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白在教室里掀起的驚濤駭浪不同,此刻在教務(wù)處早就已經(jīng)鬧翻天了。
所有人都得到通知,今天會有一個新老師,并且開辟了一個新的科目。
這么大的消息,一下子讓教務(wù)處的人都給弄懵了。
一些老教授們?nèi)级略诹私虅?wù)處,而一些比較年輕的老師們也都過來湊湊熱鬧。
一時之間,教務(wù)處竟是變得和菜市場一樣熱鬧。
“這不是胡鬧嗎?新科目哪里是說開辟就開辟的。”一名老學(xué)究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厲聲呵斥道。
“而且這新科目我根本聽都沒聽說過,這怎么就能拿出來教學(xué)呢?這根本就是誤人子弟啊!”
“本身咱們中醫(yī)學(xué)系就被別的系看不起,現(xiàn)在倒好,出了這么個科目,還嫌不夠丟人嗎?”
其他的老教授們也都如此附和道。
教導(dǎo)主任這會兒也一個頭兩個大,他也很無辜啊,這消息是校長方面直接放下來的,自己再給學(xué)生們通知。
從頭到尾,自己對這個所謂的新科目也不是很了解?。?/p>
怎么就全都聚集到自己這邊鬧事了?
他連忙開口說道,“這事情是校長親自下來的命令,你們堵著我也沒用?。?rdquo;
“那你就打電話把校長喊過來,我倒想看看他能說出個什么子丑寅卯來!”
“對,沒錯,把校長叫過來!”
教導(dǎo)主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也有些扛不住了,如果這些老教授們?nèi)荚旆?,那學(xué)校方面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損失。
于是他很快便是打電話給了校長。
校長那邊得知了事情后,也是連忙趕過來,在路上的時候,心里也無比的忐忑。
他其實也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些日子,忽然一股巨額到讓人無法拒絕的資金涌入江北醫(yī)學(xué)院,學(xué)校方面的董事全都把股權(quán)給交出去了。
也就是說,現(xiàn)在學(xué)校的老板已經(jīng)換了一個新的。
而這個新老板,就兩個命令,一個是任用一個叫做袁墨的老師,還有一個就是這個叫袁墨的老師將會開辟一個新科目。
這是頂頭上司發(fā)布下來的任務(wù),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雖然貴為校長,但他清楚,自己不過就是一個打工的!
要是惹了這個大老板生氣,自己絕對第一時間就要下臺。
等他趕到教導(dǎo)處的時候,面對面前這些氣憤的不行的老教授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而這時候方白已經(jīng)到了辦公室。
出乎預(yù)料的是,辦公室里面的人還挺少,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里面辦公。
等看到方白進來后,有幾名老師下意識的就抬起頭來打招呼。
然后全都楞在那兒,這家伙是誰?
幾個年輕的女老師目光更是死死的盯著方白,這也太帥了一些吧。
“請問,你是?”一名穿著制服的女老師站了起來,對著方白詢問。
女老師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面容姣好,倒是出落的水靈。
見這個女老師說話了,其他幾個女老師都翻了翻白眼。
心里暗自腹誹。
小騷蹄子,平日里還裝清高,現(xiàn)在看到帥哥就忍不住了?
而一些心里對這女老師有些意思的男老師也都有些絕望。
這咋競爭??!
這個人帥的自己連競爭的心都沒了,直接放棄了。
方白頓了頓,然后開口說道,“哦對,我是剛來的老師,我叫袁墨,以后大家還請多多照顧。”
“你好,我叫唐璐……”唐璐正想做著自我介紹呢,忽然倒吸一口涼氣,一臉錯愕的看著方白,“等一下,你叫什么來著?”
