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張旭一上來就說出牌局的事情,這馮強的臉色也是明顯多了一份尷尬,畢竟自己之所以會淪落至此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好賭。
至于那經(jīng)理張旭這貨和自己一樣也是個視賭如命的賭鬼,不過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小子只要每次和馮強一個桌他就穩(wěn)贏馮強的錢,那最高的一晚也是一下子從馮強這邊贏了接近一萬塊的大洋。
這一看馮強簡直就是自己這邊的財神爺,搖錢樹??;所以自那此以后這貨也是有事沒事的就喜歡拉著馮強一起搞幾把牌局。
對于這種明顯就是想把自己當羊宰的局,馮強那自然是能避則避。
不過今天為了自己的臉面也為了能夠從李少那邊得到些欣賞,那馮強一聽此話后也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這牌局不打緊,不打緊;以后有機會了咱也有的是時間約一約。”
“再說了,自從上次輸給你幾千塊后我還想著什么時候再找你,有機會報報仇呢。”
一聽馮強這邊還想報仇,這不擺明著就是給自己送錢來了嘛;所以當下那張旭對于馮強這棵搖錢樹也是百般殷勤了起來。
一看張旭那邊搞定的差不多了,馮強下一刻也開始有意無意的將張旭的目光引向江城他們那一伙。
“對了張兄,我聽說你最近在競選那酒店大堂副總的職位。這不,今天我可給你帶來了些好東西,你這競選大堂副總的事情可有戲了。”
面對馮強這話,張旭也是目光一愣這順著其說話的意思也是看向了江城他們一伙,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那江城一伙人竟然是這種打扮也是立馬心中一喜。
自己這會還正好在為競選大堂副總苦于沒有啥業(yè)績呢,現(xiàn)在這不擺明著就是送上門來的鴨子嘛。
所以當下也是話鋒一轉(zhuǎn),這走到江城他們這邊,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城一伙隨即嘴里說道。
“各位,就你們這種樣子,在我們酒店是不允許的!”
“還是在我叫保安之前自己自覺點的好,畢竟這地方可不是你們能來得了的。”
話語中帶著些鄙夷的味道,這話音剛落那周雄也是硬氣十足的回頂一句。
“別拿你那異樣眼光來看我們,再說了,你從什么地方能看出來我們幾個來不起你這酒店了?”
“難道就因為我們沒打個領(lǐng)帶,你就要轟你們酒店的客人走?”
聽著周雄那邊的反駁話語,這大堂經(jīng)理張旭也是心中頓時冷笑了一番。
是,酒店是沒規(guī)定不帶領(lǐng)帶要轟出酒店;但同樣也說了不帶領(lǐng)帶不能進入酒店這項規(guī)定。
再說了,就面前這幾個人;尤其是那一旁的年輕男子他身上那條不知道哪個公司的保安褲也早已經(jīng)出賣了他們的身價。
就這種當保安的人員也能進入自己這樣的高檔酒店?
“我說了,就依你們的身份是不夠來這里吃飯;你們聽不懂嘛?”
語氣有些冰冷的開口,那張旭也有些開始小題大做了起來;畢竟在他心目中最好是能把這事情鬧得越大越好,這越大領(lǐng)導越是知道。
這領(lǐng)導越是知道,自然也就知道自己這么努力為酒店付出的樣子;這到時候在競選大堂副總時還不是...。
所以心中一經(jīng)這么敲定,這張旭的目光也變得有些陰冷起來。
“現(xiàn)在要么自覺的給我離開!要么不要怪我叫保安轟你們走!”
張旭的話語聲越說越大顯然也是吸引了不少來酒店消費的人群,這不多時也是圍上了一群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喲,什么時候看大門的也這么有錢能來得起這里消費了。”
“就是!就這些個臭要飯的也好意思來這里消費。”
“我可不想和保安在一個地方吃飯,這樣會掉我身價的!趕緊的,趕緊找人把他們幾個轟走算了。“
面對著圍觀群眾是越來越多,這酒店的高層顯然也對于這件事情起了重視;這不多時也是走過來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看起來得有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這剛到,那女子也是面色有些陰沉的看著張旭開口問道。
“怎么回事?怎么酒店里會溜進來這么幾個下賤的玩意。”
“你趕緊找人把這幾人給我處理了,我那邊還在和秦少他們有事商量呢。”
聽著自己領(lǐng)導說出這樣的話語,那張旭也是一個勁的使勁點著腦袋;畢竟自己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至于剩下來的嘛,那就只是將這幾個下賤玩意趕出酒店就是了。
不過就在自己這邊剛準備喊那保安過來驅(qū)趕這幾人的時候,那江城也是站了出來;這瞧著那周圍一群所謂的上流社會人士,冷笑一番。
“你們一個個穿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可惜卻不配當個人!”
