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老太太點點頭:“你試試吧,如果什么都不懂,遲早離開,最好別抱著僥幸心理,除了差錯,你付不起責(zé)。”
此時此刻,根本別無選擇。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讓杜半夏試一試。
“等一下……”不過此刻,杜當(dāng)歸又站了出來。
“杜半夏,既然這個有自信,那不妨打個賭?”
他堅信杜半夏不可能成功。
“打什么賭?”杜半夏皺了皺眉頭,弱弱的問道。
她沒什么信心,站出來替老爺子治病,完全是聽從了許誠的鼓勵。
杜當(dāng)歸四目相望,冷笑道:“如果你治不好爺爺,當(dāng)時家族股份繼承,你敢嗎??”
“這……”
杜半夏愣了一下,雖然,對家族股份的繼承,她不抱走希望,不過讓他徹底放棄,杜半夏還是做不到。
“怎么?不敢?”杜當(dāng)歸又步步逼近,諷刺道。
一邊的杜青嵩卻一直注視著,倘若杜半夏放棄股份繼承,他無疑是最大的受益者。
所以,他希望杜半夏應(yīng)答。
希望,他相信,老爺子的病狀,杜半夏不可能治好。
杜半夏遲遲不語,她不敢應(yīng)答啊。
倘若完全放棄了家族股份繼承,她在杜家又受人排斥,似乎根本沒必要繼續(xù)待下去了。
“如果治好了呢?”就在這時,許誠從杜半夏身后站出,低沉的問道。
“許誠……”杜半夏有些擔(dān)憂,弱弱的叫了一聲。
許誠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擔(dān)心。
杜半夏雖心有恐懼,還是不再言語。
“呵呵……”看見許誠,杜當(dāng)歸又是輕蔑一笑,“如果你們治好了,我立刻道歉,而且看見杜半夏救行禮,奉她為親姐。”
以他對杜半夏的討厭程度,這個代價,足也證明他不相信杜半夏能夠只好老爺子。
“不行……”孟愛琴站出來阻止道,“讓半夏放棄繼承股份繼承的權(quán)力,絕對不可能。”
讓杜半夏放棄繼承家族股份,她不愿意,她還指望杜半夏感覺生一個兒子,可以名正言順繼承杜半夏該有的股份呢。
所以,她堅決反對。
“抱歉嬸嬸,賭注已經(jīng)開始。”杜當(dāng)歸冷笑道。
聞言,孟愛琴的臉?biāo)查g一黑:“許誠,你這個窩囊廢到底想干嘛?讓半夏放棄繼承權(quán),你居心何在?”
這一刻,她徹底怒了。
旁邊冷笑聲響起,大家都知道,杜半夏這次是玩火自焚,失去繼承權(quán)的資格,她更沒資格繼續(xù)留在杜家。
“媽,您不也叫我試一試嘛?相信我和許誠吧。”
杜半夏安慰道,其實她心里更是一個無底洞,看不見一絲希望。
甚至,平靜過來她才發(fā)現(xiàn),今天自己的決定太過于草率。
“老爺子昏迷不醒,你們還有心情打賭?”老太太徹底被幾人的動向氣到了,老太爺?shù)陌参V匾?,還是一個賭注重要?
老太太的呵斥下,眾人也收斂了一下目光。
杜當(dāng)歸不敢言論,默默退下,畢竟他本來就是一個罪人。
最終,在老太太的監(jiān)視下,杜半夏和許誠在一起查看老爺子病因。
不過,當(dāng)許誠把脈之后,他不禁眉頭一皺。根據(jù)脈搏和血液流動,許誠是一種心臟病,極為嚴(yán)重,需要長期針灸調(diào)理才有可能恢復(fù)。
而且,加上老太爺昨天服用了孫五洲掏出帶有毒素成分的藥丸,老太爺?shù)牟∏楦茄┥霞铀?,再度惡化到一個層次。
一般人,怎么可能查得出這些隱患,更別說治療了。
“裝模作樣。”看見許誠的舉動,不遠(yuǎn)處的杜當(dāng)歸,杜青東,杜青嵩,杜美鵑皆是嘲笑道。
不過,他們還是希望老爺子盡快希望,杜當(dāng)歸除外。
“怎么樣??”老太太焦急的問道。
“需要針灸,還有一些藥材。”許誠說道。
“需要什么藥材?馬上找。”老太太急道。
許誠擺手,“我先針灸。不過,我針灸的時候,不喜歡讓人打擾,你們?nèi)砍鋈?,只有半夏可以留下?rdquo;
聽見許誠自信的語氣,杜半夏心里一喜,稍微送了一口氣。
老太太擺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此時此刻,她也只能選擇相信許誠。
最終,她也沒兩個傭人挽手離開了。
“許誠,你真的能救啊。”杜半夏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只要救好老爺子,那就可以獲得新藥代理權(quán)的位置,和杜當(dāng)歸打賭的盈利她但是不在乎。
許誠搖頭,“很難,是心臟病,而且昨天還服用了毒素帶有藥丸。”
聞言,杜當(dāng)歸瞬間臉色一變,“那就是治不好?”
說到這里,她的語氣都冰冷了許多。
“可以救,中醫(yī)針灸,七個療程,一個療程七天,七七四十九天。”
杜半夏一副失望透頂?shù)臉幼樱?ldquo;我付出你這么大的賭注,你卻感覺我這個?一輩子都是爛泥扶不上墻嗎。”
失去了家族股份繼承權(quán),她在杜家呆得下去?
那樣,對不起她失去了父親。
這一刻,杜半夏才后悔不應(yīng)該輕信許誠,事已至此后悔都來不及。
“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能治。”許誠又逞強的笑了。
“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你轉(zhuǎn)出來裝什么?四十九天后,只怕我都因為你離開了杜家。”
她幾乎把所有的火氣都撒在許誠身上了,原本前途就漆黑一片,現(xiàn)在卻陰暗無聲。
許誠的眼睛注視著杜半夏,認(rèn)真道:“難道在你這里,繼承權(quán)比什么都重要?”
杜半夏點頭,“那是老爸唯一給我留下的東西,你說對我有重要?”
然而因為許誠,現(xiàn)在她真的一無所有了。
許誠一怒之下,直接打通了一個號碼。
“歡迎您回家,董事長,這里是拜迪皇家銀行萬事達(dá)卡的專線。”
對方,傳來了一道優(yōu)美的女生。
專線的接通,對方就似乎知道了許誠的存在。
“查詢一下我的資金鏈。”
許誠聲音淡漠,與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這一刻,他仿佛變了一個人,說話威嚴(yán)十足,每說一段話都讓人感到冷冽的空氣似乎鑲嵌了他特有霸氣。
杜半夏在一邊靜靜的望著,心里卻疑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