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最近過的怎么樣?”
祁星河看著一點(diǎn)酒下去就臉頰微紅的劉詩雨,心中大動。
想當(dāng)初上大學(xué)期間兩人之間就有些曖昧,但是卻也因為種種原因沒有交往。
他一直心心念念著劉詩雨,從國外回來第一時間讓朋友設(shè)局叫上劉詩雨,更別提劉詩雨如今的模樣比起大學(xué)時候更加成熟,更加富有魅力。
想起損友偷偷告訴他,說樓上的總統(tǒng)套房都開好了,讓他只管灌醉劉詩雨就是了。
自此見到迷人的劉詩雨,讓他那顆心忍不住劇烈跳動,口干舌燥。
“我還是那樣,公司的事情都很順利。”劉詩雨雖然是一喝酒就會臉紅,但是也不會那么快醉,說起話來口齒流利言語分明。
今天能來和老同學(xué)們聚一聚讓她感到很高興,特別是還有當(dāng)初在大學(xué)時候就一直很照顧自己的祁星河。
那個自己暗戀多年的祁星河。
“哈哈,祁星河你真不夠意思,當(dāng)初說走就走,也不好好和咱們詩雨解釋一下,害的我們詩雨一氣之下沒等你回來就嫁了人。”
旁邊的朋友的話讓祁星河感到驚訝!
什么?
劉詩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祁星河心中一愣,看著劉詩雨沒有反駁的樣子,有些失落,自己這才出國幾年怎么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聽到。
“小雨,你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啊,怎么都不告訴我一下,我好給你包個大紅包啊。”祁星河的停頓不過一瞬,他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表現(xiàn)的十分優(yōu)雅得體,但是手中的酒杯握的有些用力。
“什么?劉詩雨結(jié)婚了!我怎么沒聽說??!”
“對啊,我也不知道啊,劉詩雨你太不夠意思婚禮都沒叫我們?nèi)ァ?rdquo;
眾人幾句后這才發(fā)現(xiàn),在場幾乎沒幾個知道劉詩雨結(jié)婚而且居然都沒有人參加劉詩雨的婚禮!
“我也是聽我些朋友說的,我也沒參加。”那個率先說話的人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個情況,連忙尷尬的解釋了一句。
“我……”劉詩雨還沒說話,就被一旁的人搶過去話頭。
原來是上學(xué)時期一直和劉詩雨不對付的林疏桐。
她也在本市之中對劉詩雨的事情有些了解,這時只見她略微大聲的說道,“劉詩雨的老公啊,我知道聽說是一個入贅的啊!”
“什么!真的嗎?”
“什么人居然被劉詩雨招進(jìn)去了啊?”
“那可是劉家??!”
林疏桐看了一眼劉詩雨,繼續(xù)高聲說道:“不止啊,我聽人說是連一份正經(jīng)工作都沒有啊,居然到菜市場上給人殺魚啊!”
“我去,真的假的,劉詩雨的老公居然這么不堪入目?”
在場眾人不信,有些人開始拿出手機(jī)開始查劉詩雨的百科。
居然發(fā)現(xiàn)比林疏桐說的還要厲害。
“什么長相猥瑣,彎腰駝背,和劉詩雨結(jié)婚三年居然還在分房睡。”
“難怪啊,一個贅婿連婚禮都沒資格辦?。?rdquo;
房間內(nèi)眾人的聲音不斷傳出。
就連祁星河了解之后臉色都有了些變化,只是在看到劉詩雨的模樣后緩緩過來,站起來說道:“大家安靜一下,我們還是聽聽小雨怎么說吧,這里有什么誤會在里面。”
劉詩雨咬咬貝齒,輕聲說道:“我老公的確是入贅進(jìn)來的,我們分房睡其中是有特殊原因的。”
她的一句話出,頓時證實了剛才人們說的話。
“真的假的,我們的女神劉詩雨居然真的和一個男人入贅了,而且到現(xiàn)在還分房睡,天啊,這里面一定有什么情況,劉詩雨是被逼的嗎?”
比起其他人,祁星河更是激動。
沒想到劉詩雨居然真的只是分房睡。
祁星河看著劉詩雨一舉一動都十分誘人的舉止,現(xiàn)在知道她對居然嫁給了一個屁都不是的廢物實在太讓他失望。
他突然更加靠近劉詩雨輕聲的劉詩雨,用磁性的聲音說:“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劉詩雨耳朵微紅,“有一部分是的。”
祁星河伸手就想要握著劉詩雨的手,一臉悲傷不已又憤憤不平的說道:“就這樣害自己居然只能嫁給一個廢物,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嗯?”劉詩雨有些迷迷糊糊的看過去。
原本以她的酒量不會這么快就迷糊,就算是在自己祁星河面前也是一樣。
她從來不是把自己安全交給別人的人。
“小雨,我們從新開始吧!”突然,祁星河開口表白。
“你在說什么!”劉詩雨的酒頓時醒了一半,“我……不行的,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祁星河深情的說道:“你和那個廢物離婚,我知道你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愛著我的對吧。”
“別說,來喝酒喝酒。”其他人一看情況有些不對,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劉詩雨也順勢將自己的酒杯遞給祁星河,想要結(jié)束這個話題。
但是這在祁星河眼中卻是一個暗示,他以為這是劉詩雨同意的信號,這讓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口袋中的房間卡,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去。
沒人注意到門外站了一會的周乘安。
“周先生,你看要不我送幾瓶好酒進(jìn)去……”酒吧的中年男子為難的看著周乘安,忍不住叫了一聲。
周乘安扭頭一看,眼神之后的殺戮之氣嚇得中年男子一個哆嗦,連忙低下腦袋不敢在說一句話。
周乘安別人對他說的那些話他都不在意,但是看到劉詩雨為了維護(hù)自己而被這些人嘲諷卻是他無法接受的。
“去,拿酒過來。”
中年男子如獲大赦,連忙彎腰走開。
而周乘安等待兩秒當(dāng)機(jī)立斷,他推開了房門走了進(jìn)去。
還在說話的眾人紛紛注意到了,走進(jìn)來的周乘安。
“服務(wù)員嗎?”
