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有錢人玩的都是自助式的酒會,金碧輝煌的宴會廳里,三五成群的有錢人,端著高腳杯,搖晃著動輒幾十萬的紅酒,正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每個人都顯得那么奢華高貴,現(xiàn)場不時爆出陣陣嬌笑的聲音,氣氛顯得很是熱烈。
凌風(fēng)這樣走進去,說他是氣度雍容也行,說他是搞怪也不是不可以,可很多人看到他跟方靜美站在一起,心中卻很快都有了跟保鏢一模一樣的想法,所以也就沒有誰感覺到特別的奇怪。
至于方靜美一直跟丫鬟似的,對凌飛畢恭畢敬,了解方靜美風(fēng)流成性的人,也只能由衷的,在心里為她豎起拇指:方總,真會玩!
越來越會玩!
凌風(fēng)形象英挺,男子氣濃重,身上氣勢舉世無雙,很快就吸引了一些有錢富婆小姐的注意,上流社會有些女人,除了每天養(yǎng)尊處優(yōu),逛街購物,揮霍金錢,就是狩獵小白臉。凌風(fēng)一身古裝,特立獨行中散發(fā)著異樣的魅力,不禁令她們怦然心動。
而他身上所穿的那身蟒袍,別看外面的保鏢看不懂,但在這里可是有識貨的,有一名女子轉(zhuǎn)動著高腳杯,一邊饒有興趣地觀察他,一邊分析著凌風(fēng):“這個方總,真是大手筆,也難怪,這家伙肯定干勁兒十足。”
“怎么說?”有個三十出頭略顯輕浮的嫵媚貴婦,同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凌風(fēng),興味兒十足的問道。
“你們知道嘛,我做了一輩子服裝生意,還頭一次看到這么好的面料……這件衣服竟然全是薄如蟬翼的金絲織就,光是這面料就價值兩個億,而且他身上所點綴的那些明珠,竟然全特么是真的,方靜美呀,方靜美,為了個小白臉,你可真是下血本啊。”
“貓兒眼,祖母綠,和田玉,夜明珠,哪一顆的價值都超過千萬,也許我還說少了,真不愧是做珠寶生意的?。?rdquo;
“而且這做工,我從沒有見過,如此精巧的做工,這,這,就算是國內(nèi)最厲害的裁縫大師孫婆子也做不出來啊……”
“吳總,我們這里你是最有錢的,而且咱這關(guān)鍵部位也不比方靜美差,怎么樣,敢不敢跟方靜美橫刀奪愛,虎口奪食?我賭一千萬,你吃不上這一口,哈哈。”這時候,有個肥豬般的胖富婆拍了一下那做珠寶生意的女人的肩膀。
“哦,那倒也是未必!這種事兒還是要講手段的!哼,方靜美……我就奪了他的又如何……”吳茜精致的嘴角微微一翹,忽然轉(zhuǎn)頭擰了那胖富婆一眼,后者頓時有些害怕的尷尬一笑,把手拿開了。
“記得你的賭約,咱們拍賣場見。”吳茜邁開大長腿,端著高腳杯走了。
凌風(fēng)并不知道這些女人對自己的議論,他在宴會廳轉(zhuǎn)了一圈,而后找了個地方安靜的坐著,現(xiàn)在齊家的人還沒到齊,他不急著動手。
今天他必定要先讓齊家啞口無言,才出手誅殺!
方靜美暫時離開了一下,凌風(fēng)讓她去打探消息,看看蕭燕什么時候露面,這個蛇蝎女人他要……
“先生,您要來一杯紅酒嗎?
“咦,風(fēng)哥!”這時候,卻是有個穿著白襯衫黑褲子胸前掛著圍裙的女侍應(yīng),忽然沖凌風(fēng)喊了一聲。說著還跳起來,舉起托盤,笑著給了他一個擁抱!
“影子,你怎么在這?”凌風(fēng)站起來淡然一笑,真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熟人。
那女侍應(yīng)叫林影,是韓老民的街坊,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生的明眸皓齒,五官精致,尤其一雙大眼睛好像精靈一樣,為人熱情洋溢,是個很明媚的美少女,同時也是韓心怡的一名小閨蜜。
凌風(fēng)三年前落難,承蒙她照顧,兩人關(guān)系一向不錯,而且凌風(fēng)一看到她,更不自覺地想起韓心怡來,心里猛然就是一抽,眼神中不自覺的向外射出濃重的殺機!
“我,我在這里當(dāng)下人啊,我不是大學(xué)畢業(yè)了嘛,找不到工作,這里待遇還好,只是對我們下人……”林影兒指了指身上的女仆裝說。
忽然林影兒好像想到了什么,頓時臉色大變:“風(fēng)哥,你怎么這樣的打扮就混進來了,我知道你來這里干嘛,但你不可能做的到,這里戒備森嚴(yán),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把我們窮人的命當(dāng)草,快點跟我來,我?guī)愠鋈ァ?rdquo;
“啪!”
