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少放心,這次我親自過來,就是想親眼看看那個敢傷我斧堂兄弟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說著,侯春一一指了指身后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的那個青年大漢。
“賴月金,姬從良,范桶。”
“他們?nèi)硕际俏野窒ば呐囵B(yǎng)出來的九堂高手,均已達到武者九境中的第五境,一拳打死一頭牛都沒問題,對付一個大學(xué)生綽綽有余。”
明月十八少都震驚了一下。
武者不武者的,他們都只是聽說,沒怎么見過,小時候家里人倒也說過請一兩個宗師來教他們習(xí)武防身,不過這群闊少們都忙著花天酒地,哪有心情刻苦練武,即便是有一兩個羨慕那種傳說中飛檐走壁的高手,練了兩天,也都吃不了那個苦,便打發(fā)宗師走人了。
反正在他們看來,既然武者一共就九個境界,賴月金姬從良范桶都超過了一半,想來定是高手無疑。
侯春有些好奇道:“敢問曾少是什么境界了?”
曾昆楠擺了擺手,笑道:“我可不練那玩意,我要是練了,還養(yǎng)他們有什么用??!”
侯春點頭道:“也是,曾少要是練了,起碼也是個大宗師。”
曾昆楠哈哈一笑,顯然是深以為然。
侯春給其余大少遞了個眼神。
然后,明月十八少紛紛舉杯道:“那我們就預(yù)祝三位高手馬到功成了。”
大學(xué)生美女保姆極會察言觀色,立馬給三位高手準(zhǔn)備了酒杯和酒。
三人一飲而盡。
曾昆楠胸有成竹道:“諸位放心,有他們?nèi)顺鍪?,定叫那趙千里橫尸當(dāng)場。”
侯春笑著點頭道:“我自然是相信曾少和三位高手的,只不過我還是要給你們提個醒,據(jù)我所知,那趙千里背后可能有一股強大的實力,之前我們也揣測他可能是某個豪門世家的棄少,但是一直沒有得到證實,幾位出手的時候,務(wù)必快刀斬亂麻。”
還不等曾昆楠說話,賴月金就抱拳道:“侯少放心,我斧堂出手一向干凈利落。”
侯春放心不少,又道:“對了,倘若出手的時候顧明月在場,也請各位千萬小心,不要傷她一絲一毫。”
曾昆楠淡淡說道:“侯少多慮了,雖然我們不是明月市的人,但是對顧小姐也早有耳聞,也知道葉大少對她情有獨鐘,知道分寸的。”
“那我就放心了。”侯春笑了笑,舉杯道:“為了我的事曾少還專程來一趟明月市,這杯酒我敬你,有情有義真英雄吶!”
“cheers!”
……
周一。
明大校園內(nèi)照常響起音樂系系花錄制的起床問候聲,早安,同學(xué)。
趙千里一如既往被顧明月挽著走在校園內(nèi),只不過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她只是在人前會微笑,在人后對趙千里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各自去往化學(xué)系和音樂系的教學(xué)樓。
當(dāng)趙千里走進教室,無論是男同學(xué)還是女同學(xué)都閉上了嘴,只是時不時的瞄他一眼,眼神中有來自男同學(xué)的羨慕,也有來自試圖追求趙千里的女同學(xué)的郁悶。
毫不懷疑,上課之前他們可能正在討論禁欲男神和系花同居的話題。
“千里,這兒。”吳觀生招了招手。
趙千里走了過去。
“怎么樣?”畢云濤笑嘻嘻問道。
“什么怎么樣?”趙千里一邊問,一邊把書放在桌子上。
“還跟我們繞,當(dāng)然是跟顧系花同居的感覺怎么樣咯!”畢云濤笑著說。
“不怎么樣。”趙千里搖了搖頭,由衷道。
“裝!你繼續(xù)裝!人家都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你倒好,吃了葡萄還說算,你是要羨慕死我們嘛。”畢云濤嘆氣道。
趙千里嘆了口氣,他們哪兒知道趙千里的同居生活是多么的悲催,禁欲男神活生生變成了千金大小姐的小奴隸!
“濤濤,人家情侶的事你瞎打聽個什么。”吳觀生道。
“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就是蘇草草嗎!趕明兒我也去認識一個李草草無草草。”畢云濤哼哼道。
眾人一陣輕笑,這分明是羨慕嫉妒恨吶!
