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中年人氣勢洶洶的一刀,姜平氣定神閑,然后打了一個哈欠,“真他媽的弱啊,我都懷疑你是吃屎長大的。”
碰,輕飄飄的一拳,中年人的大刀就被崩斷,后者更是直接被姜平抓到手中。
“就這點實力?”姜平不屑的說,中年人一臉恐懼,這把大刀可不是用普通的鋼鐵打造的,而是用特殊的鋼鐵淬煉而成,強度和韌性都很高,可是居然被眼前的青年一拳打斷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中年人冷喝道,姜平淡淡的說:“岳婭在哪?”
岳婭?中年人的臉上閃過一抹狐疑,偷偷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鐵人。
“就是這兩天送到省城分部的那個女人。”鐵人低聲提醒道。
中年人這才明白過來,再次看向姜平,臉上多出了些許的倨傲之色,“那個女人就在我們分部,你如果想見她,我可以帶你過去,不過你必須自廢修為。”
姜平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中年人后退兩步,說:“我的體內(nèi)有電話蟲,可以直接和看守那個女人的人聯(lián)系。如果你敢動手,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殺了那個女人。”
姜平的臉徹底冷了下來,這些人怎么就這么不長眼呢,一個個的都拿他在乎的人來威脅他,難道活著不香嗎?
“自廢修為或者看著你心愛的女人被殺。”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非常享受這種折磨他人的快感。
一旁的鐵人和老龜都嘆了一口氣,似乎對中年人的做法很不贊同。
“你叫什么名字?”姜平忽然開口問道,中年人愣了一下后,嗤笑道:“卜家省城分部的暗部部長-鐵刀。”
“哦,知道了。”
這一刻,姜平終于動了。
只是一剎那,鐵刀的胸前就多了一個血洞,不過他沒有死,并不是姜平殺不死他,而是姜平?jīng)]有殺他。
“殺了那個女人。”鐵刀用盡全身力氣說道,不過電話蟲卻沒有一點反應。
“怎么回事?”鐵刀捂著胸前的傷口,再次喊道:“殺了那個女人。”
“不要白費力氣了。”姜平張開右手,露出抓在手中的電話蟲,“你的電話蟲已經(jīng)被我拿出來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蟲藏在了胸口。”鐵刀吃驚無比,電話蟲的位置是最高機密,就算是他老婆都不知道。
冷哼一聲,姜平把電話蟲捏碎,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一個電話蟲而已,只要老子愿意,連你的私房錢都能找出來。”
鐵刀頹廢的坐到地上,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惹了一個什么樣的人,可憐的是,他剛才還以為吃定姜平了呢。
“帶我去卜家分部。”姜平冷漠的說,鐵刀喘著粗氣說:“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帶你去分部的。”
出賣家族,在卜家可是死罪。他如果為卜家戰(zhàn)死,卜家多少還會照顧一下他的家人。如果出賣家族,卜家一定會殺了所有和他有關系的人。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姜平看向鐵人,“把他給我吊起來。”
“你要做什么?”鐵人警惕的問道,回答他的是一道冷漠的眼神。
沒辦法,鐵人只好將自己的二哥給吊起來。
“你應該知道人的身上有很多穴位嗎?”姜平突然問道,被吊起來的鐵刀冷哼一聲,“知道,那又怎么樣?”
“那就好辦了。我學過一段時間中醫(yī),知道有幾個穴位可以讓一個人生不如死??上抑耙恢睕]機會,我今天正好可以嘗試一下。”姜平突然對著鐵刀的腹部點下去,然后是額頭、大腿、后背。
起初,鐵刀還不以為意,但很快他的額頭上就滲透出汗水。當姜平把所有穴位都點完以后,鐵刀已經(jīng)面紅耳赤,嘴唇緊閉,仿佛忍受著莫大的痛苦。
“我操你祖宗。”
鐵刀終于忍不住那股痛苦,破口大罵起來。
不過罵聲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慘叫聲。
不到五分鐘,鐵刀就忍不住了,“清風湖。”
“具體點。”姜平冷漠的問道,鐵刀聲嘶力竭的喊道:“貴爵小區(qū)。”
“算你識相。”姜平對著鐵刀點了一下,慘叫聲便戛然而止。鐵人驚恐的說:“你殺了他?”
