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琴很急切的說道,“你爺爺為了家族要讓你離開金城,而且,·······而且這次還讓成文親自攆你走,他肯定沒有安好心,你快點帶上小雅離開,媽給你卡里轉了錢,快點!”
歐陽雅蘭被說的一驚。
她現在是又驚又氣,家族怎么能這樣對她,她可是爺爺的親孫女啊。
“媽,我知道了,謝謝媽!”
歐陽雅蘭知道他和歐陽成文一直都不合,這次他來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看了一眼在地上玩耍的小雅,雅蘭輕輕的嘆了口氣。
“小雅咱們回家了!”
“媽媽,不是還沒有下班嗎?”
“今天媽媽有事,早點回去?”
“媽媽,是不是又有壞蛋欺負你了?”
“沒有?。?rdquo;
歐陽雅蘭出門打了車趕緊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剛打開門她就愣住了。
房子里面坐著三個大漢,帶頭的就是東子。
“你們什么人?”
歐陽雅蘭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三人,一把將小雅護在身后。
東子看著雅蘭,舔了舔舌頭,上下打量著,片刻才淡淡的說道:“極品啊,正點啊!”
“不許欺負我媽媽,等我爸爸來了收拾你!”這時小雅沖著眼前的東子大吼道。小雅看東子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說什么?你爸爸?”
“哈哈哈,笑死我,你就是一個野種,根本沒有爸爸。”
“你爸爸早就死了!”
“你胡說!嗚嗚嗚!”
歐陽雅蘭狠狠的瞪了東子一眼怒道:“人渣,她還是個孩子!”
“你們想干什么?再不走我可要叫督查了。”
東子起身淡淡的笑道:“督查?好啊,報?。?rdquo;
他認識這個片區(qū)的負責人,根本就管不了他,他肆無忌憚。
“告訴你,這是我的地盤!”
“也別說,你這騷娘們都是二手貨了,還像個大姑娘,看著真他嗎的饞人,怪不得黑哥一天到晚的惦記著。”
歐陽雅蘭看著東子露骨的眼神,厭惡的瞪了一眼道:“你們快點滾出我家,不然我真的報警了。”
“歐陽雅蘭,金城第一大美女,可惜了!”
“我們老大要見你,也是你的福氣,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們哥幾個幫忙呢?”
“我不認識你們老大,不要過來!”歐陽雅蘭拉著小雅后退了一下。
看著慢慢走過來的東子,雅蘭的心慢慢的迷茫了,這些年的堅持就這樣煙消云散了嗎?難道我錯了?真的錯了嗎?愛真的這么一文不值?
歐陽雅蘭轉身看著身后,她開始有些絕望了,要是今天躲不過惡魔的手掌她寧愿從這跳下去,可是·······,可是小雅怎么辦?
絕望!
糾結!
希望!
留戀!
一瞬間浮現在了歐陽雅蘭的大腦中,壓得她出氣都有些困難了。
“不許欺負我媽媽!”
就在這時小雅掙脫了歐陽雅蘭的手沖到東子身邊一頓拳打腳踢。
“啪”
一聲脆響,小雅應聲倒在地上。
“他媽的,反了你了,小雜種,給臉不要臉了。”東子破口大罵。
“小雅,小雅········”
歐陽雅蘭瘋一般的抱起小雅,小雅臉蛋上腫起了五個手印。
“小雜種,還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說著東子走了過來。
絕望,歐陽雅蘭徹底的絕望了!
就在她打算從10樓跳下去的瞬間一個即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出現了。
“站住!你要是在動一下,你的腿就沒了!”
聲音洪亮深沉,有種不怒自威的霸氣,但是偏偏讓人有種靈魂深處不安的恐懼。
蘇蕭走過東子,當看到眼前小雅的時候,就算是他久經沙場,在刀尖上走過來的錚錚鐵漢,此時此刻都融化了,他堅韌的臉上,兩股熱淚噴涌而出。
歐陽雅蘭一下子攤到在地,在巨大的絕望中,她堅持住了,身體好像被什么抽空了一樣,無力,虛脫!
小雅睜著大眼睛看著眼前流淚的男人,許久問道:“你是爸爸嗎?”
蘇蕭再也忍不住了緊緊的抱著小雅,狠狠的點著頭。
“是我,是我!”
“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來晚了!”
“對不起!”
