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來到大樓外時,古征笑了,還是佛法好用。一路上雖然磕磕絆絆,還險些摔了一跤,但至少是走了出來。
古征頭也沒有回,直奔機場,用最快的方式回到了中南市。來到協(xié)會,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抽起了煙。還是家里舒服,抽煙都得勁兒。
拿起內(nèi)線電話,說讓徐蛹進來。
徐蛹現(xiàn)在負責公訴的事兒,不知道這小丫頭有沒有遇到什么困難。
沒過多大會兒,徐蛹走了進來。關上門,說:“大叔,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兩天跑哪去了?”
說完,一屁股坐在古征的大腿上。
不對,徐蛹從來不會這樣,這絕不是徐蛹的作風。
“大叔,想我沒。”徐蛹撒著嬌說。
古征突然想起,這會不會也是局?或者是鏡像?記得滿城說過,判斷自己是不是在幻鏡里,可以用一些小秘密來測試。
“來,徐蛹,測試一下你的功力怎么樣。我現(xiàn)在散發(fā)一些靈力,你看看眉心有沒有發(fā)涼?”古征故意說錯了部位,徐蛹的感應區(qū)是在左手腕,而不是眉心。
“好啊,來呀……嗯,有些感覺了……停,冰死了,不信你摸摸。”
這一下,古征可以肯定,自己還在帝都的會議室里。支走了徐蛹,古征一個人默念著經(jīng)文。
“哪來的念經(jīng)聲?”會議室里的老年人問。
“沒有啊……我們都沒聽見……不對,有了,聲音好象越來越大……”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
當念經(jīng)聲大到談話也聽不清的時候。
古征突然出現(xiàn)在會議室里。
“大家好,我回來了。”古征說。
“好樣兒的,指揮部就設在你們中南區(qū)了。”南方區(qū)說。
古征點了一支煙,笑了笑,說:“別認輸啊,這里依然是幻相,撤了吧。”古征剛才偷偷試用他的“通行符咒”。
發(fā)現(xiàn)符咒有些異樣,好象不太聽話,不能完全的驅(qū)動它。古征由此知道,出了一個鏡像,依然還是鏡像,多重鏡像。
通行符咒有一個小功能,就是可以讓自己的靈魂跳出空間的限制。但剛才古征用過了,是然靈魂可以離開肉身,但依然還是空間以內(nèi)。
“再不撤,別怪我動用陽髓入靈,那樣怕是要傷及無辜。”古征霸氣地說。
頓時一道強光,再待古征睜開眼睛時,大家依然坐得整整齊齊,還是在開會。
古征再次動用“通行符咒”。嗯,這次可以跳出空間,不再是被困在幻相中了。
“你上當了南方區(qū),陽髓入靈不在他身上。”那老年人說著。“好了,既然中南區(qū)勝了,指揮部就設在中南區(qū)。我再次強調(diào),這件事,絕密。”
說完便走了,大家也各自離開。只是南方區(qū)看古征的眼神,象是要殺人一般。
這次是真的回來了。一進辦公室,就被任未還拉進辦公室,問:“怎么樣?”古征說:“會上是通過了,如果中途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應當是在我們中南區(qū)。”古征回答,接著問:“這個指揮部有這么重要嗎?干嘛非要爭過來?”
“當然重要了,以后你就會明白的。好了,我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你接著忙案子。”說完,拍拍古征的肩膀,笑著走了出去。
……
冰封的世界
石龍正坐著和“綸巾”喝茶,談笑風聲,“小龍,這次你也元氣大傷,就在這兒住些日子,我們都休息一下,日后再作打算。”
“好的。您下一步有什么計劃,休息歸休息,可不能閑著。”石龍給“綸巾”又續(xù)了一杯花茶。
“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近期會陸陸續(xù)續(xù)地作些案子,我們休養(yǎng),但我可不想他們也閑著。你說是吧,小龍。”
“是是是,您說的是。”
兩人談了很久,石龍也在這里很少出過這扇門。在這冰天雪地的世界,一呆就是好幾個月。
但日子久了,終究會出現(xiàn)一些小意外。
這天,石龍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紅衣男子,而這紅衣男子很象自己的前上司,白衣人。石龍悄悄地跟了過去,來到一處密室。
在密室里,紅衣男子正在和一個人說著什么。石龍不敢靠近,只能在出口處等著。但紅衣男子并沒有出現(xiàn),而是另外一個人從密室中走了出來。
石龍一時好奇,就跟著那個男子。要知道,石龍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里,除了白衣人和“綸巾”以外,再就是一些類似于后勤保潔的人,根本沒見過一個外人。
那男子在冰制的密道里,七彎八繞的,最后來來到了一間房子前。那房子象個普通的人家,最明顯的,就是溫度比別的地方,高太多了。門前還站著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石龍認識,她就是中南法律協(xié)會的組長,亭樓。
她怎么會在這里,石龍感到不可思議。
石龍最終還是忍不住好奇心,走上前去,問:“中南法律協(xié)會的亭樓組長,你好你好,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怎么知道我?”問題象雨點一樣向石龍撲來。
“能在這里的,當然是組織里的人了。我和中南法律協(xié)會有一些往來,所以對他們有一些了解。”石龍微笑著說。
幾翻攀談后,幾個人也熟了起來。通過石龍的旁敲側擊,可以肯定,紅衣男子和白衣人,是同一個人,應當是一個人用兩種不同的身份,管理著兩組沒有交叉點的人馬。
而在亭樓身邊的男人,自然是她孩子的父親,黃冠君。
本來這里就沒有外人,外人也不可能來到這里,而這里人又這么少,難得遇到人,一來二去,石龍和黃冠君競成了朋友。至少表面上是朋友,而對于白衣人和紅衣男子是同一樣人的問題上,他們?nèi)艘残恼詹恍苌偬峒啊?/p>
而當?shù)弥约核ㄙM的錢財,由石龍?zhí)峁┑臅r候,黃冠君還開玩笑的說,等下次出任務,去了外面,也得給他來幾個大獎。
自然,這是玩笑。黃冠君可不缺錢,組織給的,自己撈的,夠普通人活個十輩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