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山被江臨的陰影遮住,不知道為什么,他只與江臨對視了一眼整個人就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歷?肖子山此時(shí)一肚子的疑問。
江臨冷冷地看著肖子山,抬手便是給了他一耳光,魔神的一耳光可不是常亮能比的,肖子山半邊臉直接被扇的凹了下去,怕是整都整不回來。
“混蛋!肖家一定會把你碎尸萬斷!”肖子山捂著臉,劇烈地疼痛瘋狂地嚎叫著。
“哦,是么?你能不能回去還得看我呢?”江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像是絲毫不在意肖子山的恐嚇。
“犯我逆鱗者,必以血償!”江臨低吼一聲,一把黑色匕首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出現(xiàn)在他手里。
江臨一把拽過肖子山的手,手起刀落,肖子山的右手小拇指瞬間被截了下來,頓時(shí)鮮血直流。
“啊~”肖子山瞬間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劇烈的疼痛使他臉上青筋暴起,隨后直接昏死過去。
“江哥,這樣做會不會過了點(diǎn),畢竟肖家在太安也是有些地位的。”常亮見江臨如此手段也是有些吃驚,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
“肖家?放心吧,有什么事找我就行,叫兄弟們把這個手指給肖家寄過去,讓他們把皇冠的五成股轉(zhuǎn)過來咱們再放人。”感受到常亮的憂慮,江臨不屑地笑了笑,唐家都得給他面子,肖家在堂堂魔神眼里屁都不是。
“好,我這就去辦。”常亮見江臨毫無懼色,心中的不安也微微緩和了幾分。
“行,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說著江臨往門外走去。
江臨離家這么久都沒有跟葉曉婷打過電話,真不知道她會擔(dān)心成什么樣。
由于江臨在低頭看手機(jī),迎面直接撞上了一名端著酒的小妹,女子“哎呦”一聲倒在地上,酒杯發(fā)出清脆的破碎聲,酒灑的到處都是。
江臨抬頭一看,頓時(shí)一愣,一聲乳白色的職業(yè)裝女子被自己撞得斜坐在地上,一雙修長的美腿外裹黑絲,看起來極為誘人,可不正是白夢么?
此時(shí)她白色的職業(yè)裝上沾了些許紅酒,與臉上的紅暈相互映襯,更是平添幾分風(fēng)韻。
怎么又是這么女人?江臨有些哭笑不得,來到皇冠遇見最多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此時(shí)常亮聞聲也是趕了出來,見有小妹沖撞了江臨,頓時(shí)覺得失了面子,大罵白夢道:“你特么怎么天天笨手笨腳的,今天干完你就滾蛋!”
“別,常哥,實(shí)在不行,我,我就下水!”白夢一聽常亮要趕她走,頓時(shí)眼圈便紅了,哽咽地說道,說道最后竟直接捂著臉哭出了聲。
常亮一見白夢哭哭啼啼的,更覺得丟人,剛要發(fā)火卻看到江臨向他揮手示意。
“常亮,找個房間,我和這位白小姐好好談?wù)劇?rdquo;江臨淡淡地說道。
說完,江臨一把將白夢從地上拉了起來,不知是江臨力氣太大還是白夢有意,這么一拉,白夢整個人直接倚到了江臨懷里。
頓時(shí)一股香氣撲鼻,以江臨魔神的堅(jiān)定心志也是有種頂不住的感覺。
常亮見兩人如此親密,像是明白了什么,嘿嘿笑了兩聲:“江哥,你也不早說,我剛剛無禮了。”
“早說什么,你特么別給我想歪!”江臨不著痕跡地把白夢給推開,笑著罵了常亮一句。
“行,江哥,我什么都不知道,這就給你們安排房間。”常亮臉上笑意不減,說道“安排房間”這幾個字的時(shí)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江臨也是苦笑不得,換了別的男人倒是有可能像常亮說的那樣,但他江臨可是有家室的人,絕不會在外面亂搞。
常亮自然是給江臨安排到了最豪華的包間,各種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不知是不是常亮故意,這個房間格調(diào)暗紅,很能激發(fā)人的原始欲望。
江臨哭笑不得,不過他也能理解常亮的小心思,清流剛成立,以后全仰仗他江臨,常亮能不巴結(jié)他嗎?
白夢款款地跟在江臨旁邊,優(yōu)雅地坐在猩紅色的真皮沙發(fā)上。
江臨見狀便坐到了對面,他畢竟是有家室的人。
白夢看著一臉冷淡地江臨,覺得很是驚訝,換了別的男人怕是早就屁顛屁顛地貼了上來,這家伙怎么如此有定力?
不過白夢轉(zhuǎn)念一想也不奇怪,如此帥氣又有勢力連肖少都敢打的人,身邊肯定不缺女人。
“咳咳,你叫白夢對吧?”見白夢一直盯著自己看,江臨輕咳了兩聲問道。
白夢這才回過神來,低下頭不敢再看江臨。
“你為什么會想到來皇冠工作,我看你并不適合在這。”江臨瞥了白夢一眼,淡淡道。
江臨之所以這么說是因?yàn)榘讐艚o他的第一印象和后來肖少調(diào)戲她時(shí)的表現(xiàn)反差太大,根本就是兩個人,所以江臨才對這個女人有所疑慮。
“來這,當(dāng)然是賺錢啊。”白夢雖然脫口而出,但眼神卻是有些閃躲。
“是么,那你怎么不下水?”江臨雖然覺得問女孩子這個問題有些無恥,但在皇冠這種場所,想要賺錢當(dāng)然只能靠身體。
“我我我……”白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江臨冷哼一聲,暗自道,狐貍尾巴藏不住了吧。
“我本來是在這讀大學(xué)的女大學(xué)生,從小沒有母親,和父親相依為命,父親前段時(shí)間卻得了重病,我只能……”說著,白夢眼圈便紅了起來,哽咽地講出了自己悲慘的遭遇,聽起來讓人很是憐惜。
可惜她遇到的是魔神,兩世的閱歷早已使江臨一眼能識破謊言。
聽著白夢煽情的話,江臨不緊毫無感觸,甚至還有點(diǎn)想笑。
“裝,給我接著裝!”江臨暗自道,看著眼前哭哭啼啼的白夢,他心里只有冷笑。
但江臨依舊按兵不動,他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玩什么把戲。
“我記得在皇冠門口你給我你的名片了,還主動撩我,這可不是清純女大學(xué)生的風(fēng)格哦。”江臨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故意刁難白夢。
“我……我是看你跟別人不一樣。”白夢抹了把眼淚,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說完白夢起身便是款款地向江臨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