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發(fā)出這道聲音的女人,一定是他的前女友,葉潔儀。他太熟悉了……
“哈哈哈!在你結(jié)婚前這樣做,給別人戴綠帽的感覺,真是刺激??!”
這油膩而猥瑣的聲音,讓蕭飛聽得十分清晰,而且從他的語意中,可以看得出來他有多么的下流和無恥。
這聲音怎么和自己記憶中銘記的人那么像?
宋鵬程?
蕭飛沒想到,自己的前女友,居然跟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搞在一張床上?
六年前,蕭飛和自己公司的高管們,在一間KTV包間一起喝酒玩樂,慶祝公司即將上市成功。他們還邀請到了公司最大的合作伙伴韓氏集團的千金韓彩霞。
后來,蕭飛被那幾個高管下了藥,迷迷糊糊中侵犯了無辜的韓彩霞……
再后來,有人報警,巡捕迅速趕來,帶走了蕭飛……
這一走,就是六年!
這六年來,他每分每秒都想著復(fù)仇!
那些高管的一張張狗臉,他一個也忘不掉!
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來找葉潔儀,會碰到這對狗男女在床上做這種齷齪之事。
六年的時間里,蕭飛還以為葉潔儀仍然在思念著他……
這一刻,蕭飛火氣上涌,忍無可忍!
他二話不說一腳就將厚重的紅木房門踹開。
砰!
他捏緊了拳頭,大步進入。
屋內(nèi),宋鵬程和葉潔儀皆是嚇了一大跳,他們起身坐在床頭,用毯子遮蓋著關(guān)鍵的部位。
“?。?rdquo;
葉潔儀驚叫一聲。
她定睛一看,認(rèn)出了來者是誰。
“蕭……蕭飛!怎么是你?”她驚慌失措的盯著滿臉殺意濃密的蕭飛,呆若木雞。
六年不見,葉潔儀的長相依然風(fēng)情入骨,皮膚白皙,身材火爆,還多了一股風(fēng)韻。
不過,這些在蕭飛看來,都是浮云!
“哎喲,臥槽,我還以為是哪根蔥呢?潔儀,這不是你前男友蕭飛嗎?別怕,這種廢物有什么好怕的。怎么著,蕭飛,你這六年的牢做的如何?剛剛出獄,就來找前女友?是不是憋壞了?”宋鵬程玩味的看著蕭飛說道。
即使當(dāng)年韓家將蕭飛侵犯韓彩霞的事情封鎖的密不透風(fēng),但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宋鵬程,自然知道蕭飛這些年身在何處。
只不過,他沒想到蕭飛會被這么快的放出來。
看到蕭飛不言不語,只是憤憤的看著他,宋鵬程反而越發(fā)膽壯,道:
“潔儀,快看,你前男友好像有點生氣啊?難道他也有種被綠的感覺?真特么的爽?。?!”
宋鵬程捋了捋油膩的禿頭,一張紅臉樂開了花。
這樣說著,宋鵬程還賤兮兮的沖著蕭飛比了個剪刀手,油膩惡心至極。
“葉潔儀,你竟然是這種人。”
蕭飛冷冷的道。
此時,他的心中充滿了刺骨的寒冷。
本以為葉潔儀是個好鳥,原來是個爛雞。
他本以為葉潔儀會想念著他,這次來一刀兩斷,還想著如何安撫她的情緒。
沒想到……
“蕭飛,既然你看到了,我就直說了吧。”葉潔儀不知哪來的一股勇氣,聲音顯得很是灑脫,道,“我跟宋總在一起,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說白了,六年前跟你在一起時,我跟宋鵬程就在偷……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你走吧,以后別聯(lián)系我了。我們兩清!”
宋鵬程冷笑一聲,補充道:“蕭飛,你當(dāng)年去坐牢后,葉潔儀肚子里就懷了我的孩子,不過過了半個月就打掉了……嗯,她太愛我了,已經(jīng)為我打了三胎了。”
“對了,還要謝謝你,你當(dāng)年把她當(dāng)成結(jié)婚對象,一直沒要她,呵呵,謝謝你把她給我留著。”
宋鵬程笑瞇瞇的說著,那張紅彤彤的肥臉上,滿是一道道的褶子,仿佛是喀斯特地貌。
“你找死!”蕭飛冷然的道,那眼中已有殺氣彌漫。
“喲呵,你嚇唬你爹呢?”宋鵬程一點也不在乎蕭飛的憤怒,他現(xiàn)在可是馬氏集團(原順峰集團)的二把手,公司已經(jīng)成功上市,市值百億。
而蕭飛只不過是個剛剛出獄的勞改犯,給他個膽子,也不敢繼續(xù)動粗,否則,他蕭飛還想著回去吃監(jiān)獄的清湯菜根飯?
