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棺材里全都是詛咒我的東西,甚至這棺材的最中間,還有一個黑色的骨灰盒,上面貼著的黑白照片,就是我!
最里面還有一套疊好的壽衣,暗紅色的奇怪花紋,看起來陰森恐怖。
連骨灰盒和壽衣都給我準備好了,一想到這,我心里有點發(fā)毛。
“都拿著,一會找個十字路口燒了。”方婉把東西都拿了起來,遞到了我的手中。
我有些厭惡這些東西,但也只好照做。
此刻我哭的心都有了,我就是個小司機啊,這么和我過不去干嘛。
“咯咯!
就在我萬分無奈之時,聽到了什么東西在笑,甚至好像就在我的耳邊,我整個人都快炸了!
我嚇的一動不敢動,這種感覺太恐怖了!
我嚇的腿都軟了,剛想跑,就看到有個影子在我的身后。
緊接著,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的腎上腺素有些升高,猛的回頭,是方婉,我重重的松了口氣。
“這是買命財啊。”她嘆息的說。
再看她一臉無奈的,從棺材里拿起了一塊金子,看到這些金子,我一點也沒有平時的見錢眼開。
什么意思,這些金子想買我的命?
方婉告訴我,這些就是一種詛咒的方式。
我后背涼颼颼的,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剛才發(fā)出笑聲的,是什么東西?
方婉拍了下我,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保住我,只見他拿出了個香爐,上面插著幾根香。
香點燃了,可是我一點也沒覺得安心,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陰風吹過,那香竟然滅了。
香這東西只會越吹越旺啊,什么東西讓它滅了?
方婉皺了皺眉頭,又點了下,可沒過多會,那香又慢悠悠的熄滅了。
我雖然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這是一個不好的兆頭。
最后香甚至錢成了,兩短一長的樣子。
方婉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讓我心里直發(fā)毛。
人怕三長兩短,香怕兩短一長,你惹事了!方婉搖了搖頭。
離開了屋子,我們便想離開了。
畢竟還有個怪物一般的中年人,就不知道藏在某處呢,隨時都可能有危險啊。
可等我們一出門發(fā)現(xiàn)了不對,我馬上反應過來,外邊的場景,和我們進去之前不一樣了!
“怎么辦?”我一下慌神了,現(xiàn)在走不了了?
“回去。”還是方婉比較鎮(zhèn)定,拉住我退回了之前的屋子。
可等我們一轉身,看到的場景,不禁讓我頭皮一麻。
屋子里竟然擺放著足足七口棺材,這里也和之前不一樣了!
最滲人的是,每個棺材的旁邊,都放著兩個紙人做的童男童女。
紙人非常詭異的微笑著,慘白的臉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頭皮一陣陣發(fā)麻,方婉也面色嚴峻。
“這棺材,怎么都這么小啊。”我突然發(fā)現(xiàn),每一個棺材都特別的小,只有之前看到的一半大。
“這是古曼童,養(yǎng)小鬼的。”方婉幽幽的說道。
聽到這話,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么說這里有足足七個小鬼?那我們豈不是死路一條了!
這么說,我之前見到的那些小腳印,也是小鬼的了?
我下意識的退后了兩步,這些棺材讓我想起了之前在中年人墓地,見到棺材里絕世的美女。
我又想起來那個紅衣服的小女孩,她這幾天都在孤兒院門口,難道和這些小鬼有關?
我越想越瘆得慌,方婉又趕緊帶著我出去。
可我剛出門,就聽到走廊的盡頭,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我倒吸了口冷氣,不敢說話,因為聽這聲音,好像是高跟鞋啊。
不是中年人,那會是誰?這種未知的恐懼,讓我后背一陣陣發(fā)冷。
“周樂……”
那個空靈又幽怨的聲音,再次呼喚的我的名字,這次是在我的身后,而且又是特別的近。
我刷的一下回過頭去,驚恐的掃視著周圍,毛都沒有。
你聽到了嗎?我問了方婉。
聽到什么?她好奇的問道。
這聲音只有我自己能聽到,就是沖著我來的!
高跟鞋和呼喚聲,還不是同一個人。
我腦袋里不禁浮現(xiàn)出,那小女孩的紅裙子,這感覺太驚悚了。
我趕緊把這件事和方婉說了,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
她彎眉緊促,猛的給了我個大嘴巴。
你有病吧!我捂著臉也急了。
可是一抬頭,外面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天亮了。
現(xiàn)在聽不到了吧?她對我挑了挑眉。
我松了口氣,看來今晚是過去了。
只有墻上掛著的,密密麻麻破爛的符箓,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提醒我們這一起都是真的。
不過我心里還是沒有一點的輕松,我現(xiàn)在真的能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了?
離開了孤兒院,我這才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我回老家了,這破差事我不干了!”我有些懊惱的,和方婉想要告別。
“不行!”哪知道方婉,非常果決的否定了我。
“你之所以還沒死,一定有什么特別之處,特別是你那玉墜,如果能再弄一塊,你也不用這么被動了。”
方婉極力勸阻我,意思是我現(xiàn)在跑不掉的。
我一想也是,中年人這么想要弄死我,我哪能斗得過他啊。
離開了方婉,我似乎只有死路一條。
一想起視頻里中年人恐怖的樣子,我后背就一陣陣發(fā)冷。
我家里沒人,倒也不怕被牽連,我爺爺去世多年,回老家就是想看看,他還有沒有留下其他寶貝。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打算把五路車的事情,都整理一遍。
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線索,就是開過這輛車的司機們。
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在隊長辦公室里看到的那些資料,我們倆便決定把資料拿過來,去找那些司機。
隊長死了,自然有新人接手,白天也沒有鎖門啊,我們偷偷溜了出去,拿到了這些資料,翻看了起來。
我想起了那張,20年前的照片,終于鼓起勇氣問起了方婉。
“呵呵,你相信有另一個世界嗎?”
她突然笑了下,一臉莫測的看著我。
咽了口口水,什么意思,她說自己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這句話讓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四個字,陰曹地府!
再加上方婉奇怪的樣子,我不敢再問了,害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再惹上大麻煩。
再看資料,這第一任的司機,是一個叫做趙強的人,正是在20多年前就入職了,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我們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按照資料上的地址找了過去,結果已經(jīng)拆遷了。
直到找到第五任司機,是在附近的一個平房區(qū),我發(fā)現(xiàn)最近的司機換的頻率也快了,第五任司機更是只在兩年前。
按照地址找過去,我們得知了一個既在預料之中,又有些失落的消息,這司機果然已經(jīng)死了。
“他去世之前,有什么奇怪的舉動沒有?”方婉打聽著司機的家人。。
“他說了一句話。”
第五任司機的母親,一位中年婦女想了想說道:“沒有人能活著離開。”
聽到這話我猛的吸了口冷氣,我真的不可能活著,離開這五路車了嗎?
這個消息簡直太可怕了,出門以后,我一直有些心神不寧的。
第五任司機的話,仿佛是一個死亡預言一般,出來之后離那天,老爺爺所在的醫(yī)院就不遠了,我們還是決定看看。
看到病床上昏迷已久的老爺爺,我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經(jīng)過主治醫(yī)生的確認,這個人確實已經(jīng)昏迷一個月了。
我哆嗦了一下,這豈不是可以肯定,我那天晚上見到的,多半不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