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姐,他們出來了。”麻雀突然說道。
在酒店外苦等了一整晚的蘇果果連忙定睛望去,不禁皺起了眉頭。
“看姿勢,好像他們真的……”扁扁說道。
看著顧明月挽著趙千里走路別扭的姿態(tài),蘇果果攥緊了拳頭。
等他們離開了酒店周圍,蘇果果不死心道:“走,去房間看看。”
說罷,蘇果果已經(jīng)快速跑向酒店。
兩個跟班學(xué)弟連忙屁顛屁顛的追過去。
“趙千里和顧明月住的是哪個房間?”蘇果果怒氣沖沖地對前臺服務(wù)員說道。
“抱歉,女士,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前臺服務(wù)員歉意道,還是比較專業(yè)的。
“你再說一遍?”蘇果果一拍桌子道,那一雙水靈靈中帶著怒火的眼睛仿佛要殺人于無形。
前臺服務(wù)員估計是給嚇懵了,立馬喚了保安。
頓時,蘇果果三人被七八個保安團團圍住。
講道理從來不是蘇果果的秉性,她冷眼看了看這些個看起來很魁梧的保安,然后……
然后便沒有然后,只聽得酒店大堂傳來一震乒乒乓乓的聲音。
七八個保安紛紛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房間號。”蘇果果再次對那個服務(wù)員怒道。
這下,服務(wù)員是真的蒙了。
她怎么也不敢想象,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在三招兩式之間便撂倒了七八個保安。
她究竟是什么人?
約莫是聽到動靜,這時,酒店經(jīng)理走了過來,“出什么事了?”
“經(jīng)……經(jīng)理,這位女士要客人的房間號,我……我……”前臺服務(wù)員嚇得說話都結(jié)巴了。
經(jīng)理抬了抬手,示意她不用說下去了,然后他直接掏出了手機,準備給巡城局的人打電話。
這時,蘇果果轉(zhuǎn)過頭。
瞥見這張臉,經(jīng)理臉色大變,連忙掛斷了剛撥出去還沒接通的電話,聲音顫抖道:“蘇……蘇小姐。”
顯然,他對蘇果果十分畏懼。
前臺服務(wù)員看呆了,這個女生到底是什么人啊,不但能打,怎么連經(jīng)理都對她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蘇果果只是瞥了一眼這個壓根不認識的經(jīng)歷,說道:“我再說一遍,我要房間號,否則我就拆了你這酒店。”
經(jīng)理連忙轉(zhuǎn)過身,對前臺服務(wù)員說道:“愣著干嘛,還不快告訴蘇小姐。”
經(jīng)理都發(fā)話了,她自然顧不得什么職業(yè)操守替客人保密了,聲音顫抖道:“3……308房。”
聞言,蘇果果迅速沖上樓去,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跟她乖巧的容顏是那般的格格不入。
等她和她的兩個跟班都上了樓,經(jīng)理才松了一口氣。
“經(jīng)理,這個蘇果果……?”
前臺服務(wù)員話還沒說完,經(jīng)理直接打斷道:“別問了,有些事不該你打聽,你只要記住一點,以后只要是她來,不管任何要求,多么無理,都必須滿足。”
……
當(dāng)蘇果果沖進308房,保潔員正好在整理床單,還在嘴碎著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一點都不知道注意影響。
看到床單上的那一抹鮮紅。
蘇果果臉色更加難看了。
難道,不是趙千里不行,而是自己魅力不夠?
“果果姐,接下來我們怎么辦?”綽號麻雀的跟班學(xué)弟問道。
“我要把趙千里碎尸萬段!”蘇果果咬牙切齒,捏住拳頭,那樣子像極了中二反派少女。
……
女生寢室的陽臺上,爬滿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八卦女生。
她們都在遠遠觀望著樓下那一對緩緩朝著寢室走來的膩歪情侶。
“顧明月怎么走路扭扭捏捏的!”一名女生皺眉說道。
“這還用說嗎,我聽說昨天晚上顧明月一整晚都沒回寢室,現(xiàn)在又這幅模樣,顯然是那啥了唄。”另外一名女生笑道。
“我的天啊,顧明月居然這么快就失身了,這還是咱們咱們音樂系的高冷女神嗎?”
