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村子里發(fā)生的事情我管不管得了,我想管只是因為眼前大爺?shù)臉銓崳驗閺乃艁y的眼神中我知道村子里肯定出事了,可是大爺卻一個勁的催促我們快離開這,這我都不管,我良心上還能過的去?我學這些功法不就是為了對付這些東西嗎?這剛好讓我遇上了,那有不管的道理。
況且,既然追風說有,這村子里就肯定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在鬧騰,再加上眼前大爺?shù)幕艁y神情,我更加肯定我的猜測。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小伙子,你怎么知道?難道你懂這些東西?”大爺疑惑的看著我問道。
“大爺你放心說,既然讓我遇上了,我一定幫你。”我誠懇的說道。
“咱么村子有救了,這是老天有眼給我們派來了救星啊...”大爺說著就要開始哭泣。
這樣更加肯定了我前面的猜測,這村子里絕對的是出事了,而且看來事情不小。
“大爺你先別哭,上車給我們帶路,我們邊走邊說。”我說著就打開車門下車,攙扶著大爺要上車。
大爺卻一下退開了,對著我說道:“使不得,使不得,能遇上你們就已經(jīng)是老天有眼了,我這身上臟,一看你們這車就不簡單,怕是得好幾十萬,別被我弄臟了。”
我一下就又好氣又好笑,若是我告訴大爺這車得好幾百萬,那大爺更是不知道會怎樣了。
好說歹說才把大爺勸上車,在大爺?shù)闹敢挛覀兂謇镩_去,好在把大爺勸上車了,不然這村里的路七拐八繞的,連導航都不好使。
一路上大爺一邊給我們指路,一邊說明著情況,只是坐姿還是很拘束,身子都不敢往靠背上靠,整個人都快站起來了,連旁邊的兇萌都看不下去了,拉著大爺好一番安撫,大爺才終于坐定。
據(jù)大爺所說,是因為前些天村里來了兩個盜墓賊,卻不知怎么的前天夜里突然出現(xiàn)在村里,還咬傷了兩個人,被咬的兩個人當天夜里就死了,兩個盜墓賊咬了人之后,就跑進山里不見了蹤影,可是死掉了兩個人卻在后半夜活了過來,在村子里到處追人,好在沒多久就天亮了,到處追人的那兩個人被陽光照到就直接化成灰燼。
這一下可把村里有些見識的老一輩嚇壞了,知道這絕對是臟東西,要請道士來除妖,可年輕一輩的堅持要報警,后來執(zhí)拗不過,最后還是報警了,可是等警察來了,聽了他們的說辭根本不相信,直接就走了,再加上被傷的二人直接化為灰燼這樣的胡言亂語,當下又沒有其他的證據(jù),報警的幾個人都差點被帶走,警察說他們造謠生事,后來村長好話說盡才把人留了下來。
警察走后沒多久,道士也來了,全村人湊錢從城里請的,道士來了就進山了,可是就在剛才,道士渾身是傷的從樹林子跑出來,癱倒在村前的空地上就不動彈了,于是村里的老人就派了幾個年輕人,騎上摩托車連夜進城再去想辦法請道士,幾個老人也是著急,就在村口等著,然后就遇到了我們。
很快,在大爺?shù)闹敢?,我們來到了村里的祠堂,隨便找個地方停好車,我們就跟隨大爺朝前走去。
雖然此刻已是深夜,但外面還是圍滿了人,見到大爺帶著我們走來,大家都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看來大爺在村里還是有些地位的,只是大家看我們的眼光有些異樣,想必是看我們都太年吧!
走近了我看到受傷的道士,此刻正躺在祠堂正中,只是修為不高,只是十四層而已,但是年紀卻不小了,怎么的看起來也有四十多歲了。
我察看了一下道士的傷勢,傷他的應該是僵尸,不過還好,只是抓傷,不是咬傷,尸毒還沒有走的太深,還有救,但是受尸毒的影響道士已經(jīng)昏了過去。
我將手伸入口袋假裝拿東西,其實是從駐魂戒中喚出爺爺給我的傷藥,想當初爺爺救治幾個警察的時候就是用了涂抹了這個傷藥的黃符,這是后來爺爺才告訴我的,黃符只不過是掩飾而已,當時我也吃驚不小,這傷藥可以治療各種外傷不說,涂抹在傷口還可以解毒,甚至是尸毒。
果然,傷藥剛抹到道士的傷口上,傷口馬上騰起一陣黑煙,還發(fā)出一陣惡臭,一些黑色的液體也順著傷口流出,傷口周圍的肉色也逐漸恢復了正常。
眼見道士的傷口恢復正常,身邊的人看我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再沒有先前的異樣,而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是誰救了我?”醒來的道士開口問道。
“是這位小兄弟。”帶我們進來的大爺說道。
“小兄弟,你這是什么手法?”道士詫異的看著我問道。
“傷你的是什么僵尸?”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如此問道。
“還算不上僵尸,是兩具行尸,只怪我修為太低,哎...”道士沮喪的說道。
