將雙手背在身后說道:“姑爺沒講過這么多的金子吧?”陳玨站起身來呵呵笑著說道:“以前在我爹家也見過一些,但是沒這里闊氣。”
貴權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些人見過什么珍寶???我告訴你,在老爺老家,這些根本都是些不入眼的垃圾而已。”陳玨嘴巴微微撇了一下,心中暗想: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用交稅!
貴權也不想在和這個便宜姑爺說些什么,只是丟下一句:“別試了,這都是鍍金的。”說完人就走遠了。陳玨聽到這話咬了下牙齒,還好剛才沒使勁,不然硌掉一個牙就倒霉了。
陳玨在敖府溜達了一上午,最后竟然在媳婦家迷路了。最后,不知道怎地他就走到了一處書房之內。這書房裝修的是奢華非常,連房梁上面都鑲嵌著雞蛋大小的夜明珠。陳玨抬頭看著房梁說道:“我去,這是當夜燈用的嗎?太奢侈了!”
陳玨又來到一名四方桌面前,這桌子最里面擺放著一把鑲嵌百十顆珍寶的寶劍,只是劍柄上就鑲著十幾枚成色絕佳的寶石。這桌上呢,正靜靜的躺著一副畫,畫的是一片海,海里隱約有條龍?陳玨雙手抱在身前瞅了一會說:“這是啥?絞龍潛海圖還是出海圖?”
陳玨想看著有趣不由就伸出觸碰了一下,誰知道畫的墨跡還沒干,這一碰就弄污了一個點。陳玨立刻慌了神,連忙用手去抹,接過越抹污跡越大!陳玨一看闖禍了,立馬抬腿就想溜,誰曾想人還沒出書房就和敖金欠撞了一個滿懷。
敖金欠哎呦一聲,抬頭一看這不是他討厭的新姑爺嗎?于是,敖金欠怒聲吼道:“你在我書房做什么呢?”說完這話他忽然看見陳玨的手上有黑墨,于是連忙進去看了看自己的新作。
敖金欠頓時火冒三丈,轉身從桌上拔出了那柄寶劍,指著陳玨就說道:“你個混小子,看我不一件砍了你!”陳玨發(fā)現,這老家伙來真的,立刻連滾帶爬的往外跑。敖金欠揮舞著寶劍就在后面追,陳玨年輕躲閃的也靈活。
可是這就害慘了途經的黃花梨柱子、玉石擺件這些寶貝了,這寶劍一砍一個準。陳玨如果不是命在旦夕,他一定會以為岳父大人絕對就是沖著那些寶貝去的!
陳玨不能等死啊,真要是被砍上一劍自己小命不就交代到這了?這穿越大事未完而半道身亡?這太丟穿越人士的臉了啊,不行得想辦法反擊??!
于是,陳玨撿起一個椅子就跟老岳父干起來了。但誰想,他岳父手中的寶劍鋒利啊,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陳玨手里的椅子給砍散架了。
陳玨丟下椅子趕緊轉移,敖金欠卻瞪大了雙眼看著地上的一堆散木吼道:“我三百年紫檀木??!混小子!我今天非宰了你!”
陳玨都快嚇哭了,邊跑還邊喊呢:“爹,那是你自己砍的!不怪我!”敖金欠手執(zhí)寶劍吼道:“別叫我爹!我今天非砍了你!”
陳玨換不擇路就闖進了一個書房,這個書房擺放了好多瓶瓶罐罐。下一秒,敖金欠進來后,陳玨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抱起一個瓷罐子就沖他扔了過去!
敖金欠收起劍落,啪嘰一聲,瓷管被砍碎了。敖金欠這時才看清楚他砍的是什么東西,于是雙眼瞪的和牛眼一樣暴怒吼叫:“我四百年的前靑青花子母缸??!”
“岳父,你能先放下劍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