“我們沒有叫什么服務(wù)啊。”
眼看進(jìn)來的周乘安,長得白白凈凈的很帥氣,他們還以為是酒吧的服務(wù)生。
“乘安?”劉詩雨定眼一看,居然是周乘安,酒立馬醒了一半,“你為什么會過來這里。”
“哈,你難道就是劉詩雨的老公!”
“她就是林疏桐說的那個強(qiáng)迫了劉詩雨還成功入贅劉家混吃等死的人?”
周乘安沒心思和在場的人多說一句話,劉詩雨雖然酒量不怎么好,但是也不好兩杯下去就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大步上去一把扶起劉詩雨就要走,卻不想有幾個男的卻站起來攔住了周乘安。
“先生,大家喝的正高興的,你怎么一句話也不說就要走,你真以為自己是劉詩雨的老公?。?rdquo;
“一個小小的贅婿,趕緊哪來的那會去別在這里擾亂我們的興致,小心回去后讓劉詩雨問責(zé)。”
他們心中十分的看不起周乘安這個贅婿,哪怕他沒有傳聞中那樣丑陋,但是剛才劉詩雨已經(jīng)親口說了兩人結(jié)婚三年就沒有同房過啊!
今天祁星河回國,那可是一個機(jī)會!
他祁家可是了不得啊。
祁星河和劉詩雨看起來明顯就有意思,就等著今晚干柴烈火,總統(tǒng)套房都開好了,怎么能讓著贅婿出來攪局。
他們這個時候不巴結(jié)祁星河什么時候巴結(jié)?
這幫人今天本就是不安好心而來!
祁星河看著劉詩雨皺起好看的繡眉,卻帶著迷糊的嫵媚,微微心動。
他覺得自己剛才已經(jīng)得到了劉詩雨的暗示了,怎么能讓機(jī)會從自己手中流走。
先把人留下,就不信待會在場那么多人用就灌不倒她。
祁星河上前開口道:“先生,大家正高興……”
“星河,跟他說什么廢話啊,趕緊趕出啊,一個沒有屁本事的家伙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趕緊滾吧,你這個垃圾,廢物!”
“你們說什么!”
來人一聲怒吼,讓眾人看過去,居然是神龍不見尾的酒吧老板。
酒吧的中年人原本手里拿著酒過來卻沒想聽到里面的人居然在出言辱罵周乘安。
他嚇得大驚失色,手中價值八十幾萬的白蘭地當(dāng)場摔碎,但是他卻也顧不得心疼。
要知道要是惹了周乘安生氣,對方輕輕一句話就能把這整個酒吧給拆成廢墟!
他更是小命不保!
“你們是什么人!趕緊給我滾!居然在我的酒吧里鬧事!”
中年男子唾沫橫飛指著在場所有人脫離口罵,期盼能消減一些周乘安的怒火,至少不要燒到自己身上來。
菩薩保佑,上帝保佑!
“呦呦,這個大肚的人是誰??!居然敢叫我們滾?”
有人不屑的指著周乘安道:“你的酒吧?是不是這個人叫你來演戲的啊,你長沒長腦子?”
“先生,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居然還找來一個人來冒出酒吧老板?”祁星河伸手就要搶過劉詩雨,但他手在半空中就被周乘安打飛。
“我們打個賭。”
祁星河捂著自己被打開的手臂很是生疼,他想要怒罵卻在看到周乘安那冰冷的眼神瞬間怕了,但是下一毛害怕變成了憤怒。
自己居然會怕一個小小的贅婿!
“賭什么。”
祁星河說什么也不會放任劉詩雨離開,這時劉詩雨卻還有些昏昏沉沉,說不出話來,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她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祁星河居然給自己喝加料的酒!
周乘安一把摟住劉詩雨的腰,用手一指邊上的中年人說道:“就看他是不是酒吧老板。”
“如果是的話,我要你們所有人跪下為你剛才所說的話道歉。”
“如果不是呢?”
“沒有如果。”
“我現(xiàn)在要他們所有人跪在這個房間外面,看著房間燃燒。”
“是!”
中年男人連忙應(yīng)下,大步走出房門。
“哈哈哈,這個人真的是瘋了,居然要我么所有人跪下,哈哈,還要燒了這個房間,你假酒喝多了吧你。”
祁星河失聲嘲笑,他跟其他人一樣覺得整個周乘安是瘋了。
“你還是趕緊滾吧,劉詩雨我會照顧好的,你就等著和她離婚吧!”祁星河又一次上去要去搶過劉詩雨。
劉詩雨迷糊之間覺得自己在一個很溫暖熟悉又陌生的懷抱中,卻聽到有人要搶走自己,下意識的反抗起來。
卻讓周乘安誤以為,劉詩雨想要掙脫自己的懷抱。
心中悲憤,難道你就真的那么喜歡他嗎?
這是房間外面?zhèn)鱽砟莻€中年人的聲音,他大步闖入房間而在他身后的是一大幫穿著酒吧制服的高大男人。
“周先生,我?guī)藖砹耍?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