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龍炎的王者,葉知秋不僅軍事素質(zhì)過硬,單兵作戰(zhàn)能力更為突出,所以在感受到濃濃的殺意波動后,便立即作出了反應(yīng),順勢滾了出去,而后吩咐憨牛照顧妹妹,跟著呈“之”字形朝子彈射來的方向,以一種肉眼難見的速度奔了過去。
“哦,shit!”洛克見一連三槍落空,不由狠狠砸了一拳,作為一名合格的殺手,他明白一槍不中的后果。
“放棄任務(wù)!”
洛克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做出了決定。理智告訴他,如果再不走的話,就很難在離開了。
然而,就在他剛收起狙擊槍準(zhǔn)備離開時,一股寒意從他身后彌漫而來,洛克臉色一變,一股恐懼感自腳底板沖上頭頂!
他機(jī)械地扭過頭,嚇得差點(diǎn)丟掉了手中的狙擊槍。
因?yàn)椋藭r在他面前,站著一個二十歲出頭,衣著簡樸,頭發(fā)蓬松的青年,而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他要獵殺的目標(biāo)……葉知秋!
“咕嚕……”
洛克喉頭一陣聳動,驚惶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位置?”
“呵呵,就你這種垃圾的狙擊布置,你覺得你殺的了我?”葉知秋似笑非笑地看著面色蒼白的洛克,沉聲道:“我很好奇,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洛克沒有說話,不過額頭上的汗水卻一個勁的往外冒,很明顯,他現(xiàn)在很害怕。
“誰派你來的?”葉知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一股恐怖的殺氣席卷而來。
“我……”洛克被葉知秋殺氣騰騰的眼神嚇了一跳,雙腿不由自主地發(fā)顫,哆嗦道:“你,你別過來,不然我打死你!”
說著,從腰間摸出手槍,指著葉知秋,咆哮道:“滾開,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槍?呵呵,這種東西,你也就只能嚇唬嚇唬三歲娃娃,你認(rèn)為我會害怕嗎?”葉知秋唇角帶笑的看著洛克,正色道:“我這個人有個毛病,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用槍指著我。很可惜,今天你兩樣都做了,那你就留在這兒別走了!”
葉知秋背負(fù)雙手,一股王者氣息倏然爆出,壓的洛克喘不過氣來。
“不過我這個人很公平,既然你掏槍了,那我給你個機(jī)會,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葉知秋唇角微挑,手槍多了一柄明晃晃的飛刀。
“咕嚕……”
洛克喉結(jié)聳動,一滴冷汗在他蒼白如紙的臉上劃過,嚇得他握槍的手不由一顫。
這個男人實(shí)在太可怕了,簡直……
簡直就如同魔王一般。
“草,少特么嚇唬人了,給老子死吧——”洛克強(qiáng)忍心中的恐懼,猛然扣動扳機(jī)。
“呃……”
一聲悶響,卻并非槍響,因?yàn)榫驮谒巯掳鈾C(jī)的那一瞬,一道閃著幽光的飛刀刺穿了他的右手,連同他的三根手指一起削了下來。
“啊……我的手——”
短暫的沉寂過后,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洛克抱著血淋淋的右手,“噗撻”跪在了地上。
“誰派你來的?”葉知秋面無表情地上前,踩住洛克的右手,慢慢拔出了插在他手掌上的匕首,沉聲問道。
“我……我說,我說,”洛克跪在地上,哆嗦道:“其實(shí)是……”
“砰!”
一聲槍響突然響起,下一秒洛克的尸體噗通一聲倒在了血泊之中。
此時,遠(yuǎn)在千米之外的水塔上,一個神秘人嘴角勾勒出一抹魅人的邪笑,他從口袋里掏出對講機(jī),笑道:“龍牙,好久不見吶!”
葉知秋目光幽冷,一字一句咬牙道:“血?dú)ⅲ?rdquo;
“呵呵,難得龍牙還記得我,真是榮幸之至啊。”血?dú)⑦珠_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嘿嘿笑道:“怎么?我聽說你被開除了?唉,真是一大損失啊,我還想跟你較量較量呢,看來以后是沒機(jī)會了!”
葉知秋殺意驟增,沉聲道:“血?dú)?,你不必得意,三年了,我找了你三年,以后我不會讓你好過。”
“哦?是嘛!”血?dú)⑼嫖兜溃?ldquo;怎么?堂堂龍牙,難道就只會逞口舌之快,想殺我,你也得找得到我才行啊,再見!”
血?dú)⑦@話說完,便扔掉對講機(jī),一閃身,消失在了夜幕中……
這邊,葉知秋死死地捏著對講機(jī),深深吸了兩口氣,轉(zhuǎn)身奔了回去,見妹妹已經(jīng)醒了,不由心中一痛,一把摟住了妹妹,柔聲道:“文卿,讓你受委屈了。”
“哥,我……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葉文卿哽咽道。
“沒事,沒事了,哥在這呢。”葉知秋拍著妹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你快回去吧,別讓爸媽擔(dān)心了,我還有點(diǎn)事,辦完了我就回去。”
說完,順手?jǐn)r了輛的士,將妹妹送走后,帶著憨牛急奔milk而去!
……
milk會所,天字一號包廂內(nèi)。
賈真緩緩搖晃著酒杯,杯中的紅酒順著杯壁慢慢打著旋兒,十分鐘前,他就拿起了這杯酒,可是直到現(xiàn)在,他依然沒有喝下,只因?yàn)?,他在等一個電話,一個本應(yīng)該在十分鐘之前就打來的電話。
“少爺,該不會出什么變故了吧?”賈真身后一個虔誠的老者恭敬地問道。
“呵呵,忠伯,你多慮了,我大哥這次可是請了世界上最有名的殺手,諒那小子有通天的本領(lǐng),他也逃不出我們的五指山,您就放心好了。”賈僻驚嘿嘿笑道。
賈真陰沉著臉,依然沒有說話,但心底,卻已經(jīng)開始有了一絲不妙的預(yù)感。
突然,包廂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包脾神色匆匆地推開門跑了進(jìn)來,結(jié)巴道:“少,少爺,底下出事了。”
“嗯?”賈僻驚一怔,“嗖”的起身,昂聲問道:“出什么事了?”
“回二少爺,下面來了兩個人,他,他……”
“他什么,你他娘的倒是說??!”賈僻驚不滿地甩了包脾一巴掌。
“他說讓大少爺滾下來,還說,說讓他來領(lǐng)死……”包脾囁嚅道。
“草,誰啊,這么橫?”賈僻驚罵道:“大哥,我去看看。”
賈真頓了兩三秒,嘆道:“二弟,我覺得應(yīng)該是葉知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