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是我朋友。”金溪兒主動站出來說道。
上官斐斐看向金溪兒,秀眉微蹙,“你朋友?”
“是的。”
“那你就好好管管你的朋友,他這樣很沒禮貌。”
“我會的。”
隨即上官斐斐便不再理會,抬腳,朝酒會中央走去。
“你夠了!你是豬嗎?還吃!”金溪兒惱道。
“飽了。”
拍拍肚子,田曉歌轉(zhuǎn)身看向那道背影,道:“上官斐斐?”
“嗯。”
“尾巴翹上天了。”田曉歌笑道。
“是?。≌l讓人家有那個資本呢!”金溪兒點頭道。
“我們要在這里呆多久?”
“你不會吧!剛吃飽就想走。”
“吃飽了想睡覺。”田曉歌笑呵呵轉(zhuǎn)身。
“你干嘛去?”
“去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呸!”金溪兒呸了一口,不再理他。
“今天叫大家過來,除了想要讓大家聚一聚,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和大家說。”站在酒會中央的上官斐斐說道。
“又開始發(fā)號施令了。”小琪撇嘴道。
金溪兒笑了笑,也不怪小琪這么說,以前這個上官斐斐就經(jīng)常以酒會的名義弄出一些有的沒的的事情。
比如有一次,她竟然讓大家給她新開的店出錢,還說什么她的店賣的都是好東西,希望大家多多出手。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好意思這么做,但她還真就這么做了,并且還十分理所當(dāng)然。
“斐斐,你說吧,不管什么事我們都一定做!”有人立馬喊道。
上官斐斐雖然讓人難以解決,但怎么說人家也是上官家的女兒,而且長得也很美,所以有不喜歡的,自然也有喜歡的。
在場就有一部分男生喜歡她!并且可以說對她唯命是從。
上官斐斐很享受這種被人追捧的感覺。
“我要說的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讓大家?guī)臀艺覀€人。”
“什么人?”
“是一個名叫田曉歌的人。”
此話一出,在場陷入一片死寂。
田曉歌?這個名字要是換做以前,他們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只是今天,這個名字他們剛剛才聽到。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上官斐斐沒有得到回應(yīng),卻看到周圍所有人古怪的目光,不有皺眉問道。
“斐斐,你...你要找的人叫田曉歌?”
“是的。”
“男的嗎?”
上官斐斐皺了皺眉,道:“沒錯。”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金溪兒,不為別的,只因為田曉歌是她的朋友。
而成為所有人焦點的金溪兒也是黛眉緊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個事情接著一個事情,而且還都與田曉歌有關(guān)系呢!
注意到眾人的目光,上官斐斐也看向了金溪兒,“難道你認(rèn)識這個人?”
“我...”
“我還是覺得我應(yīng)該回去了,在這里實在無聊,還不如回去睡覺來的舒服。”不等金溪兒說什么,田曉歌卻是很巧合的在這時走了過來。
“斐斐!他就叫田曉歌!”突然一人指著田曉歌大聲喊道。
上官斐斐微微一怔,隨即有些詫異地看向那個沒禮貌的家伙,原來他就是張道長要找的人!沒想到這么年輕。
想到這里,上官斐斐走向了田曉歌。
田曉歌則是茫然的看著眾人,又看向朝他走來的上官斐斐,然后才對金溪兒投去詢問的目光。
金溪兒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身后卻已經(jīng)傳出了上官斐斐的聲音。
“原來你就是田曉歌,之前還說要找到你可能要大海撈針,沒想到,竟然這么輕松的就被我找到了你!”
田曉歌蹭蹭鼻子,道:“你找我有事嗎?”
“當(dāng)然有事。”
“什么事?”
“在這里不方便說,要是可以的話,你跟我去我家吧!”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又是一陣嘩然!
什么?去上官斐斐的家?他何德何能!怎么有資格去上官斐斐的家?
在場這么多家族的年輕子弟之中,除了極個別的幾個人去過上官家,其余所有人都沒有去過。
而那幾個人還是因為跟著他們的長輩,所以才有機會去到上官家的。
可是眼前這個家伙怎么可以...
“你說讓我去我就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田曉歌如是說道。
上官斐斐臉色一沉,她長這么大第一次主動讓人去她家,竟然還被拒絕了!
要不是因為家里,她怎么可能會這么做...
“所以你是在拒絕我對嗎?”上官斐斐沉著臉說道。
“你還真聰明,恭喜你答對了。”
“你...”
“金溪兒,你還打算繼續(xù)待在這里嗎?”
“我...”
