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田曉歌的話,金溪兒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她真的很想問問這個家伙,你是認(rèn)真的嗎?你真的覺得就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對付整個趙氏集團(tuán)?你以為你是誰???你囂張的資本是什么?
只是這些話她都沒有問,因為她一旦問了,那她的計劃就泡湯了。
所以她很快平復(fù)心情,耐心說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你能一個人打好幾十個人,可是你就算再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你總歸需要有人保護(hù)你的安全。”
田曉歌后退一步,上下打量著金溪兒,隨即笑道:“你的意思,你可以保護(hù)我。”
“如果你需要的話。”
“不過如果像你說的,趙家在c市是只手遮天的存在,那你幫了我豈不是要與趙家對立?難道你不怕?”
金溪兒不屑的一笑,道:“在c市趙家的確說一不二,可那也只是在c市。”
田曉歌瞇起眼,思索了片刻,然后突然道:“好,我可以答應(yīng)你讓你保護(hù)我,那么你說說你的條件吧!”這個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件事情田曉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雖然他不在意那個趙家的追殺,可他不喜歡麻煩,如果有別的事情會耽誤他辦正事,那他就很不喜歡了,所以既然有人會讓他少了這許多的麻煩,那他倒是可以接受。
“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金溪兒笑著從自己的小包包里取出了一張名片遞給田曉歌,道:“你明天可以到這個地址來找我,到時候我會和你細(xì)說的。”
田曉歌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便揣進(jìn)了口袋,道:“明天見。”
看著田曉歌的背影,金溪兒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金溪兒平復(fù)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緩緩道:“父親,我有辦法讓我們金家度過這次危機了!”
回到家的時候,大伯他們一家人正在客廳吃飯,見田曉歌回來,他們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沒有再理他。
田曉歌扯了扯嘴角,便打算回自己房間。
“曉歌,你來一下。”大伯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田曉歌腳步一頓,隨即轉(zhuǎn)身來到大伯田百川身前,道:“大伯你有事?”
田百川皺了皺眉,但還是說道:“你看你畢業(yè)也有兩個多月了,我們當(dāng)初說了要養(yǎng)你到你大學(xué)畢業(yè),如今...”
頓了頓,田百川繼續(xù)說道:“曉歌?。〈蟛皇且s你走,只是大伯家的情況你也清楚,自從咱們田家的家業(yè)破敗,大伯我現(xiàn)在也只能在一個小工廠做一名會計,每個月就那么點工資,我...”
“大伯你不用說了,我理解,我明天就搬走。”
“真的?曉歌,你找到地方了嗎?”田百川眼睛一亮,隨即很快掩蓋下去。
“嗯,找到了。”田曉歌笑著點點頭,道:“那沒什么事我就回去睡覺了。”
“好,那你去吧。”田百川笑著點點頭,這也是他難得的對田曉歌露出笑容,而且還是很真心的那種。
背對著田百川一家人,田曉歌有些嘲諷的笑了笑,什么一家人,什么親人,都是狗屁,誰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幾百年了,他從來都這么覺得,所以他一個人,也并不覺得孤獨,反而更安全。
不過他們要是知道自己動了趙家的人,怕是都會拿起菜刀砍死自己吧!
想到這里,田曉歌倒是覺得對不住大伯一家了。
躺在床上,田曉歌看著窗外的明月,喃喃自語道:“田曉歌啊田曉歌,以后,你就用這個身份活著吧!至少...在你找到成神的辦法之前...”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田曉歌將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干凈衣服裝進(jìn)書包里,就那么離開了。
出了小區(qū),田曉歌上了一輛出租車,道:“師傅,去皓興大廈。”
按照金溪兒給他的名片上的地址,她就在那里。
等車開到皓興大廈以后,田曉歌將身上最后的錢都給了司機師傅,如今的他,真的是身無分文了。
下了車,田曉歌來到大廈樓下,然后緩緩閉上雙眼,心神放開,片刻后,他睜開眼,金溪兒在這第十七樓。
只是他剛走到門口就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
“請出示工作證。”門口的保安面無表情的說道。
田曉歌蹭了蹭鼻子,道:“我不在這里工作,我是來找人的。”
“找誰?”
“金溪兒,就是在十七樓的那個女人。”
兩位保安都是一愣,金溪兒他們當(dāng)然知道,那可是金氏集團(tuán)的大小姐,只是金氏集團(tuán)的大小姐怎么會認(rèn)識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呢?
“好,你站在這里等一下。”一位保安說著話,已經(jīng)走了進(jìn)去,很快,他又快步走了出來,然后對田曉歌的態(tài)度也恭敬了幾分,道:“您就是田先生吧!”