“保安怎么了?保安就下賤嘛?保安就來不起這種酒店嘛?”
“再說了,你們一個個說什么不想和我們在同一個地方吃飯,那老子們還不愿意和你們呆一塊呢!一個個下賤的玩意。”
面對江城那邊的一句又一句奮起反擊,顯然這群所謂的上流人士也是一個個臉色大驚;嘴里也是連忙開始反擊起來。
“我們下賤?我們再怎么說也是養(yǎng)你們這群臭要飯的!如果沒有我們哪來的你們?”
“再說了,我們就是有錢你這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種叫仇富心理!”
看著眾人這邊開口全力反擊,那一看這種局面的張旭也是一臉的得意;這預期的效果遠比自己預算得還要好上不少。
“行了!小子你這酸話說也說夠了;現(xiàn)在可以滾了!我們?nèi)f豪酒店不歡迎你的到來。”
嘴里一邊冷笑的說完,那張旭也是隨手喊來了安保人員;這剛準備要強制性的驅(qū)趕江城等人離場之時那不遠處卻已經(jīng)急匆匆的跑來一個滿頭大汗的中年男子。
這男子剛到場,一旁的張旭以及那名中年婦女也是一個個臉色一驚急忙嘴里喊道一聲。
“老板,你怎么來了?”
聽著來者的身份竟然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之時,顯然一旁的圍觀群眾也是一個個暗自竊喜了起來。
“小子,你看看人家現(xiàn)在老總都親自到場來趕你們走了;你們幾個還不識相點?還真等人別人趕你們才走嗎?”
“就是,要我說老板就應該讓這幾個下賤玩意以后都不允許出現(xiàn)在酒店里;這樣會讓我們有失身份的。”
對于人群里提出的建議,不過老板的臉上卻并未露出什么反應之樣;倒是這剛一到場立馬低著腦袋跑到江城他們一伙人面前抱歉起來。
“對...對不起江先生,給您造成的損失我會想辦法補給你的;還望您能海涵一會和秦少見面了就別提這事了。”
聽到這老總那邊一下子態(tài)度如此卑微到了這種地步,顯然一旁看戲的吃瓜群眾以及那兩位狗眼看人低的酒店高層一下子也是徹底傻了眼。
尤其是那張旭一看老總這態(tài)度成這幅模樣,也是急忙開口說道。
“趙總,你...你這是干什么!這幾人就是個小保安而已,沒必要為其大功干戈;我待會叫保安把他們轟出去便是。”
“轟出去?轟出去的是你吧!”
“張旭,我告訴你!現(xiàn)在我以酒店老板的名義向在場的所有人承諾,從今日今時起張旭便不再是我酒店的員工!”
“他所犯下對我們酒店造成的損失,我會以律師函的方式交給他!到時候我們法庭上見就是了。”
一聽趙總那邊竟然為了個臭看門的開除了酒店的經(jīng)理,顯然那中年婦女也是一驚;下一秒也是走到那趙總身旁小心翼翼的說道一句。
“趙總,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再怎么說張旭也是我們酒店好多年的老員工,這樣為了一個看大門的保安而成這樣的局面是不是有點太...。”
“再說了,現(xiàn)在在場的客人也全都是站在張經(jīng)理那邊;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寒客人的心了,我想要不...。”
不過就在這中年婦女嘴里的話語還想繼續(xù)下去,這不遠處此時此刻又走來了幾個年輕子弟;這為首的赫然就是這次請江城他們過來吃飯的秦宏,秦少。
“是誰剛剛說要轟我兄弟走的?”
“還有誰剛剛說我兄弟是下賤玩意的?有本事的就給我站出來,讓我秦宏好好看看你們這種所謂的上流社會的嘴臉!”
面對突然殺出的秦宏一伙,顯然這一旁的吃瓜群眾也是一下子全都都驚呼了起來。
要知道秦宏可是江州八大家族中的一員,這丫的和他對不起無論是金錢還是地位來說那都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在他面前自稱什么上流社會就跟三歲小孩在一個成年人面前自稱自己是大人一樣。
這尤其是剛剛他的那一句‘我兄弟’這頓時也是讓人群咋咋呼呼了起來。
能和秦少成為朋友的那能是普通人嘛?
這指不定,這面前的那幾人會不會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哥,小姐呢。
尤其是一想起剛剛自己還在數(shù)落他們,各種挖苦諷刺他們;也是一下子讓那吃瓜群眾的眾人紛紛陷入了一種鴉雀無聲的環(huán)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