不用說了,肯定是大爺口中的那兩個盜墓賊了,其實,我心中一直有個疑惑,就是大爺怎么知道那兩個人是盜墓賊,等待道士醒來的這段時間我也問過大爺。
大爺說村里的后山深處是有一些古墓的,但都算不上大墓,何況那山里野獸頻出而且道路復雜,本村最厲害的獵人都不愿意進去,只是偶爾也會有一些走投無路的盜墓賊會去山里碰碰運氣,雖然他們大多打扮的想游客一樣,背個大包,但見的多了自然也就能分辨了。
眼看著昏迷的道士被我救醒,村里的人此刻儼然把我當成了他們的救星,紛紛湊上前來哀求我一定要幫幫他們,需要多少錢全村給我湊,我只得回絕,并告訴他們我會盡力,給我們提供個住的地方,給點吃的就好,不需要什么報酬。
村里人聽我這么說更是感恩戴德,在村長的指揮下很快給我安排了一間磚房,進村的一路上我觀察過村里的情況,這間房只怕是村里最好的房子了,沒一會兒村里又是殺雞又是宰鵝,若不是我們出面阻止,怕是這村里的幾十戶人家每家都要殺上點什么牲畜給我送來。
其中最讓我難受的是一個老奶奶,聽旁人說已經(jīng)七十多歲了,被兩個變成行尸的盜墓賊所傷的其中一個就是老奶奶的兒子,也是五十多歲的老人了,兒子并未成家,家里的農(nóng)活都是兒子在做,可現(xiàn)在,本就相依為命的兩人,卻落得個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下場。
老奶奶家本就過得清貧,此刻卻給我提來了一筐雞蛋,我看的出這是老奶奶家的全部家當了,可任憑我們怎么推辭老奶奶硬是要我們收下,頓時對兩個行尸的怒火難以壓制。
“奶奶你放心,我一定消滅那兩個畜生。”我很認真的對老奶奶說道。
我看了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夜里三點了,一群鄉(xiāng)親還是聚在我們屋前,不敢離開,想來也是,除了這樣的事,那還睡得著,連請來的道士都差點被害,這村里人心惶惶也是情有可原。
“鄉(xiāng)親們請放心,今天我們既然來了,不幫大家把事情解決我們是不會離開的,你們放心回去休息,鎖好門窗,今晚上我們在這,那兩個畜生不敢出來作亂的。”我上前一步大聲說道。
得到我的承諾,又在村長和給我?guī)返拇鬆數(shù)膭裾f下,大家才緩緩散去,最后只剩下老大爺和村長。
“小伙子,不是不相信你啊,可是你們真的有把握嗎?”村長上前來問道。
“放心吧存在,我拿我的小命作保。”我只能如此說道。
我知道他其實是對我們的能力心存疑惑的,雖然我能救治受傷的道士,可那道士畢竟四十多歲了,我們幾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也難免讓村長心生疑惑。
本來還想再說什么的村長見我都這么說了,只得和老大爺一同離開,好不容易大家都散去了,我們兄弟四個才坐下來,商量這個事情怎么辦。
“大哥,你怎么看?”凡羽開口問道。
“追風,你去看看那兩個畜生在什么地方,然后回來告訴我,記住,只是看看在什么地方,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讓村里的人看到你。”我直接當著大家的面喚出追風如此說道。
追風點點頭就消失在窗外。
“大哥,原來你早就想好了,我們還愁著怎么把那兩個東西找出來呢。”兇萌說道。
“是啊,我還想著這黑燈瞎火的,林子又這么大,我們怎么找啊。”丁義也如此說道。
其實我看出來了,兇萌是因為第一次面對這些有點激動,而丁義確實是害怕了,不過也好,借此機會讓他們練練手,順便也練練膽,不然我完全可以叫追風滅了那兩個畜生。
“確實,這些東西都是晚上出來,這次到了城里我們是該采購點裝備什么的。”我說道。
“對了大哥,那等找到那個東西怎么辦?你有沒有什么武器???我們這手無寸鐵的,怎么打?。?rdquo;丁義說道。
其實此刻我還有些欣賞丁義了,他雖然怕,但是他看問題總是這么實際。
“也是啊,來,二弟,這個給你;三弟,這個給你。”說著我就從駐魂戒中喚出爺爺給我煉制的法器,指虎給了兇萌,護腿給了凡羽。
凡羽擅長腿法,加上護腿那就是如虎添翼,兇萌擅長拳法,有了指虎自然更是得心應手。
可是我怎么突然覺得,爺爺給我的這兩件法器,好像就是為我這兩個兄弟量身打造的?
“大哥,那我呢?”丁義慌張的問道。
“你修為不夠,你跟著我。”我說道。
我看得出來丁義此刻顯得很失落,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只有這樣才能讓他一點點戰(zhàn)勝心中的恐懼。
“哇塞,大哥,這個就是你說的法器?專門打這些妖魔鬼怪的東西?”兇萌將指虎戴在手上,激動的問道。
“大哥,這東西居然可以直接吸附在我腿上?”凡羽倒是比我聰明多了,指著吸附在腿上的護腿說道。
“是的,等見了那兩個畜生,你們就利用好法器,上去就往死里打。”我對二人說道。
再看一旁的丁義,顯得更加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