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游沒看錯的話,林宇佳應(yīng)該是上等資質(zhì)之中的天鳳血脈!
這種血脈,就算是在一萬年前,那也是各大宗門爭相競奪的對象!
只不過……
陸游嘆了口氣。
資質(zhì)雖好,但生不逢時啊!
看陸游嘆了口氣,林一楠和林宇佳心中都是一涼。
林一楠苦笑著說,“先生你也不用為難了,之前我就說了,我孫女的病,已經(jīng)是無藥可救了。”
林宇佳的眼神里也閃過了一絲絕望。
不知道為什么,在見到陸游的時候,林宇佳的心底就憑空生出了一絲希望,這個陸游給林宇佳一種極大的安全感。
可現(xiàn)在看陸游一臉的唏噓,林宇佳的一顆心,直接就沉到了心底。
她忽然想,自己干脆死了算了。
只不過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連自尋短見的能力都沒有!
一滴眼淚就從林宇佳的眼角滑落,她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誰說無藥可救了?”陸游卻是一愣,瞬間就明白了兩個人看來是誤會了自己,他輕笑著就縮回了手,“你孫女的病,應(yīng)該是后天造成的吧?而且在開始的時候,只不過是全身發(fā)冷,繼而手腳才漸漸的不聽使喚吧?最后才發(fā)不出來聲音的,對吧?”
林一楠和林宇佳都是一驚。
林宇佳直接就睜開了眼睛。
“先生真是……真是神了??!”林一楠一臉激動地說,隨后又疑惑地說,“先生說可以救?那為什么之前要嘆氣呢?”
陸游輕笑道,“我嘆氣自然有我的理由,這個和你無關(guān)。你就當(dāng)……就當(dāng)是我在心疼你孫女吧!這些年來她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這話說出口,林宇佳的臉再次紅了。
“話不多說了,老林,你相信我嗎?”陸游這時候看向了林一楠。
老林這個稱呼,是陸游想來想去,對林一楠最好的稱呼。
畢竟他陸游總不能老是連名帶姓的叫著。
至于稱呼林一楠老爺子?
陸游也叫不出口不是。
“相信,相信,我當(dāng)然相信先生了!”林一楠連忙說。
“相信我的話,那請你現(xiàn)在就出去吧!”陸游說。
“?。砍鋈??這……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林一楠一怔。
陸游一臉輕松地說,“我當(dāng)然要給你孫女治病了,不過你在這里有些不大方便。”看了林一楠一眼,陸游又說,“當(dāng)然,選擇權(quán)在你。”
他也并不是一定要給林宇佳治病,只不過感覺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一輩子就這么的廢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更別說,林宇佳還有極佳的修煉天分了。
“我,我這就出去,我這就出去!”林一楠連忙說,他看了自己的孫女一眼,連忙就出了門。
對他來說,不管自己孫女的病能不能治好,最起碼總要嘗試一下的。
有嘗試就有希望不是。
房間里很快就剩下了陸游和林宇佳兩個人。
陸游直接就走到了林宇佳的面前,笑著說,“等下或許會很難受,也或許會冒犯到你,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林宇佳不知道陸游要干什么,不過她還是能聽到陸游的話的。
特別是那句“冒犯到你”。
林宇佳的臉不由自主的再次紅了。
她長這么大,一輩子臉紅的次數(shù)都沒有遇見陸游的這短短十幾分鐘時間長。
或許是是因為陸游是她這些年來所接觸到的第一個異性吧!
臉紅歸臉紅,林宇佳還是盡可能的點了點頭。
見林宇佳同意了,陸游直接就伸出了手,一把就將林宇佳的被子,還有身上那件看上去本來就小到極點的睡衣給除了去。
林宇佳都傻眼了。
她是知道陸游有可能會冒犯到自己,可壓根沒想到陸游會這么做?。?/p>
她頓時想要發(fā)出尖叫,可是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啊啊啊”的聲音,最后無奈之下,她只能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目睹著林宇佳的身體,陸游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贊嘆。
不得不說這丫頭的身材相當(dāng)?shù)暮冒?,簡直就是一件藝術(shù)品啊!
也不得不說林一楠照顧的相當(dāng)好,癱瘓在床上的這么一個病人,身上居然沒有一絲的異味。
就是林宇佳的皮膚,看上去比平常的人要蒼白許多而已。
陸游倒是沒有其他的心思,他都活了這么長時間了,什么場面沒見過???
欣賞歸欣賞,可不代表就有邪念。
手一翻,一包銀針就出現(xiàn)在了陸游的手里。
這銀針,可是大有來歷,那可是當(dāng)年華佗用過的。
具體說起來,華佗當(dāng)年的針灸之術(shù),還是從陸游這里傳過去的呢。
最后當(dāng)華佗離世以后,陸游就將這包銀針給留了下來,算是給自己留個紀(jì)念。
將布包給打開,一排排長短不一的銀針就出現(xiàn)在了陸游的手里。
陸游輕輕拿起其中的一根,然后緩緩地扎進了林宇佳身上的一處穴道之中。
林宇佳的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
她就感覺被銀針?biāo)迦氲牡胤?,似乎有一股暖流沒入了身體!
要知道,寒毒入體讓林宇佳的身體漸漸的失去了感覺,甚至是麻木!平時的時候,就算是刀子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鮮血直流,她都感覺不到!
可是現(xiàn)在,她居然有了感覺!
她頓時心里歡喜了起來。
陸游的速度很快,轉(zhuǎn)眼間,林宇佳身上已經(jīng)插滿了銀針,讓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刺猬一樣。而此時的林宇佳,就感覺全身上下奇癢無比,一道道溫?zé)?,在她的身體里不斷的流竄著。
她全身上下,就好像有無數(shù)螞蟻在爬動一樣。
而身上更是多出了一種感覺。
居然緩緩地騰上一股火來。
林宇佳的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她皺著眉頭,嘴里發(fā)出了“呵呵”的聲音,表情一時之間,顯得有些痛苦。
陸游則優(yōu)哉游哉的在桌子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喝,一邊觀察著床上林宇佳的狀況。
他剛才所做的一切,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林宇佳的寒毒給逼出來。
換做是正常的人,或者說是寒毒剛?cè)塍w的時候,以陸游的能耐,壓根不不需要這么的麻煩。他甚至拍拍肩膀,就能將寒毒給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