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活動現(xiàn)場!
寧臣和康夜并未坐車,而是肩并著肩,走走停停,漫無目的地走了半個小時。
然后分別。
紅葉出現(xiàn),“費膾示意鎮(zhèn)魂廟重建,并且,改名為鎮(zhèn)寧廟!”
針對性很強!
“去慰問一下!”
寧臣淡淡說道!
國產(chǎn)東風車馬上停在旁邊,兩人先后鉆了進去。
作為龐大的食神費家,有人去逝,本應風光厚葬。
但,費不膩死得粉碎,沒有遺體,便失去了許多傳統(tǒng)程序,這讓家人都不知道這個葬禮該怎么辦?
再有,如果風光厚辦,便是召告大家,費家并非神圣不可冒犯。
思來想去,反正費不膩也是個逆子,干脆通知一下堂系家人,說這小子沒了,然后草草了事!
不過,敢動費家的人,決不姑息!
奎剛從未失過手,要拿下姓寧那小子的人頭,輕而易舉,這個點,也應該回來了!
不久,徒弟神色凝重地走過來:“師父,奎剛他……死了!”
“什么?”費膾大驚。
奎剛的實力,費膾是知道的,可是這樣的人,去對付寧臣,居然死了?
費家,最有力的虎牙,就這么被除掉了?
還是低估了寧臣??!
費膾老婆戚尋梅意識到了其中的嚴重性,猙獰道:“那個姓寧的,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找老爺子,越快越好,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為兒子報仇,他把千刀萬刮!”
能夠把奎剛這樣的存在殺死,足以說明寧臣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費家這次,真的是遇到麻煩了!
“看來,只有動用整個費家的力量,才能夠把他給除掉了!”費膾指點江山。
費家好歹也積累了這么多年,厚實的家底,對付一個寧臣自然綽綽有余。
但,如今的寧臣已不同往日,真到了那一步,對費家的損害也是極大的。
誰能想到,曾經(jīng)被一個小小的林峰給殺得就剩獨苗的寧家,今天竟然會長成了一尊龐然大物?
連費家,都要膽戰(zhàn)心驚?
正說著,外頭又有一個手下沖了進來,“老板,那個寧臣,他來啦!”
“???”戚尋梅嚇了一跳!
剛還大聲喊著要先下手為強,現(xiàn)在聽到寧臣直接殺過來的消息,又生氣又害怕。
這時,外頭走進來兩個人,寧臣與紅葉!
簡簡單單,卻,給人一種大軍壓境的錯覺!
“你,你殺了我兒,還敢來?”費膾指著寧臣,斥責道。
但又下意識地往后一縮。
選擇性地忘記,自己派奎剛?cè)⑷说氖虑椋?/p>
“我來做什么,你應該清楚!”
寧臣直視費膾,神色平靜,慢條斯理道。
費膾:“……”
仿佛身體被電打,身體一激靈。
什么意思?
想讓我自己承認嗎?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算什么東西?
他也回視著寧臣,試圖以費家凝聚起來的雄厚資歷去反擊他!
可,寧臣卻古井無波,絲毫不受費膾影響。
卻從他身上,仿佛散發(fā)出來一股氣息,好像,有股無形的魔力正在侵襲著費膾。
費膾似乎猛然驚醒,他可是,單手就把兒子捏得粉碎,又將奎剛給殺掉的人?。?/p>
拋開雙方的身份背景影響力,他費膾不過是一廚子,有什么實力,與這樣的存在對抗?
“清,清楚什么?”費膾故作不知,反問道。
本以為寧臣會做進一步的解釋!
誰知!
寧臣伸出兩個手指。
旁邊的紅葉從容地拿出一根煙放在二指中間,然后為他點上!
悠閑!
自在!
全程寧臣都沒有理會費大廚。
后者:“……”
尼瑪!
對方越是沒有表示。
就越讓人慌張,因為,對方不想商量!
廚子一咬牙:“有什么目的,請你說清楚!”
嘶~
呼~
吞云吐霧間,深逐的眼神依舊淡然,卻仿佛九幽深淵的凝視。
平靜安詳。
不悲不亢!
卻,有著巨大的殺傷力,刺破你的心里防線!
費膾自打成年起,就坐擁食神父親堆積起來的名望,財富,嬌生名貴。
一旦有人敢得罪他,那么,他將施以百倍地還回去。
這也使得許多人,都對他尊敬有佳,其他勢力,更是極少敢招若食神一系。
這般現(xiàn)在,面對寧臣!
卻感覺,像一條卑微的狗。
“我兒雖然玩逆,但你也不應該把他殺掉吧?”費膾忍不住了,竟然開始抱怨了起來。
因為害怕,所以想要推御責任。
表明自己對寧臣所做的事情,都是情有可原。
費膾,食神之子,竟然開始,變相求饒了!
寧臣拍拍費膾的肩膀,然后,走到落地窗邊,背對著眾人,瞧著外邊的景色,仍然是一言不發(fā)。
費膾滿臉羞紅,這種動作,除了他父親以外,誰敢做誰死。
結(jié)果現(xiàn)在……自己,竟完全不敢發(fā)脾氣!
戚尋梅徹底忍不住了,她過來問紅葉:“姑娘,他到底想怎么樣,給句話實在呀?”
言語神態(tài)中,竟然懇求的意思,哪里還有剛才喊叫時的猙獰?
誰知,她剛問完。
紅葉便對寧臣道:“尊上,我在外面等候!”
說完,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眾人:“……”
一時間,他們感覺到!
從寧臣那邊侵襲過來的壓力,變得越發(fā)猛烈起來。
這是什么意思,是要大開殺戒了嗎?
“若不是為兒子報仇,我也不會派奎剛過去招惹你!”
費膾一生行事,從不向人解釋!
可現(xiàn)在,他慫了!
戚尋梅也馬上說道:“那個廟我們不建了,這塊地在我們手里,現(xiàn)在我們還給你!”
奎剛死亡的消息剛剛傳回來,寧臣就殺到。
意圖明顯。
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那就只能妥協(xié),退而求其次,先保住小命再說。
“想要什么?我提過。不想再說第二編!”
這時,寧臣終于開口了!
剎那間,費膾,戚尋梅,徒弟,竟都松了口氣。
說明對方動搖,能商量了!
誰知,寧臣竟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
就,這么走了?
不要道歉,不要賠償,什么都不要?
他說什么了?
三個人都面面相覷!
雖然寧臣進來這么久,只是簡單說了這么一句話,但,費膾等人,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鋒芒。
甚至,都忘記了費不膩剛剛死!
徒弟這時說道:“師父,師娘,寧臣昨天說過,要重建寧府!”
費膾這才想到,在現(xiàn)場的老板,確實提過。
當時他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甚至還要派奎剛?cè)ト∪祟^!
“媽的!”費膾一拳砸在墻上,咬牙道:“我費膾,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
唔!
噗!
費膾再也承受不住,一口老血噴出!
“老費,你可不能有事啊!”戚尋梅哭道。
費膾強行吞了幾口,緩了一下,才幽幽說道:“照他,說的辦!”
輸了!
費膾徹底地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