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您來了。”
秦蒼來到小區(qū)外面,程虎和錢大富等人都在這里,程虎準(zhǔn)備將秦蒼請到錢大富的寶馬H7商務(wù)車上去。
但是,秦蒼卻沒有動,而是看著錢大富。
“秦先生,怎么了這是?”
見狀,程虎連忙問道,他收了錢大富不少禮物,覺得應(yīng)該幫錢大富說話。
而且錢大富確實已經(jīng)知錯了,還送了秦蒼禮物呢,讓他投資的話,倒也不是不行。
反正對秦蒼還是有利的。
“秦先生,我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嗎?”
錢大富連忙問道,他的直覺告訴他,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事情,難道是玉佛……
想到這里,錢大富心里又一股很不好的感覺。
難不成,那女的沒有把玉佛交給秦先生。
“秦先生……”
錢大富準(zhǔn)備解釋,秦蒼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可以接受你的投資,但是……”
說到這里,秦蒼緩緩說道:“你送的玉佛,我確實挺喜歡的,但是卻并不在我的手上。”
“擦,那個臭娘們兒竟然敢耍我們。”
“秦先生,我們這就去要回來,我還不信她能翻天了不成。”
錢大富身后的兩名保鏢義憤填膺,從來沒有人敢黑錢老板的東西,即便這東西是送出去的。
說著,這兩名保鏢準(zhǔn)備去找李梅。
“先等等。”
秦蒼說道:“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我的岳母,不能傷到她。”
“現(xiàn)在,我們先去拍賣行,玉佛的事,你們后面再去要吧。”
秦蒼說著,便走上了車去,他對丈母娘李梅,其實已經(jīng)足夠的寬容,但是玉佛這是秦蒼現(xiàn)在必須的東西。
所以,秦蒼不能送給他,必須要讓錢大富討回來,但是必須得以最和平的方式,畢竟她是老婆柳君雅的母親。
上了車,到達(dá)江海大拍賣行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
拍賣行每個月開拍一次,此時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全場人山人海,各行各業(yè)各界的人士都有。
其中,也有不少的武者。
因為有錢大富的關(guān)系,秦蒼等人直接免了邀請券,而且安排的位置還比較靠前。
“喲,這不是程虎嗎?你不在老師的武館待著,怎么跑這兒來了?”
“這兒,可不是你這種貨色能來的地方啊。”
“趕緊回武館去吧,免得待會兒被人打進(jìn)醫(yī)院,還要老師給你撐腰。”
突然,一旁走出來幾個人,看樣子都是武者,領(lǐng)頭的是一個平頭的青年男子,大約三十歲左右,對著程虎嘲弄不已。
“金尚,竟然是你!”
程虎盯著那名男子,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見到我這個師兄,你不該恭敬點嗎?”
叫做金尚的男子冷笑著說道。
“你已經(jīng)被逐出師門了,我跟你可沒有什么瓜葛。”
程虎寒聲說道,這個金尚原本也是李遠(yuǎn)征的弟子,論輩分是程虎的師兄。
但是,雙方的關(guān)系并不好,因為有次金尚犯了錯,還將不少同門打進(jìn)了醫(yī)院,于是李遠(yuǎn)征便將他開除了武館。
這群被打的人里面便有程虎,雙方關(guān)系劍拔弩張,所以才有這副場景。
“好一個沒有關(guān)系,那你最好小心點。”
金尚寒聲一笑,又朝著秦蒼和錢大富等人說道:“我奉勸你們做最好離程虎這種貨色遠(yuǎn)點,免得惹禍上身。”
這話是一種警告,金尚對程虎起了歹意,一副隨時都會動手的樣子,聽到這話,錢大富皺起了眉頭,心說這人好狂的口氣。
金尚也不過是外勁,實力比起姚青還有些不如,但是語氣卻狂妄得許多,在韓先生面前,還敢放肆。
錢大富冷笑一聲,這家伙完全是在找死,所以置之不理。
“我若不離他遠(yuǎn)一點,你想怎樣?”
秦蒼淡淡的說道,他本來對這對師兄弟的恩怨興趣不大,但金尚既然都這么說了,那么秦蒼如果不表示一下態(tài)度的話,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你說什么?”
