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秋就被打的遍體鱗傷,要不是手下攔著估計真要下死手。畢竟這里是醫(yī)院,被外人看到還是會麻煩。
“賤人,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洪云峰雙目血紅,罵罵咧咧的“老子居然幫人養(yǎng)了這么久的兒子,非要扒了你們的皮!”
“洪云峰,老娘清清白白,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也不相信我。”陳秋還在嘴硬。
“呵,相信?老子打死你這個婊子!”
血型都不一樣,還清清白白,這話傻子都不相信。
蘇穎也不知道怎么辦,突然間牽扯出這么大的而事情,在旁邊很尷尬。
“洪先生,不要讓人看了笑話,回去再說吧。”
“是啊,被人拍到就不好了。”
其他人趕緊勸阻。
“哼,你們兩個看住那個野種,把這個賤人帶回去!”
洪云峰冷哼,家丑確實不好被人看著。
不管秦林怎么看出來的,但事實確實如此,自己也無話可說,準備帶人離開。
“對了,病房那人雖然不是你兒子,但骨相和你卻很相似。應(yīng)該是個和你有至親血緣的人,你自己琢磨吧。”秦林順便提醒一句。
“至親血緣?”
對方一愣。
立刻反應(yīng)過來,額頭青筋暴起!
那就只有一個人,自己的弟弟洪振宇!
“那個狗東西,連嫂子都敢勾引!”就算是親弟弟,洪云峰也接受不了。
蘇穎氣的不輕,都這時候了還刺激人家,萬一被滅口了怎么辦......
“好了,沒我們什么事情了,去民政局吧。”
秦林倒是一臉淡然。
“可是...洪先生這邊怎么辦?”蘇穎有些害怕,小聲詢問。
“一個快死的人,有什么害怕的。”
秦林聳聳肩膀。
這話他沒有避諱,連洪云峰都聽的清清楚楚。
其他人又是一驚,陳秋臉色更加蒼白!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
“敢詛咒洪先生死,你看你想死!”
“洪先生,把這兩人也帶回去,他們肯定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
眾人果然將矛頭對準秦林,蘇穎殺了他的心都有了,沒事瞎說什么,這下惹禍了。
“都退下!”
洪云峰呵斥了聲。
他看得出來陳秋跟他們并不認識,秦家和自己也沒瓜葛,應(yīng)該不可能是一伙的。
“你說我快死了?”
“自己看手臂處吧,是不是有三根經(jīng)脈有淡紅色跡象?”
秦林凝視著對方額頭,正常人自然看不到,但他卻看出上面泛著隱隱黑氣。
傳說中的印堂發(fā)黑,也是中毒跡象!
洪云峰立刻掀開袖子,果然注意到上面有三根詭異的紅線,頓時頭皮發(fā)麻,全都被眼前這個家伙說中了。
“這是什么?”
“一種特殊的丹毒,叫心肺散。連續(xù)服用半個月后生效,七天內(nèi)手臂出現(xiàn)血紋,到第五根的時候藥效發(fā)作,診斷結(jié)果是猝死,看不出任何中毒跡象。”
秦林一口氣說出癥狀。
他從小對丹藥之術(shù)頗有研究,這種丹毒普通人絕對煉制不出來,絕對是個高手。
“什么!”
這話讓對方頓時冒出冷汗,忍不住顫抖起來。
半個月前,陳秋每天都會熬制補品給自己喝,難道這就是毒藥!
洪云峰徹底相信了,連忙道“這位真人,剛才是我無理,請你原諒。能告訴我解毒的辦法,條件隨便你開!”
他不想死,只能抓住秦林這根救命稻草。
“我不會解,你自己去查下毒的人吧,我們可以走了嗎?”
“當,當然可以。”
說完,秦林轉(zhuǎn)身離開,蘇穎立刻跟上。
離開醫(yī)院后,蘇穎還心有余悸,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三年了,她都把秦林當成蹭吃蹭喝的神棍。沒想到剛要離婚,反而被他救了一命。
難道爺爺真沒有騙自己?
“蘇施主,別愣著了,咱們?nèi)ッ裾职桑?rdquo;秦林問道,并不是因為他著急,畢竟長痛不如短痛,離了婚他也就脫離了。
“不行!”
蘇穎想了想,拒絕了。
“為啥?難道你后悔了?”秦林驚道。
“這個....”
“洪家的事情還沒完,萬一他解不了毒怎么辦。還是要來找蘇家的麻煩,離婚也要先解決這個問題,反正是你惹出來的!”
“都說了我解不了,他最多只能活三天,你躲起來就是了。”聞言秦林心里白高興了一場。
不過心肺散毒性奇特,光是配制都有數(shù)百種方法,一般人確實沒辦法。
當然,以秦林的本事也不是做不到,就是很麻煩。
修道者講究天命輪回之法,幫蘇穎改命已經(jīng)讓秦林很擔心自己的業(yè)果,他可沒有普度眾生的想法。
“我還要處理公司的事情,回頭再說吧。”
現(xiàn)在她哪有離婚的心思,先不說洪家,公司倉庫著火的事情就夠她頭疼了。
華程集團,蘇家人看到蘇穎完好無損的回來,又驚訝又失望。
本以為這件事情能讓她翻不了身,洪家真這樣算了?
蘇覃更是臉色發(fā)黑,道“你敢回來,想連累蘇家跟你陪葬是不是!”
“洪家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他不會找麻煩了。走吧,先處理倉庫的事情。”
蘇穎臉色同樣不好,不過可不會輕易讓這些人得逞。
“哼,看你撐到什么時候。”蘇子凡暗道。
倉庫著火,所有貨物都付之一炬。就算重新制作也來不及,明天就有好幾家客戶要求交貨。
如果失約,將會賠償大量的違約金。
蘇家人巴不得蘇穎滾蛋,更不會幫助她,一直到晚上也沒有商量個結(jié)果,將所有問題還是留給她。
蘇穎一臉疲憊的走出公司,撥通了電話。
“可可,陪我喝一杯吧。”
心情煩悶的她,唯一能夠傾訴的只有自己的閨蜜,童可可。
“小穎,你怎么了,沒事吧?”
“我們見面再說吧。”蘇穎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