吳觀生朝趙千里靠了靠,“說正經(jīng)的,剛才陳教授來過了,讓你下午去一趟實驗室呢,他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想必是你很久沒去實驗室,他有點生氣了。”
趙千里點了點頭,本來就打算去一趟的,沒想到陳教授比自己還著急。
……
下了課,中午和顧明月卻食堂吃完飯的時候,說了一下午去實驗室的事,本以為顧明月會說等他。
沒曾想,她只是冷冷丟下一句,“那我先回了,你自己打車回來吧!”
趙千里心碎了一地。
……
實驗室的門并沒關(guān),趙千里走進去的時候里面正傳來訓(xùn)斥聲。
“徐浪,是我高看你了,還是你自甘墮落了?就這樣的論文,你也敢拿來當(dāng)畢業(yè)論文給我看?”陳慶和教授一把將論文資料扔在地上,眼鏡都顫抖得歪了,可見氣得不輕。
徐浪低著頭,默不作聲。
他才大三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畢業(yè)論文,可見也和趙千里一樣早早就完成了大學(xué)生涯的各種實驗。
“說話。”陳慶和怒道。
“對不起。”徐浪連忙道。
“對不起?我是想聽你跟我說對不起嗎?同樣是化學(xué)系高材生,你看看人家趙千里,再看看你。”陳慶和指指點點道。
徐浪撇了撇嘴,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他和趙千里比較。
剛好走到門口的趙千里內(nèi)心有點忐忑。
陳教授的火氣可真大呀,自己待會兒會不會也遭這么一頓怒罵?
可是,陳教授上午都親自到教室找自己了,要是扭頭走了的話,他估計會氣得更兇。
想到這里,趙千里還是走了進去,面帶微笑道:“陳教授好!”
“趙千里啊!”陳慶和抬了抬眼睛,怒容收斂不少。
“老遠就聽到您在發(fā)火,不就是個論文嗎,何必生氣呢!”趙千里彎腰撿起那一疊被扔在地上的論文資料,然后背過陳教授朝徐浪走去,把論文遞給他,丟了個眼神,輕聲道:“好好改改。”
“關(guān)你屁事,你自己的論文寫好了嗎!”徐浪一把搶過論文,沒好氣道。
我……
我好心好意幫你,你說關(guān)我屁事!
趙千里無語了。
見到趙千里來了,陳慶和也懶得跟徐浪置氣,便揮手道:“徐浪,你先回吧,下次不要再拿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論文來找我。”
徐浪哦了一聲,緩緩轉(zhuǎn)身。
不過,他沒有徹底離開,而是走到門口就躲了起來。
因為今天早上陳教授親自來教室找趙千里的時候,他也在,也注意到陳教授說話的語氣并不好,很有可能也是因為提前交畢業(yè)論文的事。
大家都是來找罵的,彼此彼此而已。
所以他決定留下來偷偷看看趙千里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樣子。
陳慶和緩緩走到辦工桌前,拎出板凳,大概是罵徐浪罵得口渴了,喝了口養(yǎng)身茶,才慢慢問道:“趙千里,你都多久沒來實驗室了?”
“也才幾天吧!”趙千里撓了撓頭,有點愧疚。
“幾天?!”陳慶和冷冷看了他一眼,語氣不佳道:“你知不知道干我們這行的,幾天意味著什么?”
“我知道。”趙千里誠懇道。
“算了,你們年輕人就愛談個戀愛,我也明白,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但你還是要有個度,別整天就知道跟女朋友膩歪在一起,連正事都不做了。”陳慶和語重心長道。
趙千里“嗯”了一聲。
門外偷聽的徐浪不禁撇了撇嘴,陳教授還真是偏心,憑什么趙千里幾天不來實驗室不輕不重說幾句就算了?我就給你看個論文,你就氣成那樣?
陳慶和一邊整理著桌子上的各種實驗資料,一邊問道:“畢業(yè)論文都過了三個月了,我讓你考慮的研究生方向,你考慮清楚了嗎?”
徐浪懵了。
他畢業(yè)論文都過了三個月了?。?/p>
都在考慮還研究生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