金尚愣了一下,看著秦蒼,蹙眉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不知道又如何,所以,你想怎么辦吧。”
秦蒼直接決定權(quán)交給了對方,又道:“如果你覺得你有本事,想動手的話,我隨時等著你,如果你只是個口嗨,我奉勸你滾遠(yuǎn)一點。”
“草!”
金尚啐了一句,在武道界混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有人在自己面前這么狂妄。
金尚也不是個善茬,當(dāng)即便準(zhǔn)備朝著秦蒼走過去,老虎不發(fā)威,還真當(dāng)自己是病貓。
“金先生,老板有令,不要惹是生非。”
金尚身后,一名中年男子說道,他壓低著聲音,顯然不樂意看到這一幕。
“行,今天就放他們一馬。”
金尚冷冷的說道,再次威脅道:“等拍賣會結(jié)束后,我想我還會回來找你們的。”
說著,金尚朝著秦蒼看了過去,“尤其是你,我記住你的長相了,希望到時候你可別讓我失望。”
“絕對不會。”
秦蒼淡淡的說道,在拍賣會動手,是一種很不好的習(xí)慣,對秦蒼而言,先得到“二月紅”才是眼下最要緊的事情。
至于教訓(xùn)這個二貨,秦蒼有的是時間,而且他也說了,他自己會來送死的。
“走,拍賣會也快開始了。”
金尚對著身后的手下說道,接著便和那名中年男子一起離開。
“秦先生,抱歉,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這家伙。”
程虎嘆了口氣,之前金尚被老師逐出武館的時候,也逼迫他離開了江海市,沒想到他竟然又回來了。
“沒事,先進(jìn)去吧。”
說著,秦蒼便走進(jìn)了拍賣會場。
下午六點整,拍賣會正式開始。
“現(xiàn)場各位來賓晚上好,今天是每月一次的拍賣大會,看上的朋友還請出手。”
一名普通話流利的女主持人上場,環(huán)視了一圈座位上的人之后,便繼續(xù)了會場的流程。
“第一件要拍賣的寶物是“二月紅”,低價一千萬,看上的朋友還請出手。”
美女主持笑盈盈的說道,話音落下之后,在場上百人已經(jīng)炸開了鍋。
第二十章血二月紅
“什么靈藥,竟然能值一千萬。”
“這貴得也太離譜了,干拍賣會的要講職業(yè)道德,不能哄抬物價。”
“MD,勞資就是為這二月紅來的,居然賣這個貴,惹不起。”
“我倒要看看哪個冤大頭肯上鉤。”
“一上來就是這么爆炸的價格,這次的拍賣會,可真有看頭。”
人群里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被這昂貴的底價給驚呆了,在場共有十多名武者,全都望而卻步。
二月紅只是中品靈藥而已,能賣出一百萬的價格,已經(jīng)很彼不錯了,拍賣會倒好,直接低價一千萬,而且后面還要競價。
即便武者們都有錢,但肯花錢當(dāng)冤大頭的人還真的沒幾個,畢竟都成為武者了,腦子自然也不笨。
“竟然這么貴!”
錢大富也愣住了,原本以為最多四五百萬,就能幫秦先生把這事給擺平,但沒想到大大出乎意料。
不過箭在弦上,已經(jīng)不得不發(fā),錢大富已經(jīng)送出了價值一千二百萬的玉佛給秦蒼了,就不在乎多花這一千萬。
“這靈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程虎好奇的問道,身為武者,他很清楚靈藥的可貴性,尤其是中品靈藥,并不多見。
但是,這價格也未免高得太離譜了點吧,直接翻了十倍,完全是讓人當(dāng)冤大頭的節(jié)奏。
“這藥確實值一千萬。”
秦蒼淡淡的說道。
“確實?”
錢大富和程虎愣了一下,他們很能理解秦蒼對著靈藥的渴求,但是說這種話,未免有些喪良心了吧。
買這靈藥,秦蒼是不花錢的,費用都得錢大富來出,他是沒有想過后退,但是他真看不出來,這靈藥哪里值一千萬了。
“正常的二月紅,枝葉都成火紅色,但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那盒子里的,明明是血紅色。”
秦蒼朝盒子里一指,由于藥盒已經(jīng)解開,幾乎所有人都能看清楚靈藥的色澤。
“還真的是。”
“這里面有什么玄機(jī)嗎?”