“啪!”
就在林影兒說話的時候,忽然不知從哪里走出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隨后反手又是一個。
“賤丫頭,誰讓你跟客人亂搭訕的,還玩擁抱,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嘛,想趁著這個機會勾引有錢人,野雞變鳳凰啊,真是不擇手段,我要是沒看到你,你是不是還要當(dāng)場光了啊,貧民窟出來的窮逼就是賤,你這么喜歡犯賤,要不老娘找人輪了你好不好啊,出去,罰跪!”
“你這窮逼賤沒關(guān)系,丟的可是咱們齊家的臉,這要是被少爺知道了,你應(yīng)該知道齊家的家法。”
“我,我沒有,這是我哥,嗚嗚……”
凌風(fēng),臉色巨變!
辱我親人者,殺!
欺凌貧弱者,殺!
“這位客人,真是不好意思,這賤人是新來的,您別……”
可當(dāng)那女人抬起頭來的瞬間,頓時愣住了,隨后臉色一變:“瑪?shù)?,我?dāng)是什么有錢人,原來是你這個鄉(xiāng)巴佬,你信不信老娘今天在這弄死你!”
“曹尼瑪?shù)?,穿了套跑龍?zhí)椎膽蚍?,就跑這里裝13來了,你的狗膽真是越來越大了,這就叫地獄無門你自來投?。?rdquo;
“霍都呢,陳黑白呢,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告訴你,我們齊家是霍都的死敵,到了這,沒人能保護你。啪啪!”緊跟著,李師師拍了兩下巴掌,外面頓時沖進來一隊黑西裝保鏢。
“師師姐!”保鏢們向李師師鞠躬。
李師師抱著胳膊,俏臉揚起,眼神中露出得意之色,頤指氣使的賣弄:“把這個混進來的窮逼給我拉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活活打死!”
她說話的時候,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顯然是恨死凌風(fēng)這個敢于冒犯他的窩囊廢窮逼了。對于喜歡捧高踩低的賤人來說,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于,就是被自己瞧不起的人打臉,所以她把這個仇,看的比殺父之仇還重十倍。
“你再給我牛掰一個啊,來呀,你再來打我呀,試試看啊,死廢物死窮逼,窩囊廢,你這種人也敢打我?等你死了,看我不找一個連的人辦你老婆,放著好好地軟飯你不吃,你來惹我,哈哈。”
李師師展現(xiàn)出來的完全是一種大仇得報的暢快,以及沒心沒肝的惡毒。
而她主動投入齊野的懷抱,供他玩耍,又當(dāng)上了齊家的女管家,不就是為了找凌風(fēng)和霍都復(fù)仇嘛。
不就是因為齊家是霍都的死敵嘛。
在她眼里,她如今已經(jīng)今非昔比,凌風(fēng)這窮逼鄉(xiāng)巴佬,吃軟飯的,跟她更加云泥之別了。
“是!”那些保鏢一聽說是個窮逼,頓時都呲著牙笑了,他們平時可是最愿意欺負(fù)窮人的了。
“我打你?你再過十輩子都還不配!”凌風(fēng)慵懶的倚在沙發(fā)上,右手撫摸著左手一枚碩大的寶石戒指,淡然一笑。
“你,過來,給她掌嘴!”
凌風(fēng)忽然沖著不遠處一個怯生生看著自己的人影,勾了勾手指頭,而那人卻是不敢遲疑,小跑的跑了過來,噗通跪在了凌風(fēng)面前:“我,我,我,跪迎!”
“去吧!”
“啪啪!”
凌風(fēng)話音剛落,李心潔已經(jīng)提著蛋糕裙站了起來,走到李師師面前,直接就是兩個大嘴巴狠狠的抽出去。
“李,李小姐……”李師師被李心潔打的眼冒金星,等她看清楚了來人,卻根本沒膽量還手,而且她就算命令那些保鏢,保鏢們也絕對不會聽她的去對付李家大小姐,那李家和齊家可是世代交好啊。
同樣是女人,她這個供惡少玩弄的女管家,跟李家的大小姐比起來,就像她說凌風(fēng)的話,那是云泥之別。
可李家的大小姐,卻給這個窮逼跪了……
“很好,李家會因你而生!”
凌風(fēng)沖李心潔淡然點頭:“繼續(xù)!”
“啪啪,啪啪!”
一連串清脆的響聲傳出,李心潔就像是上足了發(fā)條一樣,打出了一連串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抽了面前這個女人的多少個大嘴巴,打的她自己手心都流血了,對方的臉是個什么樣,那就可想而知了。
“住手,這是怎么回事兒?”
這時候,有個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結(jié),臉上帶著妖異之色,聲音陰柔古怪,蛇精臉的年輕男子,突然從人群中走了過來,當(dāng)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頓時大笑了起來:“心潔,李大小姐,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拼命地打我的玩具???”
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