“袁墨。”方白再一次重復(fù)。
然后他就注意到在場的老師全都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方白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
“是袁老師啊,你還不知道吧,出大事了!”唐璐連忙開口說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過去看看。”
“什么大事?”方白皺了皺眉頭。
“你的新科目被很多老教授反對,這會兒都鬧到教務(wù)處去了,要是再鬧下去,肯定要出大事!”唐璐有些焦急的開口說道。
第一次見面,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忽然對面前這個樣貌帥氣的青年有了很多好感,所以也下意識的為對方考慮。
“這個啊。”方白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你會處理?你能怎么處理啊!你一個新來的老師,真的以為自己手眼通天?”這時候一名男老師沒好氣的站了起來,對著方白開口說道。
看到唐璐對這個小白臉這么熱情,他心里難受壞了。
要知道他都已經(jīng)對唐璐示好大半年了,唐璐的反應(yīng)一直都是非常的冷淡。
可這小子一來,她卻如此熱情。
方白撇了撇嘴,“小事情罷了,慌什么。”
“我覺得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吧,要不去教導(dǎo)處看一下?”唐璐也好心提醒道。
方白思索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的確需要。”
他也很清楚這個新科目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倒是沒有一路頭鐵到要碰死所有人。
應(yīng)該有的解釋還是必須要解釋的。
“他去有什么用,要我說,這就是一個江湖騙子,這下倒好,都騙到學(xué)校里面來了,還跑來咱們中醫(yī)學(xué)系,他要懂中醫(yī),我把頭割下來給他!”那個男老師再一次發(fā)難。
“聒噪。”方白皺了皺眉頭。
旋即手指一捏,一枚粉筆從他的指尖射出,打中這個那老師的脖頸,然后開口說道,“半小時給我閉嘴。”
男老師不服氣,還想詢問對方為啥要朝著自己丟東西,但他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舌頭變得如鋼鐵一樣發(fā)麻。
原本想說的話這會兒全都變成了阿巴阿巴。
他瞬間慌了,面目都有些猙獰起來,試圖讓自己說話,卻怎么都發(fā)不出聲音。
啞了?
在場的其他老師全都懵了。
“半小時自然會恢復(fù),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做其他嘗試為好。”留下一句話后,帶著同樣一臉錯愕的唐璐離開。
而辦公室里其他人全都圍在那個男老師身邊。
“不可能啊,這不可能,這是點穴嗎?中醫(yī)里是有穴位,但也不能讓人變啞巴??!”一名老師上下檢查了一下那個男老師的口腔。
發(fā)現(xiàn)沒有一點兒問題,這口腔是完好的,可偏偏就是說不出話來。
“阿巴阿巴!”那個男老師有些慌張的試圖說什么,但什么都說不出來。
“行了,袁老師說半小時后會恢復(fù),那自然會恢復(fù),你就別亂做嘗試了,到時候要是還沒恢復(fù),你再找他算賬!”這時候一名女老師也拉偏架。
其他人也連忙點頭。
“要我說,這袁老師還真有些本事,就剛才那一手,你說得練多久?。?rdquo;
“那不知道了,反正我的老師,哪怕是拿銀針去刺激穴道,也不可能有這個效果的!”
“你老師?那不是溫老嗎?你的意思是溫老還不如這家伙?”
“倒也不是,但單論對人體穴道的了解而言,他應(yīng)該要厲害一些。”
“看來這個所謂的生命科學(xué),應(yīng)該也不是無端放肆。”
“真想去看看這家伙到教務(wù)處會怎么樣。”
“要不一起去看看?”
“好!”
而在辦公室里面老師議論紛紛,準(zhǔn)備出動的時候,唐璐也一臉好奇的跑到了方白身邊,對著方白開口說道,“袁老師,你剛才那是什么招式?為啥他就不能說話了?”
方白思索了一下,“人體的結(jié)構(gòu)是相互連接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當(dāng)力度到達某一個節(jié)點的時候,就會引發(fā)不可思議的情況,剛才我就是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打在恰到好處的地方,所以才會這樣。”
方白說的很玄乎,但越是這樣,唐璐就越覺得方白高深莫測。
看著方白的眼神也充滿了崇拜。