二人再次朝秦蒼看去,知道誤會他了,也錯怪了拍賣會,人家能屹立這么久,除了背景過硬之外,那便是物品的質(zhì)量過硬。
“這是血二月紅,屬于變異產(chǎn)品。”
“一般靈藥吸收的是天地精華,但這血二月紅,在這里的基礎(chǔ)上,還吸收了不少血液。”
“若論品階,這血二月紅比普通二月紅高不了多少,但效果卻天壤之別。”
“血二月紅的精妙之處,在于能夠延年益壽,排污去濁,普通人使用,至少能增加五年壽命。”
秦蒼緩緩說道,再次朝血二月紅望了過去,他知道自己這次遇到了寶貝。
這血二月紅可是療傷圣藥,而且?guī)缀踅^跡,就算想買,也有價無市,這一千萬還真的不虧,甚至說還有些便宜。
“居然是這種好東西。”
聽到秦蒼的解釋,兩人咽了咽口水,都有一種想將之占為己有的念頭,這可是能延續(xù)壽命的寶貝啊。
但這東西既然已經(jīng)被秦蒼給看上了,兩人都只能望而卻步。
“兩千萬,這二月紅我要了。”
這時,一人喊道,同時高高的舉起了牌子。
頓時,全場再次嘩然,沒想到冤大頭還真的竟然就冒了出來,而且還是加價一千萬。
“是他,金尚!”
程虎望過去,頓時一愣,因為舉牌子的人,正是剛才見過的金尚。
但程虎不由得好奇起來,“金尚也只是一名外勁武者而已,他哪里來的這么多錢,去買這玩意兒。”
“難道是他的老板。”
錢大富淡淡的說道,他是個生意人,很能捕捉關(guān)鍵的信息。
之前金尚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他身旁的中年男子便在說,“老板有言,惹是生非。”
恐怕真正想要這學(xué)血二月紅的人不是金尚,而是他的老板,再者,金尚一個外勁高手,未必就有這么雄厚的財力。
此時,秦蒼皺著眉頭,沒想到識貨的人不僅僅只有自己,那個金尚,以及他背后的老板,都是這次競拍的勁敵呢。
“秦先生,你放心,我就算豁出去也會把這靈藥給你拍到。”
錢大富拍了拍自己圓鼓鼓的肚皮,到了這個地步,他沒有完全退縮的理由。
奇貨可居,貨的是人,在錢大富眼中,秦蒼就是一個可以絕對投資的人。
即便現(xiàn)在不值得,那將來也值得,但等到將來,那投資人當(dāng)中,還能有自己嗎?
“三千萬!”
錢大富高高的舉起了牌子。
轟!
這不啻于又一道晴天霹靂,全場幾乎所有人都朝錢大富望了過去,就連美女主持,都忍不住側(cè)目望去。
“我靠,現(xiàn)在人傻錢多的人有這么多嗎?剛來一個兩千萬,現(xiàn)在有來一個三千萬。”
“他們的錢,難道都是大風(fēng)刮來的嗎,這么不心疼,這冤大頭當(dāng)?shù)每烧嫦恪?rdquo;
“沒辦法,都供著武者呢,武者才是大爺,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武者。”
“大家看著就行,我估計這兩家杠上了,這二月紅到底花落誰家,還真不好說呢。”
不少人都翹著二郎腿看戲,拍賣會的嘉賓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對著靈藥壓根沒有太大的興趣。
而來到這里的武者,也都因為價格昂貴,且背后的金主不是那么給力,也只能望而卻步。
但關(guān)鍵的只有一點,這二月紅壓根值不了這么多錢,一百萬不到的玩意兒,竟然翻了幾十倍。
“MD,是他們。”
金尚朝秦蒼等人望過去一眼,氣不打一處來,這次回到江海市,為的就是這血二月紅,沒想到竟然還跳出了競爭對手。
在金尚看來,對方很有可能是故意抬價,畢竟知道這是血二月紅的人可不多。
“金尚。”
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半瞇著眼睛,說道:“無論如何都要把這血二月紅給拍下來,這決定著你在組織里的地位。”
“我知道的。”
金尚應(yīng)著頭皮答道,來江海市之前,他已經(jīng)變賣了手下所有的產(chǎn)業(yè),為的就是幫老板拍到這二月紅。
但老板的錢加上自己的錢,也有限,金尚只能應(yīng)著頭皮叫道:“四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