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鑫一臉呆滯的捂著自己被周乘安扇的紅腫的臉頰,看著劉慶華老爺子滿臉笑容畢恭畢敬的送著周乘安離開,甚至是送到了周乘安的房門口!
“這,這是……”
王明鑫站起來還想要說什么,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快的他腦子都轉(zhuǎn)不過來,還沒等他說話,周乘安就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
他不可思議的對劉慶華說道:“爺爺,那個廢物把我打成這樣,你就這樣放他離開,你要為我做主??!”
他悲聲而起,手指顫抖的指著開著的大門,憤怒的對著劉慶華邊說邊拍打著自己的胸口!
這是怎么了,那個被自己隨意辱罵的廢物周乘安,那個僅僅只是狗屎運得到了何董一句先生的周乘安,被自己認定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翻身的周乘安居然,居然……
不可能的,如果他的身份真的這么厲害,不可能之前一直默默無聞,待在劉家忍受人人可欺的待遇!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王明鑫忽然被劉慶華叫到跟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巴掌扇在了另一半臉上。
劉慶華狠狠的哼了一聲說道:“都是因為你我劉家差點就要丟了一大筆生意!你給我滾!周乘安是我劉家贅婿,比你這個女婿還要親近劉家,我不許你以后再在他面前說那些混賬話,不然我要你好看!”
劉慶華看著自己面前鼻涕眼淚留下來,一臉委屈看著自己的王明鑫想到剛才電話中那個人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看著王明鑫現(xiàn)在臉上紅腫的厲害,他恨不得直接一拐杖把他腿都打斷。
這樣倒是省得他不知好歹的又去招惹周乘安。
劉慶華一拍扶手,讓在他身后的吳媽也嚇了一跳。
在場的保鏢一看,全都低著腦袋倒退離開房間,吳媽一看也要離開房間,卻被劉慶華叫住。
吳媽猛地站住腳步,惶恐的扭頭回來就聽到劉慶華說:“你到我邊上來,有些話你也給我聽著記??!”
“是。”
吳媽低頭說是。
王明鑫卻還是不甘的嘀咕著,“他就是一個沒出息的廢物,就算是贅婿有怎么了,爺爺,我以前什么好東西都是一時間哪來孝敬您??!你現(xiàn)在就為了這個什么都不是的廢物這樣說我!”
“你!”
劉慶華覺得這個往日還算機靈孝順的女婿居然如此的不堪入目。
他大聲呵斥道:“你知道剛才的電話是誰打過來的嗎?”
說著邊拍桌面邊跺拐杖,“君臨地產(chǎn)的老總!還不是那個經(jīng)常被你掛在嘴邊的何董,而是資質(zhì)最老的那個!”
“要不是我和他有幾分交情在,我還真不知道你差點就把我劉家給毀了!”
王明鑫發(fā)愣?
這關君臨地產(chǎn)什么事?
“等一下,難道是……”
王明鑫回想起在外面和周乘安發(fā)生爭執(zhí)時,他打了一個電話,揚言要讓君臨地產(chǎn)和他公司斷絕所有合作。
公司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啊,最大頭依舊是劉家,而劉家掌握著實權的人就是眼前身老心不老的劉慶華!
劉慶華既然說這樣的話,那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他王明鑫不知道的大事,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和周乘安有什么關系。
他難以置信的大叫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王明鑫一臉惶恐失神無助的瞪大眼睛看著劉慶華,“他不過是一個贅婿,一個屁都不如的垃圾,就是躲在劉詩雨后面軟飯的廢物!”
“你還敢說!”
“就算是周乘安認識君臨地產(chǎn)的大老板有怎么樣,他有這么大的能力?人家這次賣他一個面子,下次指不定還會幫他。”
他回想起自己這么多年來一直對待周乘安的態(tài)度,一直對他惡言相向,要是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周乘安會如何報復自己。
自己到底該怎么辦!
王明鑫迫切的需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害怕這種未知的威脅,他希望劉慶華對他說這就是一個玩笑。
“你告訴我倒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爺爺我求你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劉慶華有些不屑,王明鑫遇到這點事就變成這樣,難堪大用。
自己以前真是看走眼了,但是他忘了自己剛才對周乘安的態(tài)度有多恭維,居然還不要臉的叫出了小安。
要知道以前不論如何他都是稱呼周乘安那誰!
劉慶華又吃下幾粒藥片,好讓自己不突然發(fā)病混過去,他對王明鑫說:“什么事,就輪不到你來管!”
說著眼睛一瞪,充滿了濃濃的警告意味接著說,“我看在往日你還算孝順的面子上,這才我不跟你計較,但是,”說到這這里,他有停頓了一下,有看了一眼同樣站在邊上的吳媽,“絕對不準再對我劉家的贅婿周乘安有任何不敬的地方!”