“暫時還沒有。”隨口回了一句后,姜平說:“你們倆跟我來。”
等到三人趕到清風湖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鐵人和老龜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無奈之色。
他們與鐵刀不一樣,都是孤家寡人,可謂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在姜平抓住他們的時候,他們并沒有像鐵刀那樣魚死網(wǎng)破。
如今看來,這個決定是多么的正確啊??墒乾F(xiàn)在,姜平分明是想帶著他們?nèi)ゲ芳曳植眶[事,這讓二人的心底十分慌亂。
“好美的湖泊,這里的房價肯定不便宜。卜家一個分部就能在此地居住,看來卜家的確很強大啊。”姜平自言自語的說,但又好像是說給二人聽得。
“平頭哥,你再強也是一人,我看一會還是以理服人吧。”老龜勸道。
“我知道你們怎么想的,卜家在你們眼中是天,不過那只是對你們而言。”姜平神色平靜的說:“可是在我眼里,卜家狗屁不是。只要我愿意,卜家家主隨時是個死人。”
鐵人和老龜立刻縮了縮腦袋,不過從他們的表情來看,顯然不相信姜平的話。
“去貴爵小區(qū)。”
姜平?jīng)]搭理二人,直接前往不遠處的貴爵小區(qū)。
8棟樓,最高的也不過12層,貴爵小區(qū)顯然走的是高端路線,這也省了姜平不少事。
“卜家有什么標志?”姜平問道,老龜猶豫了一下后,說:“卜家一般會懸掛六盞橘黃色燈籠。”
“就是那里了。”望著遠處的六層樓,姜平的臉上露出冷笑。
下一秒,姜平把鐵人和老龜打暈,自己則如同鬼魅一般偷偷進入那棟樓。
“怎么全是武者?”
剛進入樓道,姜平就驚疑起來。掛著橘黃色燈籠的是六樓,可是從一樓開始,所有樓層都散發(fā)著武者的氣息。
心底暗道一聲不好,姜平隨意敲開一家,“你好,我找狗屎龍。”
“沒有這個人。”開門的女人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后就把門關上了。
姜平抓耳撓腮的看了一眼門牌號,然后又跑到門口看了一眼樓號后,就直奔旁邊的樓走過去了。
“只是走錯樓了。”
六層一間房間里,一個人冷漠的說。
進入旁邊的樓以后,姜平又悄悄地離開,躲在那棟樓附近觀察附近的攝像頭。
“媽的,居然這么多。”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一棟樓周圍居然有50多個攝像頭。
冷笑一聲,姜平直接躍起,從一個死角跳上二樓的外墻。
攝像頭雖然多,但那些攝像頭都有一個弱點,那就是看不到樓上。
順著側(cè)邊,姜平很容易來到樓上,用靈力感受了一下六層的房間后,姜平進入一個沒人的房間。
在他的外邊,正是監(jiān)控室。
將負責監(jiān)控的人打暈后,姜平終于從攝像頭里找到了岳婭的位置。
“301。”
冷哼一聲,姜平從窗戶跳了下去,直接從301的窗戶進入室內(nèi)。
守在岳婭旁邊的兩人錯愕的看著突然沖進來的人,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有敵人。”
下一秒,他們的生命被姜平了結(jié)。
“小婭?”姜平看了一眼床上的岳婭,發(fā)現(xiàn)她還是在熟睡中。
姜平一陣沒好氣,自己累死累死、擔驚受怕的來救她,沒想到她確實睡得香甜。
“你是什么人,立刻放下那個女人。”一群人沖進來,姜平的眉毛一下子就豎起來了,“說,你們有沒有對我的小婭做過什么不好的事。”
“他殺了我們的兄弟,別跟他廢話,大家一起上。”一群人立即動手,可是他們在姜平面前連個屁都不是,沒一會便打趴下了。
“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姜平把一人踩在腳下,冷漠的問道。那人一臉怨恨的說:“她是家主要的女人,我們不會傷害她。但你別得意,惹怒了卜家,你是死路一條。”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姜平抱著岳婭堂而皇之的離開。
回到市區(qū)的別墅,姜平把岳婭安頓好。至于鐵刀,早就和他帶來的人一起消失了。還有鐵人和老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直到中午,岳婭才徐徐醒來。
“這是哪???”岳婭迷茫的看向四周,姜平笑道:“這是我在省城的家,綁架你的人已經(jīng)被我打跑了。”
“綁架,我不是在家里睡覺嗎,怎么一覺醒來就到這了。”
岳婭一臉迷茫,不像在說假話。姜平心底狐疑,難道海市家中的那些痕跡不是岳婭搞出來的?
早知道就問問鐵人了,姜平懊惱的說,他一直以為那些痕跡就是岳婭和鐵人戰(zhàn)斗的時候弄出來的呢。
“有人嗎?”這時候,外面?zhèn)鱽硪坏篮艉埃酱蜷_窗戶,看見一個少女站在門口,“我不買東西。”
“我不是賣東西的。”少女抬起頭,露出一張精致可愛的面頰,沒好氣的說:“我是相親協(xié)會的,我們明天舉辦一場相信大會,你如果沒結(jié)婚的話可以來參加,這是邀請函。”
將邀請函扔在門口,少女就跑了。
“長得不錯,就是脾氣有點大。”姜平關上窗戶,并沒有理會那張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