“嗯,是我。”
“您請進(jìn)。”那位保安滿臉堆笑的說道。
田曉歌笑了笑,便邁步走了進(jìn)去。
“見你還真是麻煩。”隨著電梯打開,田曉歌看到了早已等在電梯門口的金溪兒。
金溪兒歉意一笑,道:“對不起,是我的失誤,我該早些和他們說的。”
田曉歌沒多說什么,她是真的失誤嗎?他看未必。
隨著金溪兒走進(jìn)房間,田曉歌即便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忍不住心里驚訝了一番。
整個十七層,竟然只有一間房,幾百平米,裝修的和豪宅似乎也沒什么差別,他腦海中關(guān)于自己家小時候所住的那棟小別墅,似乎都沒這里大。
“隨便坐吧!”金溪兒很是隨意的脫掉了鞋子,光著一雙玉足走在白色的地毯上。
田曉歌倒也是沒客氣,直接光腳來到沙發(fā)前坐了下來。
“說吧,你想要我做什么。”他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便很直接的問道。
“別急,想喝杯咖啡吧。”金溪兒笑著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很美,尤其是此刻她還穿著一身薄紗的睡裙,那行走間的美妙,讓他都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但是,也就是多看幾眼罷了。
活了上千年,該見的也都見過了,所以該有的定力還是有的。
見這個男人對自己竟然表現(xiàn)的這么平淡,這讓一向?qū)ψ约汉茏孕诺慕鹣獌翰唤行┦艽?,但好在她也沒打算真的要做什么,很快平復(fù)了心情,來到沙發(fā)對面坐下,將兩杯咖啡放在茶幾上,一杯輕輕推向田曉歌,然后才不疾不徐的說道:“帝都金家你聽說吧!”
“沒聽過。”
“咳咳!”喝了一口咖啡的金溪兒一口咖啡差點沒嗆到,然后瞪著田曉歌道:“不要和我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田曉歌一聳肩,大驚小怪的女人。
“好吧!”金溪兒點點頭,道:“那我告訴你,在帝都,我們金家可是五大家族之一,雖然如今處于低谷,但是我們金家也不是隨便一個趙家可以比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懂。”
“你...”
“你的家族如何厲害,又在帝都有著怎樣的地位,這些我都不感興趣,你只要告訴我,你打算怎么幫我,還有就是,你幫我的目的是什么,直接說,別拐彎抹角。”
金溪兒真的是要被這個家伙給氣死了,但她想到家族,就忍了,“我會帶你離開c市,去到帝都以后,趙家就算想要動你,都不可能了,至于我?guī)湍愕哪康?,其實也很簡單,只要你幫助我們金家打贏一場比賽就可以。”
“就一場比賽嗎?”
“是的,就一場!”金溪兒點點頭,露出了笑容。
“可以。”
“不過有一點我要說一下。”金溪兒再次開口,道:“我定的機票是明天的機票,所以今天你的安全,你只能自己負(fù)責(zé),畢竟在這里,我還沒那么大的能力。”
“沒問題,一天而已,我應(yīng)付得來。”說著他站起身,道:“你有錢嗎?”
“有,你要多少。”金溪兒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她也不會問田曉歌要錢做什么,更何況她也早就找人調(diào)查過了田曉歌的身份背景,知道他過得并不如意。
“最便宜的旅店住一晚要多少錢?”
金溪兒秀眉微蹙,她又沒住過,怎么知道,但她很直接的從自己錢包里取出一張卡丟給了田曉歌。
“這里面有十萬,你隨便用。”
“謝了。”田曉歌也沒和她客氣,接過卡后轉(zhuǎn)身就走。
“對了!”就在田曉歌即將坐上電梯的時候,金溪兒追了出來,叫住了他。
“還有什么事?”
“雖然你很強,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小心一個人。”
“誰?”
“我不知道那個人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他是趙平的一個影子,他跟在趙平身邊,形影不離,趙平很多次死里逃生,都靠他,所以這個人很強,要是趙平派他去殺你,那你會很危險。”
想了想,金溪兒還是咬牙道:“要不然,你住在我這里吧,總好過...”
“不必了,我不喜歡和女人住在一起。”擺擺手,田曉歌很干脆的拒絕了金溪兒的提議,然后也不管她臉色多難看,走進(jìn)電梯,關(guān)上了電梯門。
在電梯往下走的過程中,田曉歌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高手嗎?我很期待!
在電梯門口安靜了十幾秒鐘后,金溪兒用力一跺腳,憤憤的嘟囔道:“榆木疙瘩!”
離開大廈,田曉歌先是去附近的銀行提款機取了一千塊錢,然后便打車在附近找了一家還算不錯的旅館,兩天二百,倒也還可以,當(dāng)然,田曉歌選這里的原因是距離金溪兒近,找她也方便,其次,這旅館后面緊挨著一片廢棄的工廠,田曉歌打算給對方一個除掉他的機會。
而廢棄的工廠,顯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到了晚上,田曉歌躺在床上,借著月光,他看著窗外,很快,他的嘴角勾了起來。
魚上鉤了!
......家還算不錯的旅館,兩天二百,倒也還可以,當(dāng)然,田曉歌選這里的原因是距離金溪兒近,找她也方便,其次,這旅館后面緊挨著一片廢棄的工廠,田曉歌打算給對方一個除掉他的機會。
而廢棄的工廠,顯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到了晚上,田曉歌躺在床上,借著月光,他看著窗外,很快,他的嘴角勾了起來。
魚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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