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拜把子兄弟哦!
杜洛心里嘀咕一聲,還有點怨念,嫌馬嘯天有點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周紅霞更直接,“洛洛的事就是我的事,誰想動他,小心家破人亡。”
除了馬嘯天沒意外,他見過周紅霞在杜洛身邊,這些年也一直跟她相處不錯,有很多合作。
其他人嚇一跳,搞不懂杜洛怎么跟兩人搭上的關系。
杜長生眉頭一皺,自己身為父親,這時應該也表示一下才對,卻有點說不出口。
馬嘯天卻沒放過他,“杜兄,洛洛畢竟是你的長子,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你也該管教一下家里那位,別讓大家為難。”
杜長生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月娥只是跟洛兒有點小誤會而已,這是我的家事,就不勞諸位操心了。”
“呵呵,我把話放這,如果我兄弟出了什么事,我就算傾家蕩產,也會跟對方玩命。”
“算我一個。”
馬嘯天和周紅霞先后表態(tài),其他大佬也紛紛附和,弄得杜長生更是尷尬,顯得他最不關心杜洛一樣,心里惱怒萬分。
實在是待不下去了,站起身,“我還有點事,先行告辭。”
馬嘯天冷冷出聲,“慢走不送!”
杜長生深深的看了杜洛一眼,還以為是他請出馬嘯天來這么一出。
隨著他離開,馬嘯天這才邀請眾人換個房間入席,大家享受美酒美食,還有一個女團表演助興。
雖然馬嘯天有點多事,可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好,而且杜洛早對自己所謂的父親傷心透頂,也就沒在意什么。
看到杜洛如此被重視,胡梅心里更是打起小算盤,嘴角一直帶笑。
十點多鐘宴席才散場,就當杜洛和胡梅要上車時,一個笑容滿面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立刻被眾人的保鏢攔住。
對方一臉笑容,沖著杜洛謙卑行禮,“大少爺,我是杜府管家,叫我阿祥就行了,夫人派我來請您回家一趟。”
胡梅一挽杜洛胳膊,“他喝了不少,有什么事回家再說吧。”
她看出來了,馬嘯天和周紅霞要聯(lián)手幫著杜洛對付杜家,不管以前跟杜家是什么交情,現(xiàn)在需要站隊。
雖然趁機表明了態(tài)度,卻也沒說的很明顯,也是怕將常月娥得罪太深。
阿祥也沒強迫,一臉謙卑笑意,“那好,明早我再去肖府接大少爺。”
杜洛沒理會,開門上車。
行駛出一段距離后,胡梅埋怨出聲,“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說聲?”
杜洛沒好氣嘀咕,“我提前也不知道好不。”
“那就不好了,馬嘯天整這么一出,常月娥肯定起了防備之心。”
“無所謂,她早就想弄死我。話說,你跟她不是關系很好嘛?”
胡梅立刻冷笑,“從來沒好過,在她眼里,其他人都是棋子而已。當初……”
話音又止,笑了笑道,“都是老黃歷了。”
“我到喜歡聽老黃歷,比如趙家是怎么破產的,外公和外婆又為什么跳樓自殺?”
表面上,趙家是資不抵債,還趕上銀行抽貸,其他債主也上門討債才破產,兩人接受不了跳樓自殺。
可這疑點卻很多,當時兩人在海外還有些資產,就算破產也能過生活,不至于跳樓才對。
杜洛也派人查過,可這么多年過去,好多參與其中的人早已不在,根本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胡梅猶豫了一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當年常月娥看上了你父親,沒多久趙家就破產了。”
“你幫著常月娥逼迫我母親,得了什么好處?”
胡梅心里一緊,“我可沒逼迫過……”
“說實話!”
“你這孩子怎么跟我說話呢,我真沒有。”
“不說算了。”
杜洛看向窗外,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猜出趙家破產,外公和外婆跳樓自殺,應該跟常月娥有關。
讓他最疑惑的是,常月娥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根本查不出任何底細,也沒有任何親屬出現(xiàn)過,充滿了謎團。
車里陷入沉默,快到家時胡梅咬了咬牙,“我確實沒從常月娥那得什么好處,是你爺爺派杜長河跟我談的,給了我一筆錢。”
杜洛眉頭一皺,看來自己那位從未謀面的爺爺知道的最多。
“咱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我把女兒都嫁給了你,就別在意以前的事了……”
胡梅在那絮絮叨叨,杜洛一聲不吭,突然間手被她抓住。
“聽媽的話,人總不能活在仇恨里,該放下的放下吧。”
事不關己時都會勸人,如果感同身受,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杜洛抽回手,“我有自己的打算。”
“嘭!”
