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你開什么玩笑嘛,新郎當然是活人了。”
聽到風正蘇突入起來說的話,白三娘不慌不忙,很淡定的微笑道。
“你湊白姐那么近干啥,沒禮貌。”
一旁的胡衣衣看到風正蘇的嘴巴都快接觸到人家耳朵了,當即瞪了他一眼,數(shù)落了一句。
“嘿嘿,我就是好奇,白姐這樣完美的女人,究竟什么男人那么不開眼,竟然還躲著。”
風正蘇干笑笑,趕緊解釋道。
世上有完美的女人嗎?
傳說里有。
傳說中漂亮的仙女,不但集性感美貌于一身,還有花不完的錢,而且只吃喝,不拉撒,甚至放的都是小香屁。
風正蘇就感覺這個白三娘完全符合傳說里的仙女情況,哦,準確來說是仙寡婦。
長的好,皮膚好,身材好,保養(yǎng)的好,還巨有錢。
憑啥???
只有一個解釋。
她不是人。
不過她有血有肉,還能把咖啡喝到肚子里,這意味著她也不是亡靈。
風正蘇看不穿她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連自己的眼睛都看不出來她是什么存在,讓他不禁想到昨晚上那個冒充胡衣衣的東西。
所以,才出言試探。
這一探,風正蘇就確定了,不管她是不是冒充胡衣衣的東西,她都不是人。
普通人聽到自己那句話,要么急眼,要么害怕,才是正常的反應(yīng)。
白三娘卻那么淡定的一句玩笑就擋了過去。
這娘們兒,道行有點高啊。
“姐沒你想的那么好,那里是什么完美的女人啊,不管怎么說,姐都是一個寡婦,我看上的那人很優(yōu)秀,看不上我也算正常嘛,我只是不想留下遺憾,才沒臉沒皮的主動的。”
白三娘聽到風正蘇的話,當即有些失落的道。
“姐,我支持你,大膽追求自己的幸福沒什么不對的,說吧,你要我們具體做什么。”
胡衣衣瞥了風正蘇一眼,對白三娘道。
白三娘目光轉(zhuǎn)向風正蘇,道:“我就是想讓你們當我的娘家人,跟著我一起去接親就行了,別的什么都不用做。”
“撐場子嘛,行,沒問題。”
風正蘇笑笑道。
他倒要看看,這寡婦要找的男人是什么樣的,要作什么妖。
“太好了,那就這么說定了。”
白三娘高興的道。
“明天晚上幾點行動???”
胡衣衣問道。
“太早了不好,人多,晚上十點以后再行動吧。”
白三娘道。
風正蘇心頭冷笑,呵呵,正常人誰會在晚上十點這個點兒辦喜事。
“那我們在那里集合呢?”
心里明白,風正蘇嘴上沒說什么,而是直接問道。
“你們說個地方,我去接你們吧。”
白三娘想了想到。
胡衣衣看向風正蘇,意思是讓他說個地址。
風正蘇稍作思考,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白三娘道:“姐,我郊區(qū)有一個小酒館,你明晚直接來酒館接我們吧。”
白三娘接過名片看了一眼,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驚訝,連忙道:“好,那我們明晚直接去你那里碰面。”
風正蘇笑了,自己一個人可能弄不過這不知道什么來路的寡婦,再加上一個陰吏呢?
“那就這么定了,姐,我還有事,得走了。”
風正蘇站起身來笑笑道。
“嗯,妹妹你也去上班吧,我就不耽誤你了。”
白三娘嗯了一聲,也站起身來,對胡衣衣道。
風正蘇大大方方的拿起車鑰匙,三人便一起離開了星巴克。
三人走后,服務(wù)員立馬過來收拾。
“奇葩,明明就兩個人,非要點三杯咖啡,點了也不喝,真浪費。”
看著桌上有一杯咖啡沒動,服務(wù)員嘀咕了一句。
……
“明晚見。”
風正蘇三人來到停車場以后,就各自告了別。
白三娘開的是一輛紅色大路虎,先走了。
“怎么,沒看夠,有想法?”
見風正蘇的眼睛仍然盯著白三娘離開的方向,胡衣衣冷冷的說道。
風正蘇趕緊收回目光,伸出三個手指道,“老婆,我發(fā)誓,我真沒想法,這個白三娘,有問題,你最好不要跟她單獨接觸。”
“我沒覺得有問題,跟她在一起,我覺得很舒服,以后她就是我的閨蜜了,你最好別有花花腸子。”
胡衣衣翻了個白眼道。
“我才不會有花花腸子呢,今晚我可能還要晚回家一會兒,你下了班早點回家休息吧。”
風正蘇正色道。
“嗯,我知道了。”
胡衣衣淡淡的回了一句,就也開車去了公司。
等她走后,風正蘇才拿著車鑰匙走到了停車場上的一輛輝騰前。
這是早就準備好要送車了啊,都提前開過來了。
看著輝騰,風正蘇不由得喃喃道。
沒馬上上車,先拿出打火機,點火對著車門燒了一下。
“真車!”