“你不走我走了。”說著田曉歌就要走。
“你等等我。”金溪兒無奈,只能是對上官斐斐歉意一笑,然后便追著田曉歌跑了出去。
這一幕的發(fā)生,讓在場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只能默默看著上官斐斐。
因為他們都清楚,上官斐斐現(xiàn)在一定很生氣!
是的,上官斐斐很生氣,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凡是她要做的事情,都沒人可以拒絕!
“田曉歌!你給我等著!”上官斐斐握緊拳頭,心里滿是憤怒。
“你還真是不惹麻煩就不舒服?。?rdquo;
坐上車后,金溪兒苦笑著說道。
“謝謝。”
“我沒夸你!”
“我當(dāng)你在夸我。”
“可是你為什么要拒絕上官斐斐的邀請呢?要知道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田曉歌打了個哈欠,道:“別人喜歡,不代表我就喜歡。”
“可她明明長得那么好看...”
“你也不比她差。”
金溪兒俏臉泛紅,哼道:“我當(dāng)你是在夸我了。”
“我的確在夸你。”
金溪兒心情好了,可是很快卻又擔(dān)心道:“我怕這件事情要是讓家里面知道,我父親他...”
“沒事,你父親不會讓我離開金家的。”
“你又知道。”
田曉歌笑笑,也不說話。
等到兩人回到金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兩人剛一進(jìn)門,便看到老管家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小姐,田先生,老爺正在書房等著你們,說讓小姐和田先生回來后就立刻去找他。”
“知道了,您去忙吧。”
待得管家離開,金溪兒才瞪了一眼田曉歌,小聲道:“我父親一定是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了!”
“那又怎樣?”田曉歌一臉無所謂。
金溪兒咬著嘴唇,快步來到了書房門前,敲了敲門,道:“父親,我們回來了。”
“進(jìn)來。”聲音依舊威嚴(yán)。
金溪兒這才小心翼翼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jìn)去。
田曉歌則是隨意一些,跟著金溪兒一起走進(jìn)書房。
只見金城面色嚴(yán)肅的坐在那里,看著桌子上的文件,一言不發(fā)。
金溪兒緊張的咽了口唾沫,道:“父親,您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你們先坐吧!”金城回過神來,示意他們坐下。
待得兩人坐下,金城才看向田曉歌,“后天有一場宴會,是青虎集團(tuán)舉辦的,我接到了邀請函,并且對方指名邀你參加。”
說著,金城從抽屜里取出一張邀請卡放在桌子上推給田曉歌。
“去不去你自己決定。”
田曉歌接過邀請卡看了看,隨后問道:“宴會在他家?”
“是他家。”
“那我去。”田曉歌笑著說道。
“你不能去!”金溪兒卻是急忙開口阻攔。
“為什么?”
“你來到b市為了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你要是去了,那青虎集團(tuán)就更可以對你下手了!”
說著,金溪兒氣道:“遇到這種事情,別人躲都來不及,你還主動往上湊,你是真的嫌自己命長還是怎么樣?”
“誰說我去了就會死?你這邏輯是誰教你的?”
“你...”金溪兒被噎的不行。
金城卻是擺擺手,道:“小溪,安全問題你不用擔(dān)心,那天各大家族都會去,所以青虎集團(tuán)即便要動手也不會選在那天,畢竟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在那天出席,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即便是青虎集團(tuán),也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頓了頓,金城繼續(xù)說道:“而且早點讓他們見面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父親,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金溪兒不解問道。
“你父親的意思是說,我們早些見面,也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敵人永遠(yuǎn)都是擺在明面上才更好對付。
所以其實即便沒有青虎集團(tuán)的這次邀請,田曉歌也是有去青虎集團(tuán)的想法。
只是如今計劃提前了而已。
“可是...”
“好了!既然田曉歌自己已經(jīng)決定要去,那就不要再說了!還是說說今天你們闖的禍吧!”
聽到金城突然轉(zhuǎn)了話題,而且還是關(guān)于今天的事情,金溪兒立馬就不敢出聲了。
金城看向田曉歌,皺眉道:“田曉歌,我答應(yīng)讓你留在金家,可不是讓你給我惹禍的,今天你先是得罪了蘇家三兄妹,后又得罪了上官斐斐,你說你才來b市幾天!怎么就惹了這么多的麻煩!而且一個比一個大!”
說到最后,金城都覺得有些頭疼了,這個臭小子,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田曉歌卻是笑著搖搖頭,道:“金城家主,其實有句話你說的不對。”
“哪句話?”
“你說我給你惹了麻煩,這句話不對!”
身子微微前傾,田曉歌笑著道:“其實你恰恰應(yīng)該感謝我?guī)徒鸺易隽撕檬拢?rdqu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