吳媽趕緊彎腰點頭。
劉慶華手一伸站了起來,吳媽過去扶著了劉慶華,他走向大門去邊說著話,和王明鑫的距離逐漸拉近了。
“贅婿是因為劉家需要有一個可以依托的男人,以后要成為劉家家主的男人,這才招進來的人才!”
“以后周乘安就會是在我死后跟劉詩雨一起為劉家遮風擋雨的人!”
劉慶華腳步停在了王明鑫面前,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王明鑫接著說了一句,“看在你也為了我們劉家做出過許多貢獻的份上,別怪我不提醒你,你以后給我多扶著他點,說不定能救你一命!”
“怎么?不服嗎?”
劉慶華抬手抓著王明鑫的頭發(fā)拉倒自己面前,眼神兇狠,眼睛之后一絲冰冷的光芒浮現(xiàn),如頭一把匕首架在了王明鑫的脖子上。
“有些事情,有些人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只要你記得一件事,你是劉家的女婿,那周乘安就一定不會要了你的命!”
“好好對我的詩云,不好再抱有什么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再理會失魂落魄的王明鑫他被吳媽扶著離開了房間要回去自己的臥室休息了。
出來時看了一眼躲在門外低著頭的劉詩云,嘆息一聲。
“時候不早了。”他轉(zhuǎn)頭對王明鑫說道:“帶著詩云?;丶胰バ菹?。”
……
清晨如同往日一樣,周乘安早早起床,簡單梳洗過后就來到了廚房準備為劉詩雨做豐盛的早餐。
卻不想剛走進廚房還沒動手就聽到身后有人在叫,一回頭是圍著圍裙的吳媽,滿臉笑容的拿著一個保溫杯,“姑爺早上好。你起得可真早?。?rdquo;
“是給大小姐做早餐??!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臎]有,我給你打下手。”
周乘安聞言微微一笑,“吳媽,詩雨的早餐還是我來就好。”
“那行,大小姐就喜歡你親手做的菜,”吳媽笑的很燦爛有將手了的保溫杯遞給周乘安說道:“我聽說昨天晚上大小姐喝酒了,我就做了點醒酒酸梅湯,別嫌棄帶過去和大小姐一起喝。”
周乘安看著自己手中的保溫杯,看了一眼吳媽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劉海散落下來一些顯得周乘安整個人年輕無害了不少。
吳媽倒是被周乘安看了一眼渾身不自在,以前面對周乘安也沒多想,雖然態(tài)度一般也沒說過他什么,但是萬一自己那時不時流露出來對他的不屑和輕視被他抓著,那自己豈不麻煩了。
“我還要去照顧老爺,姑爺你自己忙,有需要叫我就是了。”
說完也不等周乘安回話,滋溜一下人就跑沒影了。
留下周乘安一人在廚房。
周乘安對于吳媽的害怕也沒多說什么,繼續(xù)處理這自己手上的雞蛋。
吳媽對他態(tài)度的改變在他意料之中,沒什么值得驚奇的。
主要是看昨晚劉慶華居然都叫自己名字了,還叫的那么親密,劉家的人還有誰敢對自己甩臉色,那就是活膩了。
不一會周乘安端著做好的早餐來到了劉詩雨的房間門外,輕輕敲了敲門。
他沒有這個房間的鑰匙,或者說他在劉家只有自己房間的鑰匙,連大門的都沒有,要是以前那天他被關在門外一點都不稀奇。
扣扣!扣!
周乘安不緊不慢敲響了房門。
只聽到里面突然一聲悶響,好像有什么東西從床上摔下來一樣。
“等,等一下。”里面?zhèn)鱽硪宦暬艁y的聲音。
不到一會房間門,咔的一聲打開了一條縫隙,只看到一頭凌亂秀發(fā),眼神疲憊的劉詩雨探出腦袋眼神巴巴的看著外面,一看是拿著早餐的周乘安,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怎么這么早過來了。”劉詩雨還有些迷糊,迷糊的模樣讓周乘安忍不住輕笑出了來。
他笑著說道:“不早了,比平時還晚上了一點,你昨天暈了過去,醒來沒時間觀念,”
說著,他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將早餐放到了桌子上接著說,“快去刷牙洗臉過來吃早餐先,吳媽給做了酸梅湯。”
周乘安一回頭就看到劉詩雨在哪里檢查這自己身上的衣服確認是昨天穿的,在發(fā)現(xiàn)周乘安發(fā)現(xiàn)了之后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問:“我昨天怎么回來的?”
她一臉疑惑努力回憶著做天的記憶,“我不是去和祁……”說到這她突然停頓了下來,看向了周乘安。
她想起自己可沒有告訴周乘安自己去參加聚會而自己的初戀情人也在哪里,她下意識的開始心虛,卻不想周乘安點了點頭說:“祁星河,你沒有告訴我你和他去了酒吧,你還是放不下他嗎?”
“不是,我……”劉詩雨剛要開口解釋什么,但是周乘安卻揮了揮手說:“快去刷牙吧,其他的事情待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