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檔小區(qū),林家別墅,客廳中。
林清下班回家,皺眉問道:“爸!錦繡閣您賣出去了?”
“嗯!賣了。”
林云富道:“昨天吳嘯天找過我,非要買我的別墅,鬼老也過來了,說是給一位神醫(yī)買的,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我就賣給他了。”
“爸!這個您也信?”
林清皺眉道:“神醫(yī)一類的,不過是炒作罷了,現(xiàn)如今,有誰真正當?shù)闷鹕襻t(yī)這個稱呼?”
“吳嘯天是個精明的人,還不至于犯糊涂。”
林云富嘆了口氣,道:“更何況,我除了相信,還有其他辦法么?你自己什么情況,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再這么拖下去,可不是個辦法,現(xiàn)在你的情況已經(jīng)越來越嚴重了。”
“我……”
林清皺了皺眉,卻是沒再反駁。
她不知為何,打小開始,身體就比一般人虛弱,甚至于每相隔一段時間,身體就會出現(xiàn)異常,仿佛掉入冰窖一般。
二十幾年過去,現(xiàn)在她這種情況越發(fā)的嚴重了,以前是一兩年才發(fā)一次,隨后是幾個月發(fā)一次,最近這幾年卻是縮短到了一月一次,且一次比一次持久。
每次發(fā)作的時候,她都由內(nèi)而外的感覺到寒冷,哪怕炎熱的夏天,都是如此。
“我約了那個神醫(yī),明天中午一起吃飯。”
林云富道:“到時候,你跟我一起過去看看,指不定有希望。”
“我不去。”
林清道:“我這毛病又不是沒看過醫(yī)生,就沒一個知道是什么情況,找那所謂的神醫(yī),也會是如此。”
“別耍小孩子脾氣。”
林云富皺眉道:“不過去試試,你怎么知道不行?但凡有一絲機會,我們都不該放棄。”
“好吧!”
林清苦笑一聲,沒再說什么。
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知道父親的擔心和不舍。
現(xiàn)在她為什么會這般,還沒有一個準數(shù),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徹底結(jié)束了。
次日,清晨。
張漠早早的起床,洗漱一番后,開始晨練。
跑了一會兒,他又遇到了蕭晴,那丫頭一身紅色的運動服,將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早?。?rdquo;
蕭晴看到張漠的時候,笑著打招呼。
“早!”
張漠點了點頭,繼續(xù)跑。
“額……”
蕭晴見張漠打聲招呼,又走了,不由得直跺腳。
難不成她之前猜錯了,那家伙真就對她沒興趣,并非是裝出來的?
頓時間,她受打擊了,好歹也是當紅明星,且還是一個有相貌有身材的大美女,怎么就沒吸引力呢?
張漠不知道蕭晴心中的想法,晨練完后,就回到了別墅。
洗了個澡,吃完早餐,他接著又出了門。
先到林國忠家,把藥送過去,聊了一會兒后,差不多十一點左右,他來到了凌云酒店。
包廂中,吳嘯天,林云富,林清三人已經(jīng)在了。
見張漠進來,吳嘯天立馬站起身,笑著介紹道:“漠少,這兩位是林家的家主林云富和女兒林清。”
“你們好!”
張漠點了點頭,走到桌子旁坐下。
“這……”
林云富和林清卻是懵逼了。
之前他們還以為吳嘯天所說的張漠是個老頭子,現(xiàn)在親眼看到,卻是一個只有二十出頭的小家伙?就這年紀,怎么可能是神醫(yī)?
“你們見我,可是有什么事?”
張漠并未在意林云富和林清的愕然,倒是有些驚訝林清的相貌和身材。
以他的身份,見過的美女自然不少,更不乏一些讓人幾乎挑不出毛病的頂級美女,比如許薇。
眼前這林清,跟許薇有的一拼,且給人的感覺很冷酷。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林云富有些失望,但還是笑著說道:“就是我女兒打小身體就很虛弱,且每相隔一段時間,體內(nèi)就會冒出徹骨的寒氣,隨著時間的推移,現(xiàn)在發(fā)作的時間是越來越短了,我想請小兄弟看看。”
“哦?”
張漠來了幾分興趣,在神念掃視下,更是驚得不輕。
之前他沒怎么注意,此刻一番查探下來,發(fā)現(xiàn)林清居然是萬中無一的九陰之體。
這種體質(zhì)對普通人而言,或許是噩夢,通?;畈贿^三十歲,也沒辦法治,但身為修仙者,那天賦可就堪稱恐怖了。
笑了笑,他道:“你女兒的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算不得什么大問題。”
“真的?”
林云富猛地站起身,不確定的問道。
不知道看過多少醫(yī)生,他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他女兒的怪病可以治,且還不是什么大毛病。
“大言不慚。”
林清瞥了張漠一眼,臉色冷得出奇。
很顯然,她并不相信張漠有那等本事,早在張漠走進房間的時候,就失望了。
“總的來說,你女兒不是生病,而是體質(zhì)問題。”
張漠笑道:“得虧是你們遇到了我,不然,你女兒活不過三十歲。”
“是不是要一大筆錢呢?”
林清不屑道:“騙子什么的,我見多了,但像你這般口出狂言的,卻還是第一次見。”
“林清,不許胡鬧。”
林云富瞪了林清一眼,看向張漠笑道:“那個,小兄弟,你剛說是體質(zhì)問題,敢問你打算用什么辦法來解決我女兒的毛病呢?”
“這樣,我傳她一套修行法訣,她每天只要按照法訣修行,身上的毛病自然會消失。”
張漠看了林清一眼,道:“不過,這套法訣只有她可以修行,如果未經(jīng)我的允許,她敢傳出去第二個人,別說她,哪怕是你們整個林家,都會因此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吧!要多少錢。”
林清道:“治個病而已,還扯上修行了?”
“我不缺錢,但這修行法訣,我不可能無條件的傳給你。”
張漠道:“給你交個底,如果你不修行我給的法訣,絕對活不過三十,哪怕是大羅金仙來了都是白搭。想要法訣,那你們林家從今往后都得聽命與我。”
“小兄弟,你在跟我開玩笑?”
林云富不高興了,站起身道:“老吳,我還有事情,就不在這耽擱了。”
“天叔,我去上班了。”
林清也站起身,準備走人,也早就想走了。
不過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家伙,在這扯什么修行不說,還要他們林家集體歸順,開國際玩笑?要不是給吳嘯天面子,她早就叫人將張漠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