燒了半天沒動靜,風正蘇稍微有點兒意外。
“這是下本兒了啊。”
先不管她有什么企圖了,風正蘇直接打開車門上了車。
然后開著回了酒館。
“你那里來的這么好的車???”
車停在門口,隔壁的謝無魚就無比驚訝的走過來道。
“女人送的。”
風正蘇下車以后瀟灑的一甩車門,然后按了下遙控鑰匙鎖上,嘚瑟的道。
“嘖嘖,你賣尻子了?”
謝無魚愣了一下,然后砸吧了下嘴,一臉鄙視的道。
“滾蛋,你特么才是賣尻貨!”
風正蘇咬著牙反罵。
“切,不就是有個有錢的老婆么,嘚瑟什么呀。”
謝無魚撇嘴。
“呵呵,不是老婆送的,是她那個又白又大的朋友送的。”
風正蘇冷笑笑。
“臥槽,你真三匹了?”
謝無魚立馬瞪大了眼睛,沒文化的道。
風正蘇嘴角抽了抽,恨不得給他一巴掌,“齷齪,下流胚子!”
“不然人家憑啥送你這么貴的車,看來你活不錯,給人伺候好了,嘖嘖,富婆呀,求介紹!”
謝無魚陰陽怪氣的道。
風正蘇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把暴揍他一頓的沖動壓下來,眼神一凝道,“她,不是人。”
“怎么,把你吸慘了?我看著你腿也沒軟啊。”
謝無魚上下打量了風正蘇一眼,繼續(xù)調(diào)侃道。
“滾蛋,勞資不是在跟你說笑,她真不是人,可我看不出來她究竟是什么東西。”
風正蘇嚴肅的道。
謝無魚這才一驚,眉頭一皺,道,“你懷疑是昨晚上的那東西?”
風正蘇點點頭,“很有可能。”
“打擾了,我花賣的差不多了,要進貨去了。”
謝無魚扭頭就走。
“你特么是陰吏,不管?”
風正蘇氣的爆粗口,罵道。
謝無魚轉(zhuǎn)過身,“她是亡靈嗎?”
風正蘇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
謝無魚攤攤手,“就是嘛,陰吏的職責是管亡靈,不管其他的東西。”
“你真不幫忙?”
風正蘇瞪著他道。
謝無魚擺擺手,“我不像你那么愛管閑事,愛莫能助。”
“好,你不管,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去你那里待著,等明晚她來了,不管干啥我都要把你拉上。”
風正蘇咬著牙道。
“你這不是拖我下水嗎!”謝無魚苦著臉道。
風正蘇呵呵一笑,“反正你看著辦。”
“你真是無賴!”
謝無魚指著風正蘇的鼻子,無奈的罵道。
“嘿嘿,誰讓你犯賤住我旁邊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風正蘇陰笑笑道。
“哼!”
謝無魚冷哼了一聲,然后又說道,“對了,你要找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今晚要去找他嗎?”
風正蘇愣了下,“好,告訴我地址。”
“我得跟你一起去,等天黑跟我走就行了,你懂的。”
謝無魚一副你別想甩掉我的模樣道。
風正蘇想了想,道:“行吧。”然后又回頭看了酒館里冰箱一眼道:“她的時間不多了,到時候我會轉(zhuǎn)給你兩百萬塊錢,把你手里的所有存貨都賣給她吧。”
“兩百萬你自己留著花不香嗎?她只是個兇靈,值得嗎?”
謝無魚急眼了,幾乎是喊著道。
“錢是她母親的。”風正蘇不耐煩的道,“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找別人買。”
“哼,到時候再說,看心情。”
謝無魚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
說著,他就不再搭理風正蘇,回了自己的花店。
風正蘇無奈的搖搖頭,也回了酒館。
整個下午,小女孩一直睡在冰箱里沒出來。
沒辦法,不吞噬同類補充能量,她只會越來越虛弱。
天,很快就黑了。
“走吧,戴上這個。”
謝無魚又來了,手里還拿了兩個口罩,扔給風正蘇一個道。
風正蘇接過口罩,直接戴上,關(guān)上店門就跟著謝無魚走了。
不一會兒后,他就跟著謝無魚來到了一個小區(qū)。
“他的房子就在這里,因為他沒什么社交,鄰居又不互相來往,所以一直沒人發(fā)現(xiàn)。”
謝無魚指了指其中一棟樓。
說著,他就帶著風正蘇來到了十八樓,然后停在1804房門口,道:“你馬上就知道你護的那個小東西有多殘忍了。”
風正蘇皺了下眉頭,用力一推,門就開了。
剛一進屋,那怕戴著口罩,還是聞到了一股死老鼠的味道。
房間是兩室一廳的戶型。
這應(yīng)該是那個舔狗半輩子的積蓄買的房子。
客廳里有個電腦桌。
電腦桌前,坐著一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