“高冷?呵……你怕是想多了,你見過那個正經(jīng)女生會吊著咱們明大的闊少們不放的嗎?”
“也是!”
“可是,她為什么會看上趙千里?趙千里好像才和蘇果果分手沒多久吧,而且還傳言說他有男人病來著。”
“你看趙千里像有男人病的樣子嗎?”
“不像。”
“那就說明他們分手是蘇果果的問題唄,那個渣女,估計身體早就玩壞了吧!”
“蘇果果的臉疼不疼?。?rdquo;
“我要是蘇果果,才剛分手沒幾天,前男友就跟比自己還漂亮的美女發(fā)展到這一步,我都要氣死啦!”
“呵呵呵呵……”
“噓……小聲點,這話咱們幾個姐妹在寢室說說也就算了,可別去外面說,小心蘇果果報復(fù)。”
“嘴長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說,她管得著嗎?再說了就算她蘇果果要報復(fù)也是報復(fù)擺明了打她臉的趙千里和顧明月,關(guān)我們什么事。”
……
顧明月的小碎步,終于抵達了寢室樓下。
她絲毫沒有在意別人的眼光,反而還笑容滿面。
“你有這么高興嗎?”趙千里撇了撇嘴。
“對你,對我,這難道不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顧明月微笑道。
趙千里不可置否。
經(jīng)此一事,他其實名副其實的男人病那事基本就算揭過去了,睡了系花顧明月,以后誰還敢說他不行?
“對了,望了告訴你,我們昨晚睡的那個酒店跟蘇果果很有關(guān)系,想必,她很快就會知道消息,以她的脾氣,可能會找你麻煩,你自己小心點,我還是那句話,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這次我保證不會把電話弄丟了。”顧明月提醒道。
蘇果果?
想起那個不良少女,趙千里還是有些頭疼的,她可是明大出了名的女惡霸。
自己和顧明月這事不是擺明了打她臉嗎?
她該不會找人揍自己吧! 不行,不行,得趕緊找個地方練練七師父傳授的功法才行,藝高才人膽大。
想到這里,趙千里連忙對顧明月說道:“前面就是女生寢室了,我就不送你了。”
話畢,趙千里匆匆忙忙走了。
顧明月回頭看著那道背影好氣又好笑。
這家伙,就不能裝得認真一點嗎?就這么幾步路也不愿意送!
她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望著前面還很漫長的道路,繼續(xù)扭扭捏捏但春風(fēng)得意的走著……
……
某豪宅。
嘟……嘟……
侯春抱著一個以顧明月彈鋼琴的照片定制的枕頭睡得正香,電話突然吵醒了他。
他們這些當(dāng)?shù)亻熒?,基本都不在寢室睡覺的。
他慵懶接通電話,臉上帶著絲絲怒氣。
“喂,誰啊。” “侯少,是我,郭寶亮。”
“郭少,這大清早的你不睡覺,擾人清夢很好玩嗎?”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出了大事,我也不會這么早吵醒你。”
“出什么大事了?”
“這樣的,剛才有人跟我打電話說,昨天晚上顧明月一晚上都沒回寢室。”
“不就沒回寢室嗎,算什么大事。”
“沒回寢室就算了,問題是她是在外面開的房,還是和趙千里一起開的。”
“什么?跟趙千里開房?”侯春一下子睡意全無,激動得坐了起來。
然后他聽到一個人間噩夢。
郭寶亮在電話里說:“不但開了房,而且今天顧明月走路的姿勢不太對,蘇果果為此去酒店大鬧了一場,我們的人也去看過了,有血跡,他們可能……”
“嘶……”侯春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那個了?”
“嗯。”郭寶亮語氣凝重。
侯春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一件小事了,要是讓葉大少知道,恐怕我們也不好過。”
“那怎么辦?”郭寶亮擔(dān)憂道。
“通知曹少他們,哥幾個見一面商量一下,這事已經(jīng)超出我們的預(yù)期了。”侯春臉色也愈發(fā)凝重,“還有,先別通知葉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