被改造了六年,好不容易出來,量他也不敢動手!
“哈哈哈!你個廢物,當(dāng)年我在順峰集團功勞最大,市場都是我開拓的,你卻把功勞全攬給自己,這就是我們幾個人不服你的原因!蕭飛,你太自大了,太目中無人了!你有今天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而且,葉潔儀當(dāng)年知道我們要害你,她也是我們的一員!哈哈哈,就問你氣不氣?”
宋鵬程說完,狂笑起來。
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差點一口氣憋死。
他大咳幾聲,咳出了一口濃痰,竟然朝著蕭飛吐去!
蕭飛迅捷一躲,躲開了這惡心的攻擊,怒道:
“宋鵬程,我要取你狗命!”
蕭飛終于是爆發(fā)了。
他隨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大花瓶,猛然扔了過去,狠狠的砸在宋鵬程和葉潔儀的中間。
“?。∈掞w,你冷靜一下,究竟想干什么?”葉潔儀大驚失色的叫道。
她畢竟是個女子,看到蕭飛徹底失控,連忙躲在了宋鵬程的身后,小聲道:“宋總,保護我~”
宋鵬程看到花瓶沒砸到他,還以為蕭飛不敢打他,只是示威之舉。
他更是瘋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蕭飛,你個廢物勞改犯!你還想回監(jiān)獄的話,就動手打我吧!我就不信你敢動老子的一根汗毛!因為,你怕回去坐牢!哇哈哈哈!”
“我怕?”
蕭飛嘴角發(fā)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緊接著,蕭飛將旁邊的茶幾抬了起來。
那可是實木家具,重量上千公斤,四個大漢抬起都費勁,卻被蕭飛很輕松的拿起。
宋鵬程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菊花一緊,道:
“你……你要干什么?別過來啊……”
他完全沒想到,蕭飛居然有這種逆天之力。
難道是在監(jiān)獄里練了力量?
蕭飛一步步走到了床邊,宋鵬程和葉潔儀嚇得頭皮發(fā)麻,兩人就像是兩條楚楚可憐的狗,蜷縮在床角,瑟瑟發(fā)抖。
望著蕭飛聚過頭頂?shù)牟鑾?,宋鵬程牙齒咯咯咯的打顫,眼神無限恐懼道:
“蕭飛……你……你要殺人?真的還想坐牢?”
“閉嘴!”
一聲怒喝,蕭飛將茶幾甩了出去!
哐!
嘩啦!
茶幾砸在床頭柜上,將紅木的床頭柜砸出一個大坑,碎屑飛揚,玻璃一地。
“??!”宋鵬程和葉潔儀同時驚叫起來,嚇得魂飛魄散。
還好,茶幾沒有砸在兩人的頭上,否則他們當(dāng)場要被爆頭。
“知道我為什么不殺你們兩個狗男女嗎?”
蕭飛上前一步,低沉的問道。
那一雙桀驁冷厲的眼睛,仿佛一道銳利的冰凌,能洞穿宋鵬程的心臟。
“不……不知道!求你了……別殺我……”宋鵬程終于求饒了。
同時,只感覺褲襠一熱,一股液體流了出來。
葉潔儀聞到一股臭味,秀眉一皺,差點嘔出來。
“不殺你們,是因為,我要留著你們,讓你們體驗什么是真正的痛苦。我這六年在牢獄里吃的苦,受的磨難,我都要成倍的奉還給你們!所以,這是我不殺你們的原因。”蕭飛冷峻的說道。
“蕭飛!不要犯糊涂了,以前的事情,畢竟都過去了,就讓它隨風(fēng)而逝吧……”葉潔儀弱弱的勸道。
“隨風(fēng)而逝?你說的真輕巧。”蕭飛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