“對不起!”
此時要是被人知道在西北邊界令人聞風喪膽的戰(zhàn)神,兵中王者哭成這樣,他們一定不會相信,那個惡魔不會哭,不會笑!
“哎咬,我他媽的還以為誰呢,你們這是在玩苦肉計,還是離別呢。”
“今天老子撞邪了,見鬼了!”
“你就是蘇蕭?”
蘇蕭沒有在乎東子的話,輕輕的松開小雅,在臉蛋上輕輕的摸了下,問道:“疼不?”
“疼,爸爸!”
“爸爸知道了,從現在閉上眼,給爸爸數10個數字,待會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睜開眼睛,數完后再睜開眼睛!好不好?”
小雅雖然不知道爸爸想做什么,從來沒有見爸爸的小雅,輕輕的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她選擇相信爸爸。
“老子說話你········”
“啊!”
東子話還沒有說完,在蘇蕭起身的瞬間東子的一條腿,兩條胳膊粉碎性的骨折,徹底的廢了。接著又是兩聲慘叫,另外的兩個人也廢了。
蘇蕭一身的殺氣,他要殺人。
蘇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即便是他血戰(zhàn)邊疆,流血犧牲,也沒有過,此時的他已經失去理智,一個戰(zhàn)神失去理智的報復,可怕的怒火能瞬間毀滅一切。
因為他們觸摸到了蘇蕭的逆鱗。
小雅,是他的逆鱗,
歐陽雅蘭是他的逆鱗。
小雅數完后,睜開了大眼睛,很驚奇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心里高興極了,這個高大勇猛的男人就是她的爸爸,剛剛已經確認過眼神。
歐陽雅蘭看著站在自己身前挺拔的身影,淚水再也忍不住,肆意的流了下來,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她又見到了這個讓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我槽尼瑪,敢打老子,知道我是誰嗎?”東子才反應過來,他是怎么被斷了腿和胳膊自己都不知道。
蘇蕭冷冷的一笑,你說一下,我也想知道你是誰。
“別怪老子沒有提醒你,我可是黑哥的人,黑哥要的女人誰都擋住不住!”
東子鼓足了勇氣,不知怎么滴眼前的這個男人讓他恐懼在骨子里,他混了多少年社會,今天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黑哥?很好!”
蘇蕭滿身寒意,殺人的眼神閃過寒光。
他轉過身走到歐陽雅蘭的身邊,輕輕的擦去雅蘭臉龐上的淚痕。
“這么些年,讓你受委屈了,在這里等我!”
“小雅,不用再害怕了,和媽媽在這里等我,爸爸很快就回來。”
蘇蕭給小雅一個放心的眼神,站起身冷冷的看了一眼東子,道:“帶路!”
“嗯?”
“帶路?”
“什么意思?”
東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不是說黑哥要的女人還沒有人擋得住嗎?今天我試試。”蘇蕭平淡的說道。
東子聽了心里一樂,臥槽,傻帽,見過傻的沒有見過這么傻的,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黑哥什么實力,他心里最清楚。
有錢,
有勢,
有權。
更重要的是他手下有很多打手,東子他就不信了,蘇蕭再厲害能以一敵十。
“蠢貨,你要是想要唯一的這條腿,就快點帶路!”
東子渾身打了一個啰嗦,好死不如爛活著,他可不想全身殘廢。
三個人只用一條腿跳出了門,蘇蕭轉身看了一眼歐陽雅蘭,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就跟著出去了。
看著三個人的慘樣,歐陽雅蘭心有種爽快感,這些年第一次因為人被打而感覺到了爽快。
他雖然擔心,可是不知道說什么好,這些年她知道了一個道理,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不管什么都要去面對,即使你沒有必勝的把握。
暮色漸濃,街道上車水馬龍,金城的夜悄然而來。
帝豪國際會所。
鉆石包廂里,黑哥嘴里叼著雪茄,沖著邊上的一個保鏢說道:“去,把我的那個進口大力丸給我拿來,這騷娘們守了五年的活寡,老子害怕力不從心,免的到時候丟人現眼。”
黑哥此時的心情別提有多美妙了,甚至他大腦中已經出現了他和歐陽雅蘭的春宵時刻,想著想著,黑哥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吸了一下口水。
就在黑哥意淫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撞開了。
“黑哥,黑哥······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