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大門開了,羅天闕睜開了雙眼。
一襲白色長裙的楚傾顏?zhàn)吡顺鰜怼?/p>
羅天闕心中一顫。
這白衣……是五年前他送給楚傾顏的禮物。
可楚傾顏卻沒有朝著他走過來……甚至沒有去看他,直接上了另一旁的車。
楚德上車之前冷漠的看了羅天闕一眼,仿佛在告訴羅天闕。
“等也沒有用了,你還是放棄吧。”
車,消失在羅天闕的視野里。
手機(jī)嗡嗡震動。
“守護(hù),負(fù)責(zé)人已經(jīng)連夜從蜀都趕到西柳都,他隨時等待守護(hù)蒞臨。”
“我先不見他,讓他安排一下,要先見楚家的人。”
羅天闕平靜的說道。
“遵命!”
“對了,守護(hù)……上面下來了一張調(diào)遣書,我擇日就可以到您身邊,繼續(xù)替您鞍前馬后……”
血龍的聲音小心翼翼,生怕惹得羅天闕不喜。
這是蜀都那個大人物的意思,他沒有膽魄也沒能力去抗命不遵。
“嗯。”
羅天闕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不要招搖過市。”
“遵命!”電話那邊的聲音變成了狂喜!
……
楚氏園林建筑集團(tuán),二十八層的辦公樓,盡顯大家族的雄厚財力。
今天的辦公樓前,停靠的車輛比平時多了好幾倍。楚家所有族人都投入進(jìn)來。
“三妹,今天神采光鮮,看來昨夜睡得不錯啊。”
進(jìn)了公司,楚德就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楚傾顏獨(dú)自上電梯。
冤家路窄,楚秦龍也在電梯門口。
他一身價值不菲的定制西裝,踩踏著鱷魚皮的名貴皮靴,氣質(zhì)自然是英俊倜儻。
楚傾顏沒有理會他,按了電梯。
“呵呵,三妹你這件衣服,穿的未免也太久了吧?隱約記得你結(jié)婚前就有這件長裙?若是你經(jīng)濟(jì)不寬裕,可以和大哥說,大哥帶你去逛逛。”
“這西柳都任意一個商場,都能找到比這件陳舊的裙子更好的衣服啊。”
“畢竟你是公司的代董事長,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給楚家丟了臉。”楚秦龍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嘴角勾起笑容。
他可以加重了那個代字,昨天的族會成效不菲。
不但將楚傾顏從董事變成了代董事,還讓楚傾顏穿上了過去的衣服,分明是舊情復(fù)燃。“叮……”
楚傾顏徑直走出電梯,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楚秦龍一眼。
楚秦龍面色陰沉:“裝清高?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他怒火中燒,自然這句話沒有說出來。
看著楚傾顏的背影,那纖細(xì)的腰肢,白藕似的小腿和及腰的長發(fā)。
楚秦龍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別以為你還是西柳都第一美人!你已經(jīng)把自己毀了!”
“我可以再替你毀一次!勾搭兄長的妹妹,不知道這事兒傳出去之后,你還有沒有臉面在公司待下去!”
嘴角的笑容,變得貪婪邪祟。
……
清粥小菜,熱氣騰騰的灌湯包上桌。
桌上還放著一疊黃皮紙,紙中的格式似乎是入職書。
姓名:沈天賜,曾用名:羅天良。
現(xiàn)沈氏家族第七子弟,養(yǎng)父沈國玉……
一張照片貼在右上角的位置。
黃皮紙看完,面前的蒸籠已然疊了二十多個,粥碗也放了十幾只。
老板目瞪口呆,進(jìn)出的客人驚詫駐足。
這不是羅天闕飯量大,而是他真的需要消耗那么多的體力。
西柳都不比戰(zhàn)場,有壓縮的高能量吃食。
“嘖嘖,怪不得非要入我楚家的門,吃的和豬一樣多啊!哈哈哈哈。”
“怕是你羅氏宗族現(xiàn)在那破老宅,連一顆青菜都沒有吧?就在我楚家的公司外面吃東西,想吃白食,然后記賬給楚家?”
陰陽怪氣的聲音,帶著肆意的狂笑。
羅天闕抬起頭。
說話的人是昨天跟隨著楚江南楚秦龍父子的人之一。
此人二十余歲,黑眼圈和眼袋奇大無比,皮膚蠟黃,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包子鋪的老板慌了神。
要真的店鋪被吃了白食,今天損失就大了。
“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先結(jié)一下賬?”老板不安的看著羅天闕。
能一口氣吃下這么多東西的人,可不是個善茬。
老板不想踢了鐵板,也不想損失錢。
羅天闕付了賬,老板額頭上都見了汗。
他并沒有理會這楚家小輩。
徑直走出了包子店,來到了楚氏園林建筑集團(tuán)的大樓下花壇處坐下。
“我說你,還真覺得吃定了楚傾顏?”
“不怕告訴你,楚家里面,誰不想進(jìn)楚傾顏帷帳?這西柳都又有多少名流上層想要搏她一笑?”
“你算什么東西?”
“羅家已經(jīng)毀了!你只是個喪家之犬!就算家主不想要楚傾顏掌權(quán)楚家,也輪不到你來乘虛而入!”
幾分鐘后,耳邊又是剛才那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