后面突然傳來沉悶的撞擊聲,后面的車被一輛卡車狠狠撞擊,直接翻滾出去。
“停車!”
“不能停,加速……”
司機可不聽杜洛的,猛踩油門,杜洛開車門跳了出去。
那輛卡車根本沒停,拐外急速行駛離開,杜洛快速沖到被撞變形的車前。
車門被踹開,二蠻從里面鉆了出來,頭上留著血跡。
見杜洛一臉擔心,她捂著頭露出微笑,“沒事,一點小傷。”
杜洛還是不放心的查看一下,好在車里就她一個人,撞擊的也是副駕駛,這才逃過一劫,頭上只劃開一寸長的口子。
胡梅的車倒了回來,杜洛拉著二蠻上車直奔醫(yī)院。
心里明白得很,這次襲擊之所以沒針對自己,只是個警告。
既然二蠻已經(jīng)暴露,也就沒必要在掩飾什么,以后可以明著跟在自己身邊。
幕后之人不管是常月娥或是其他人,這次恐怕都想錯了,警告不會讓杜洛退縮,反而會更加激起他的怒火。
受傷的二蠻跟著杜洛返回了肖家,住進了一個傭人房里。
夜半時分,大蠻眾人立刻采取了行動,要讓對手明白,誰才是暗夜中的王者。
胡梅一夜也沒睡踏實,早早起床,親自盯著傭人們做早餐。
見肖婉約噘著嘴來到餐廳,一臉不開心,隨口問道,“你和洛兒吵架了?”
“沒有!”
“他剛來家里沒幾天,你遷就他點。”
這話讓肖婉約立刻有點抓狂,“我還怎么遷就他哦!”
“男人嘛,你長這么漂亮,他肯定忍不住會欺負你,已經(jīng)是夫妻了,這是很正常的事。”
肖婉約明白了母親的意思,臉一紅細若蚊聲,“他……他昨晚都沒抱著我睡。”
胡梅愣住了,“你們不會還沒吧?”
見肖婉約羞羞的點頭,她簡直無語,臉色一沉。
“你是她老婆,有責任抓住他的心,我和你爸還等著抱孫子呢。”
沒想到這都被訓,肖婉約更是委屈,早飯也不想吃了,嘴里嘀咕。
“他就是個禁欲系,我能有啥辦法!”
“瞧你那點出息。”
肖婉約身子一垮,確實感覺自己也太沒魅力了,弱弱低語。
“媽,要不你教教我?”
胡梅愕然,這讓自己怎么教?
心里又一驚,杜洛不碰肖婉約,難道是沒真心娶她?
越想越不對勁,“中午你回家,我?guī)湍阆胂朕k法。”
在她眼里,男人沒不好色的,除非是心里有問題,或是對女人徹底沒興趣。
不管是哪一點,都不是好事,必須得防范于未然。
肖婉約更是臉紅,心里變得復雜。
在母親的灌輸下,原本只當成是未婚妻的責任,有些不情愿。
甚至幻想過,如果杜洛主動,自己是拒絕呢還是默默接受。
可如今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喜歡他,卻又搞不懂是不是愛。
杜洛的態(tài)度卻讓她很發(fā)愁,怕自己攏不住他的心,早晚被甩了。
一個傭人走來稟告,說是杜家管家來接杜洛。
肖婉約跑到了樓上,沒在臥室里看到,到處找了一下,在健身房看到他在鍛煉身體。
見姐姐也在,兩眼放光的盯著杜洛,肖婉約立刻不滿。
直接擋在了肖婉蓉前面,對著杜洛嬌呼,“老公,杜家派人來接你了。”
杜洛放下手里的杠鈴,伸手拿毛巾擦了擦汗,“讓他等著,我先去沖個澡。”
健身房一側就有浴室,見他走過去,肖婉約咬了咬牙。
“我?guī)湍悴帘场?rdquo;
“不用了!”
杜洛直接進門反鎖,弄得肖婉約一臉尷尬。
肖婉蓉偷笑出聲,“你就別故意在我面前秀恩愛了,這個男人可不是你能降服的。”
“姐,他是我老公,麻煩你離他遠點成嗎?”
竟然直接開始懟自己,肖婉蓉意外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