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號別墅的門卡鑰匙落下,其中的標志映入眼簾,全場皆驚!
“這怎么可能?”
“韓東怎么會有,這串門卡鑰匙?”
“這可是天海別墅區(qū),最為昂貴的一號別墅!”
在一片嘩然之中,沈志業(yè)眼珠都瞪了出來。
打死沈志業(yè)都不敢相信,韓東竟然轉(zhuǎn)眼之間,能夠拿出如此分量的聘禮!
一號別墅的價值,整個漢東上下,無人不知!
秦母也是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意料到這種局面的發(fā)生,腦子頓時陷入了一片空白。
秦昭雪擦了擦眼淚,定睛一看之下,同樣極為震驚。
然而不等韓東繼續(xù)開口,沈志業(yè)瞬間反應(yīng)過來,說道:“這肯定是假的!”
“假的?”秦母一愣愣的。
“當然是假的,一號別墅這么些年來,不知多少富商出價,趙家都不肯售賣,但凡是個明眼人都知道,一號別墅是絕對不可能外賣的,其實象征的就是趙家自己!”沈志業(yè)振振有詞的解釋道。
“好像是這么回事。”秦母贊同的點了點頭。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我爸和趙震江是多年的同窗關(guān)系,好到穿過同一條褲子,都只不過是109號的門牌別墅而已,韓東你憑什么本事,能夠住進一號別墅?不是假的,還能是什么?你別以為隨便弄個假的門卡鑰匙,就能來糊弄人!”沈志業(yè)信誓旦旦的說道。
一時間,四周的嘩然消失。
緊隨而來的,是一大堆的鄙夷目光,全部認為沈志業(yè)言之有理。
韓東站在人群之中,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
“志業(yè)說得沒錯,韓東啊韓東,想不到你不單單吹牛皮的本事見長,現(xiàn)在還學(xué)會了弄虛作假,不過想來也對,你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秦母嗤之以鼻的瞪了瞪眼珠子。
“最關(guān)鍵的是,憑我爸和趙震江的關(guān)系,一號別墅如果有了新主人,我爸怎么可能會不知情?韓東你可真是好笑,居然還玩這種把戲。”沈志業(yè)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韓東不怒反笑,對此心知肚明。
王永元在漢東之內(nèi),身份極為尊高,前幾天死在他手上,這么大的事情,自然沒人敢去私下亂傳。
但凡親眼目睹王永元身死的人,全部都守口如瓶,生怕管不住嘴巴,繼而招來殺身大禍。
在王永元沒有正式公示身亡之前,漢東里面當然不會有太多的人知情。
尤其是趙震江,更沒有那個膽子,去向別人透露消息,一切都要等公示之后。
不過哪怕是對外公示,也不會是原原本本的樣子,真相會被封鎖起來。
因為關(guān)涉權(quán)勢,王永元之死,影響頗大,屆時對外公示,頂多會稱之為意外身亡,絕不會讓多數(shù)人都知道真相!
“這是我給昭雪的聘禮,也是將來我和昭雪的婚房,我怎么會作假?”韓東說道。
“像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連弟妹都下得去手,還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說白了你就是禽獸不如,正好借著這次機會,讓昭雪徹底的看清你,以后跟你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秦母說起話來,盛氣凌人的。
“那如果我這門卡鑰匙,是真的呢?”韓東淡淡道。
“開什么玩笑,你以為你是誰,你現(xiàn)在又不是韓家長子,再說了,哪怕你還是韓家長子,你也不可能住進一號別墅,因為韓家和趙家,本就是競爭對手,向來是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沈志業(yè)譏諷一聲。
“如果你這是真的,我馬上同意就讓昭雪嫁給你!”秦母說得斬釘截鐵。
“秦阿姨,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韓東說著立刻取出手機,撥通了張九指的電話。
“你們可以上來了!”
“是,境主!”
...
電話掛斷,秦母皺起眉頭,問道:“你剛才給誰打電話?”
“剛才趙震江親自開車送我過來,和我的人一直在樓下候著,我叫他們上來而已。”韓東收起手機,泰然自若的雙手附后。
“你說趙震江,親自開車送你?能不能別吹了,牛皮都快被你吹破了,你知不知道趙震江是什么人物,給你開車?你算老幾?”沈志業(yè)頓覺可笑。
趙震江的名頭,在整個漢東,那是威名赫赫的。
漢東兩大家族,趙家韓家。
趙震江,便是趙家最大的掌控者,身兼趙家公司董事長之位,在漢東幾乎根深蒂固,難以動搖!
縱然韓家也不弱,背后關(guān)系同樣不差,但是論根基的深厚,始終不如趙家!
這也是為什么,韓家始終差了趙家那么一截的緣故。
堂堂趙家董事長,居然給韓東這個喪家之犬開車?
這種事情傳了出去,換誰都不會相信。
韓東,何德何能?
“韓東,我勸你不要死撐了,你以為大家都是三歲小孩嗎,凈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你真有這個本事,怎么不回去韓家?把韓家掀個底朝天?”秦母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們還不知道吧,老爺子病重已經(jīng)離世,將韓家托付給我,如今我已經(jīng)將韓家的資產(chǎn),盡數(shù)凍結(jié)起來。”韓東答道。
“吹,繼續(xù)吹,我看你能吹到什么時候,韓家那么大的資產(chǎn),憑什么不給韓宇要給你?人家韓宇可沒有像你這樣,做過那些敗壞道德的勾當。”沈志業(yè)鄙夷道。
“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韓家資產(chǎn)被凍結(jié)的事情,就是想讓昭雪知道,當年的一切并非表面看見的那樣,我家老爺子一直心系于我,奈何病重在床,有心無力,老爺子臨終前我重返韓家,才為我洗清冤屈,所有的事情不過是韓宇和高小月故意陷害而已。”韓東凝望著秦昭雪,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給對方的解釋。
“行,就當你說的是真話,那當年的婚約,又是怎么回事?”秦母瞇了瞇眼,就等著韓東解釋不清。
“當年老爺子替我安排婚約,事先不知道有昭雪的存在,這確實是我的過錯,沒有跟老爺子事先說明白,否則婚約肯定不會安排下來。”
“只是當初這樁婚約的消息傳得太快,當我準備放棄婚約,回頭想要跟昭雪解釋的時候,秦阿姨你就已經(jīng)帶著昭雪搬家,連聯(lián)系方式都換了,就算我想說清楚,也沒有機會吧?”
韓東沉聲開口,也正是在這之后不久,他便被逐出韓家。
“全是一堆冠冕堂皇的借口,信你才有鬼了呢,倒不如先看看,趙震江到底能不能來吧,我還就真不信了,趙震江這樣的漢東大人物,都要給你開車,在樓下候著你!”沈志業(yè)雙手抱胸,語態(tài)挑釁,尋思著馬上就讓韓東顏面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